高术通神 - 第四十四章怎样突破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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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术通神 作者:伸笔码良

    疑惑间,黑人兄弟起身了。

    我晕!

    这身高,比铁蛋叔还要高一头,打蓝球的?不像,那他……

    不过,这臂展不去打蓝球真的是可惜了。

    “你嚎,朋友,请问你是那个,只要我能打倒,他们就会教我东方拳师发力方法的人吗?”

    黑人兄弟讲的有点绕。

    但我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是,只要他把我放趴下,就有人教给他内家拳的发力方法。

    这他大爷谁给出的损招儿?

    我扭头,然后看到韩叔,祝老师,包括那个光头老爷子脸上都是憋不住的笑意。

    我看着那笑意,我渐渐明白,这帮人太有才了,他们竟然给我找了一位免费的黑人陪练!

    “仁子啊,你程叔在英国跟他们谈出口呢。他听说你的事儿了,然后没说什么,就扔了一句话。甭管怎么样,给那家伙放趴下,所需一切的费用你程叔掏。”

    祝老师说了这一句复又说:“不过,归根儿,你还得谢你师父。行了,这话不提,先讲这位,这位姓邹,你得称一声……”

    “老祝头啊,说好了啊,师父不是随便乱叫的。我这次过来,也是看小程子的面子。还有,这孩子怎么样,我心里不知道呢。要是那种学了两天半拳,憋不住劲四处打人的主儿,爱去哪儿,去哪儿。我不伺候!”

    祝老师一愣,旋即笑说:“好好,可你总得让这孩子有个称呼吧,怎么称呼你呀?”

    邹师父想了想,扭头看我说:“大爷!叫我大爷,邹大爷!行吗?”

    我听了心里憋不住乐。

    大爷,大爷!搁京城里住惯的人,都知道那边人说脏话就爱带的两个字儿就是‘大爷’!

    邹大爷!行,您老回头可看仔细了,我究竟是不是那种学了两天半拳憋不住四处找人打架的货色!

    介绍完邹大爷,邹大爷又指了黑人兄弟说这是他收的花钱徒弟。

    花钱徒弟是什么意思?

    就是收钱教拳,然后规矩什么的跟真正师父觉得你有天赋,花心思教的人还是两码事儿。

    这个不多说了。

    反正,黑人兄弟花钱在邹大爷那儿学东西。

    他是在美国长大,后去的英国读法律。个人爱好拳击。曾花钱请私人教练教了他五年的拳。

    他今年二十七岁,比我大点儿。

    他的英文名字邹大爷没说,就说了他给这黑人兄弟起的中文名。

    黑金龙!

    邹大爷高哇,这名儿起的霸气!

    一番介绍过后,韩叔意思说下边饭差不多好了该去下边吃东西了。

    众人相继起身到楼上围桌坐好了后开吃。

    食物很丰盛,都是羊肉啊,鱼啊之类的东西。

    吃饱喝足祝老师说快到时间了,让我们尽早回屋上订休息。这地儿,没电视,也没网络。天黑就得睡,天亮就得起!

    于是,回屋睡觉。

    一觉睡到凌晨三点,我醒的同时,门外传来敲门音。

    这意思是得练拳了。

    什么说的没有,收拾利索出门在工厂院里就见到了一身迷彩服的邹大爷。

    我和黑金龙跟俩士兵似在他面前站好了。

    邹大爷瞅了瞅说:“报数!”

    我一!

    黑金龙二!

    “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

    邹大爷心满意足地看了看我们,接着他说:“那个……同志们啊。我讲一下!“

    我佩服黑金龙的毅力,他愣是听邹大爷白话了将近半个小时的,他可能根本听不懂的官腔。

    “好!就讲到这里。你们既然在这里训练,就得接受我的军事化管理,要服从命令,知道吗?”

    我大声知道啦!

    邹大爷:“嗯,向右转,跑步走!一二,一二!”

