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转移杀人 - 第64页

    江利夫middot;苫，那个日本人。rdquo;
    哦！对了，没错，就只有你说了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我竟然忘得一干二净。你那身体的原来主人现在在干嘛？rdquo;
    才刚详细解释过来龙去脉，他似乎又忘了。
    贾桂琳rdquo;（＝我）默默地以下巴指了指自囚牢rdquo;的４rdquo;号屋。
    啊！对hellip;hellip;没错，她进入了lsquo;你rsquo;的身体。那她mdash;mdash;rdquo;
    倒在床上。rdquo;
    死了（dead）？rdquo;
    死了（dead）。rdquo;
    话说回来，你们未免mdash;mdash;rdquo;博士恨恨地瞥了贾桂琳rdquo;（＝我）一眼，抬头仰望蓝天。太冲动了吧！rdquo;
    我们也不是自愿引起这场骚动的。rdquo;
    我懂，我当然懂。这事不只是戴夫的责任；就某种意义上，会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rdquo;
    哎呀？丹尼！rdquo;
    戴夫满怀惊讶地望着博士。
    您说话怎么变得这么有良心，和刚才完全不一样啊！rdquo;
    别叫我丹尼，戴夫。还有，话说在前头，我并不是对留下他们六人独处的决定感到自责。rdquo;
    哦？那您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深感自责呢？请务必指教，以供今后参考。rdquo;
    我自责的是，其实可以留给他们一点希望的。那个凶手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可能复原，不管再怎么走投无路，也不会干出杀人这种傻事吧！rdquo;
    这可难说。rdquo;
    至少我那番话，可能助长了他的自暴自弃之情。假如他抱有复原的希望，说不定会打消蠢念头，好好重新来过自己的人生啊！但我却冷酷地断言绝无复原可能。rdquo;
    不过啊，博士，给人留下希望是很容易，但乱开空头支票，到头来不是更残酷？rdquo;
    是啊，假如是空头支票的话。rdquo;
    是空头支票吧？rdquo;
    艾克洛博士的回答慢了一拍，教戴夫大感惊讶；他先是微微浮现苦笑，眼神却又突然闪过职业性的锐利光芒。
    慢hellip;慢着，Ａ博士。rdquo;
    别叫我Ａ博士，你这小子怎么老说不听啊？我已经连续纠正你二十年了。rdquo;
    这种事无关紧要。您说的希望，只是张空头支票吧？rdquo;
    我了解的事并不比你多。rdquo;
    请您说清楚一点。rdquo;
    连贾桂琳rdquo;（＝我）这个局外人，都能轻易想像出戴夫应该鲜少如此激动地说话。
    难道hellip;hellip;难道您有停止lsquo;化装舞会rsquo;的方法？真的吗？rdquo;
    要是有，我们早用了。rdquo;
    您认为我会相信这种藉口吗？博士。我敢打赌，就算您知道停止lsquo;化装舞会rsquo;的方法，也不会和夫人一起实验的；因为您会选择永远和夫人一体同心。rdquo;
    咦？这么说来mdash;mdash;rdquo;
    贾桂琳rdquo;（＝我）无意打扰，却忍不住发出感叹之声。
    这位女士是博士的夫人吗？我还以为是女儿hellip;hellip;rdquo;
    苫先生。rdquo;
    那张犹如恐怖电影主角般魄力满分的脸孔，一面浮现着微笑，一面朝我逼近。
    难得有这个机会，你要不要也经历看看女人的所有人生？比方生产，那可是相当壮烈的体验rsquo;喔！rdquo;
    这么说来，博士曾hellip;hellip;rdquo;
    正当她mdash;mdash;rdquo;博士搂住红发女子的肩。开始阵痛时，我们交换了；接着都是我当代罪羔羊，直到儿子生下来为止。这可是相当宝贵的体验喔！无论你是多么根深蒂固的沙文主义者，从今以后都无法再轻视女人。我推荐你一定要体验看看。rdquo;
    咦？我不用了hellip;hellip;应该说是敬谢不敏。rdquo;
    博士，别打马虎眼。rdquo;
    戴夫露出苦笑，似乎已找回了平常心。
    都这种时候了，干脆请您说清楚、讲明白吧！关于停止lsquo;化装舞会rsquo;的方法，您到底有没有线索？rdquo;
    假如我说有mdash;mdash;rdquo;艾克洛博士意有所指地挑了挑眉。你打算立刻重新开始lsquo;第二都市rsquo;计划吗？rdquo;
    这个问题不劳博士费心。rdquo;
    很可惜，戴夫，我并不知道停止lsquo;化装舞会rsquo;的方法。我可以发誓，这是实话。不过mdash;mdash;rdquo;
    不过？rdquo;
    不过我倒是注意到一个地方。这和人格转移系统功能上的基本问题有关mdash;mdash;rdquo;
    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等到现在才在这种地方说呢？早该在二十年前hellip;hellip;rdquo;
    不是说过了吗？rdquo;
    什么？rdquo;
    这件事二十年前已经提过了，就在那个lsquo;第二都市rsquo;的实验室里。不过，不是我说的。rdquo;
    那是谁说的？rdquo;
    你啊！rdquo;
    抱歉，您说什么？rdquo;
    是你说的，在二十年前的十二月二十三日那一天。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