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 第186章: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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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作者:鬼店主

    我无奈地说:“这个事你不应该问我,从最开始你妻子联系我要把孩子制成小鬼,我就和她说清了利害关系,用邪法禁锢婴灵本身就有一定的危险性,小鬼就更厉害,它们在阴间也会长大,总有想摆脱主人的时候。是你妻子坚持要养。我能有什么办法。”

    丛女士丈夫提高声调:“她当时是念子心切,被冲昏了头脑,你怎么也不知道劝劝?”

    “我劝?你当丈夫的都没怎么劝,凭什么指望我这个做生意的去劝?”我失笑。

    丛女士丈夫说:“我劝她也不听啊,再说我们夫妻感情这么好,她要做的事,当老公的怎么能一昧阻拦?那夫妻不是成天得吵架?”

    听了他这个逻辑,我还真气得乐了:“哦,好人都是你这个丈夫来做,恶人让我来当,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好。不好意思,你妻子的事我只能表示遗憾,但前因后果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怪不得别人。再见。”说完我就把电话挂断了,为了防止再骚扰,我干脆关机一天,明天再说。

    第二天晚上我才打开手机,进了好几条短信,其中有丛女士丈夫的两条,无非是指责我做生意不讲诚信,出了问题不管,品德太差之类的,我也没理。做生意两年多,得罪的人太多了,有理的和没理的都有,绝大多数都是不太讲理的。说句难听的话,愿意花钱请阴牌强效改运的顾客,本身就已经失去了几分冷静。在出事后更是理智全无,完全不懂讲理为何物。但我已经习惯。为了赚钱,得罪人就得罪吧。

    过了几天,丛女士给我打来电话,我没接,她又发短信,说替她丈夫的话道歉,这些事都是她自己惹下的,不能推给我。这还算句人话,她又说,只要儿子能在家里陪她,大不了不上班。但她又找了另外两家幼儿园的几个孩子,晚上带回家吃饭看管,现在总共有十二个,每月能收七千多块钱。还是很不错的。

    这个结局还不错,我心想就算丛女士再次发疯也是在家里,只要她平时少出门。就没事。为了能让儿子的婴灵在家里,肯定要付出代价。

    半个来月之后,丛女士的丈夫给我打来电话。这回他并没有指责我,但语气很难过,说:“田先生,我知道您做生意也不容易,但请帮帮我吧。我妻子现在越来越严重,成天在家里自言自语。左邻右舍都知道了,把她当成精神病。以前还和我们夫妻打招呼,现在看到我都躲着走!几个家长也把孩子接走了,说怕我妻子发起疯来打人。”

    我问:“她发过疯吗?都有什么症状?”

    丛女士丈夫说:“有时会自言自语,有时也一边傻笑一边说些我们都不知道的话,可后来却都能证实是真的。”

    我心想她还成预言家了,这显然也是鬼胎的力量。丛女士丈夫问:“能不能把鬼胎处理掉?”

    “这个我要去问问泰国的师父,等我消息吧。”我头疼不已。

    随后我给老谢打电话,他显得特别高兴:“田老弟,你简直就是财神附身啊,是不是戴着阴牌呢?运气怎么这么好?”我问什么意思,老谢笑呵呵地说:“让客户把鬼胎送回来,这边请阿赞洪班再次加持,还能卖给别人,起码也能卖个二十几万泰铢。你说这钱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躲都躲不开啊!我先让阿赞洪班提供一些禁锢阴灵的符布发给你,你让那位住在汉中的客户把小鬼包好,再托人送到武汉,用我朋友那家医疗公司出口到泰国就行。”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于是给丛女士的丈夫回电,告诉他等我发货给你,再告诉你怎么做。

    几天后,我还没收到老谢发来的符布,丛女士丈夫又给我打电话,声音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好,连忙追问,丛女士丈夫说:“田先生,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个鬼胎已经被人看到,又被扔在水里泡着,或者又涂了别的东西,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我倒吸着凉气:“你不是在玩笑吧?千万别做这种假设,除非这些事已经发生了。”

    丛女士的丈夫顿了半天,忽然生气地说:“那些孩子特别贪玩,互相打闹把手弄破了,家里刚巧又没有创可贴,我妻子就出去买。买完回来的时候,她一着急就跑,把一个老太太手里拎的鸡蛋给弄掉摔烂了。老太太让她赔钱,可她身上就带了二十块钱,只够买创可贴的。她就让老太太跟她回家取,到家的时候一看,那些孩子居然把床板掀开,将鬼胎从木盒里掏出来泡在水盆里当玩具!”

    听到这里,我顿时半身冰凉。丛女士丈夫继续说:“我妻子吓坏了,连忙把鬼胎捞出来装回木盒,质问这几个孩子怎么找到的。那几个孩子都说在屋里听到有个小孩在床板里说话,说想和他们一起玩,让他们快救自己出来。几个孩子就一起把床板掀开……田先生,求你帮帮我们吧!”

    我气坏了:“怎么就这么巧?买个创可贴还能搞出这么多事?”

    丛女士丈夫哭丧着说:“谁知道会搞成这样!”

    我想了想说:“你先别急,等我问问,丛姐现在怎么样?”

    “她、她躺在床上成天哭个没完,已经哭了三天了。”丛女士的丈夫回答。

    我马上给老谢打电话说了情况,老谢吓傻了:“我的老天爷,这不是作、作死吗?”

    “你就先别说作死作活,快问问阿赞洪班,有什么办法能补救的,不然要是闹出人命,我那钉床可就白睡了!”我焦急地说。

    老谢不明白钉床是什么,只说马上就问。半小时后他回了电话,说阿赞洪班表示很生气,又说没别的办法,只好等着符布发到。先让女事主割开手臂,把鲜血从头到脚将鬼胎浇透,再用符布迅速包裹好鬼胎,放在木盒里,然后运回给他。

    我问:“事主那边会有什么后果?”

    老谢叹了口气:“田老弟,这个事你和我都没有能力去管,阿赞洪班也一样,听天由命吧。”我心里一紧,开始替丛女士担心。

    几天后,符布终于发到了,我马上用EMS加急快递给丛女士寄过去,并把方法告诉丛女士的丈夫。第三天的时候,她丈夫给我打电话,说正在医院。那天他收到符布,马上让妻子割臂放血,可丛女士说什么也不愿意,哭着说不能抢走她唯一的儿子。无奈之下,丛女士的丈夫只好把她打昏,然后用小刀割开她的手臂,用血给鬼胎浇透,然后把它用符布包好装进盒。

    可意外出现了,丛女士手臂的刀伤怎么也止不住,鲜血越涌越严重,她丈夫撕下床单勒住胳膊,打电话叫120过来急救的时候,丛女士已经失血过多,又昏了过去,血淌得满地都是。

    我连忙问:“现在止住了吗?”亚他状扛。

    丛女士丈夫说:“刚止住,现在还在昏迷中。医生给挂了800CC的血浆袋,说恐怕不一定够,先输完再说。我妻子的血液没毛病,血小板也正常,怎么会这样?是不是那个鬼胎开始发怒,报复我们了?”

    我让他不要乱想,也许只是巧合,另外告诉他尽快把鬼胎托运到武汉老谢朋友的医疗公司,让他们用最快速度出关,出口到曼谷港口,越快越好。丛女士的丈夫说他已经给弟弟和小舅子打了电话,他们马上来替换护理,然后他就亲自押车,找货车送去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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