    我能说头两天,我和黑金龙像军人似的,让邹大爷给练了两天嘛。

    立正,齐步走,跑步走,踢正步!

    这邹大爷一定是部队上下来的,要不然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瘾头子。

    我们练了两天兵,第三天早上起来我和黑金龙跑了十圈后,让邹大爷带到旧厂房里。

    到里边了,发现祝老师,韩叔都在。

    然后,邹大爷让黑金龙脱了衣服,完事儿给他戴拳套子了。

    我知道这是要开打了,借了这个机会,我参观了一下黑金龙同志身上的肌肉。

    强!真的强!

    他的肌肉不是那种健美似的紧绷绷的,表面好像还有一小层的脂肪,但在不轻易间他稍一用力就能看到肌肉爆出的刚劲线条。

    这力量,这身肉里含的力量,可是比铁蛋叔要猛啊。

    别的不说,单就人种来讲黑人兄弟的爆发力应该是最好的!

    再加上这货练过,这陪练级别也太高了吧。

    绑好了大拳套子,邹大爷给黑金龙领到我面前,指着我对黑金龙说:“你打,打他,打趴下了,我免费教你。”

    讲完又对我说:“你不能还手,你挡,架,拦,都行,不能还手,不能跑,明白了吗?”

    我大声明白了!

    都交待清楚了,邹大爷一声令下!

    开打!

    一个大刺拳,就奔我来了。

    我抬了胳膊一架。

    砰!

    那个劲!

    打个比方,就像有人抡起一个包了海绵的大铁锤,砰的一下砸过来的感觉是的。

    这还仅仅是刺拳,不是黑金龙的重拳,摆拳。

    我感知着这份力量,我知道这机会同样可遇不可求,因为拥有这种拳力的人,绝对极其,极其的少见。

    砰!

    这是一记摆拳。

    我抬肘架了一下,然后感觉身上的拳架子差点散了。

    我闪了一步,然后看到,方才我站过的地方,那片干燥的泥土地,赫然出现了一个深深脚印。

    内家拳师比较厉害的一点在于,能够把打来的劲给导出去。

    这个在开始练的时候有个实验。

    就是站立,单手推墙。然后用力,你发现胸大肌是松的,胳膊上的肌肉也不紧张,也是半松的。而两肩,腰,背,臀大肌,腿部的肌肉略微紧张。再用力,胳膊不感觉吃力,感觉脚底有股往上拱的劲。你去压这个劲,然后手臂又会向前推进一点!

    这是内家最基础的整劲阶段。

    越往后练,这个功夫就越深。所以,他打来的拳劲到我身上,就会散开,导出去。

    一般的外家不行,接到这样拳,只是接触的受力面,来受这个力。所以,很多人可能接一两下就受不了了。

    这是内,外家,同样也是真正国术功夫最显著的一个特点。

    可饶是如此,这黑人兄弟也让我感到吃不消。

    力太大了!

    砰,砰,砰!

    一下又一下,打的我真是浑身颤儿呀。有两次重摆拳,直接把我架起的胳膊打到头上了,撞的我好一阵头晕,借机会挪了两个步,活活气血,这才没倒下去。

    好在黑人兄弟爆发力强劲,刚猛,但耐力明显不足。

    打了半个多小时后,他的拳力就开始下降了。

    至于我……

    多亏没刚才有力,不然我真得躺了!

    跟上课一样,第一轮暴打,持续了四十五分钟然后课间休息。

    我浑身好像散了架一下,挪了步子走回去后,祝老师迎上来接着和韩叔一起给我摁在一块板子上,开始给我松骨了。

    至于那边儿。

    邹大爷一边给黑金龙松骨的同时,一边……

    我听了两句,然后我晕了。

    他这是在教黑金龙外家的发力呀!在教他打整劲呐,什么腰,腿,胯合一,什么一股作气,还有什么配合步伐,节奏。

    邹大爷还指点,什么我防护不够高,什么不要老是打头,肚子,肋骨这些一样可以用重拳。

    好吧!

    我承认,我的噩梦开始了。

    第一天上午,黑金龙浑身是汗。我浑真的散了架了,完全没力气,仅靠最后的精气神,咬紧牙关硬撑着最后才没躺下。

    以为这就是全部吗?

    非也!

    回去吃了顿饭,午睡过后。

    韩叔和祝老师架起来,然后爬山来到了太行山顶的一个大悬崖上。

    崖上邹大爷拿了一块大木板子,将厚仅两公分的木板伸出悬崖。至于另一端,则由咱们的黑金龙同学,斜对我用两脚踩住木板站马步!

    我则被安排,走到木板悬空的一端,站在颤歪歪的木板上站三体式!

    这是怎么个站法儿?

    我也是站了才知道,原来之前能挺轻松的三体式,这么一站立马感觉浑身的肌肉都发紧,发硬,发僵,全身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然后别说球面劲了,能站稳,不倒,不蹲下,我就谢天谢地了!

    后来我才知道。

    这个站法属于内家拳中比较高层次的东西了,要有极扎实的底子才能练。

    它就叫,站危桩!

    危桩最出功夫。

    别的不提,人站在这木板上边,颤颤歪歪的先不说离地面这么高,看着都眼晕,单就找重心,找平衡,就得找上半天。

    找到了重心勉强站起来,还要克服内心深处的恐高心理。

    克服了恐高,还得保重全身肌肉放松,然后把心给闲下来。

    这个过程,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对自身生理心理的巨大挑战。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邹大爷,祝老师,韩叔他们三个会在一旁仔细盯着,替我把好安全这一关。但当我站上去,稍向后扭头瞅的时候我无语了。

    “四个2”

    “你这大!过!”

    有没有搞错,这三人盘了腿坐地上,斗起地主来了!

    这么着一来,我心里打起鼓来了。

    黑金龙兄弟,他会不会对我使坏,能不能一下子跳出去。他要是对我使坏我可就完蛋了。那家伙,嗖!砰!自由落地!

    这山底下,可没什么山洞,下边就是乱石砬子,我要掉下去可不会有什么奇遇,妥妥儿得给摔成一滩的肉泥。

    眼么前,我心里这么一疑,冷汗就出来了,腿也哆嗦,重心也拿不稳然后站在上面各种害怕就来了。

    嗖……

    一股子小风吹过。

    我打了个激灵,随即我脑中灵光一现。哎呀!差点着了道了!这不是心魔吗?疑这个字,引发的就是心魔啊。我怀疑这,怀疑那儿,心绪不宁,神不稳。自然全身紧张无法放松,到了最后可能什么都没发生,我自个儿得把自个儿给扔下去!

    恰在此时,我听邹大爷喊了。

    “那孩子呀,心经听过吗?知道心经吗?”

    我站在木板上,拖了颤音回:“知道,学古文时候老师课堂上讲过,后期,也曾经背过几天。”

    邹大爷:“心经怎么说来着,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

    “这话你琢磨一下,老祖宗把这话译出来,他们说的是个什么理儿?不是让你把自个儿给弄的,看不到,摸不见,触不到,感知不到。而是让你,把后天的这些习气类的东西,这些骨子里……那什么玩意儿来着。”

    邹大爷歪头。

    祝老师提醒:“西洋说法,基因,基因!”

    邹大爷:“对,对,就是基因,把你后天这些基因里带的,不好的东西,给干掉!完了呢,那个啥,那个明心!我就说‘明心’吧!能够知道一切,洞悉一切的‘明心’,它就浮现了!”

    “两王!”

    邹大爷说完,啪,把扑克一摔。

    看样子,这把他赢了。

    心经!

    我万没想到,邹大爷用最最直白的大土话,跟祝老师一起,将极为高大上的心经给我解了。

    可以说是,我一下子就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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