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强哥开始的万界称雄路 - 第519章 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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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青云门弟子万千,慕容白入祖师祠堂修炼一事,虽有曾叔常、田灵儿等人时常关注,但对其他人而言,慕容白的天资再好,也不过就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罢了。
就算得到掌门青睐,蒙掌门道玄真人赐下修行秘法,短短时日里,又能提升多少的本事?
众人的日子该怎样过,依然还是怎样的过法。
一切命定要发生的灾厄,也一样按时出现,没有人能够逃得开那份既定的命运。
五年。
自当初慕容白接下道玄真人之令,入通天峰后山祖师祠堂,已然有足足五年过去。
当年的小小稚童,随着五载光阴流转,也已变作了剑眉朗目,英气勃发的翩翩少年郎。
“你我师徒缘分已尽,今日,你便下山去吧……”
祖师祠堂内,麻衣的白发老者盘坐在青衣的少年小道对面,眉眼含笑,满是欣慰。
他教了慕容白三年。
第一年,教神剑御雷。
第二年,教斩鬼神。
第三年,指点太极玄清道内诸般修行关窍。
三年时间过去,慕容白的一应表现,让万剑一很是满意。
将两大剑诀全数掌握,虽说在力量的运转上仍有不少瑕疵,但在十六七的年纪里,已是尤为不宜。
更何况,在练剑之余,更将己身修为突入到了玉清境第八层的地步,着实叫人感叹不已。
他却不知,慕容白这三年的表现,仅仅只是刻意伪装罢了。
事实上,三年时光,借助万剑一的倾囊相授,慕容白对神剑御雷真诀与斩鬼神真诀的修行,已然到了大成的地步。
他的一身修为,也因着万剑一言语间的指点,少走了许多弯路,在日复一日的打坐锤炼中,稳步进入到了上清境第九层的境地,已可算是上清境圆满。
只需机缘到了,便可入到太清境。
而入到太清境中,就意味着慕容白魂炼太虚,可就此成就元神了。
孔圣人曾说,三人行必有我师。
学海无涯,莫说万剑一一身卓然气度就足以令人心折,只说这三年里从万剑一这里得到如此多的好处,慕容白对他,早就心悦诚服的唤出一声,老师。
此时,虽说万剑一终于准了自己离开,也算是慕容白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事儿,但在慕容白心里,却也不由生出了些许的感伤来。
“我……”
他正想说话,可万剑一似乎早已猜到了慕容白的心思,他笑着摆摆手,道,“莫做小女儿姿态,你若想我时,这祖师祠堂不是随时都能过来?”
“你的修为已到了玉清境的第九层,再往后,只闭关苦修却已没有了多少的用处,往神州大地上去寻找突破的机缘,才该是正途。”
万剑一笑着道,“况且,四年以后便是这一届的七脉会武大比,你难道不想替你风回峰整个魁首回去?”
慕容白闻言只有苦笑,遂不再多言,在向着万剑一郑重行了一礼之后,就略作收拾,准备回返风回峰去。
却不想在临去之前,万剑一那里却又将慕容白唤住,在略略纠结过片刻后,仍是冲着慕容白说了一句,“你此次离开,那斩鬼神真诀,除非生死之境,否则你万万不可轻易施展,还有我的名字身份,你也莫要告诉其他人知晓,只说你这五年来,是在道玄的指点下修行的便好……”
万剑一的生死,牵扯到百年前青云门中一桩极大的丑闻。
所以慕容白倒是能够理解万剑一特意向自己做出如此嘱咐的缘由,于是,他也没有去问万剑一为什么要特意如此安排,只在轻轻点一点头后,便顺着后山小径,离开了这处自己已生活了足足五年的祖师祠堂……
风回峰,高逾万丈,直插云霄。
山峰周遭,常年有罡风环绕,自成阵法,凡人难近。
今日,忽有一道青色剑光,自长门通天峰方向飞来,划破风海,载着一道青色的人影,落入到了风回峰中。
因风回峰处于青云门大阵之内,能够于此飞行的剑光,只会是青云门自家的弟子。
所以,面对这道陌生的青色剑光,山上风回峰众弟子的神情并无多少变化,只是在眼底带出几分羡慕与好奇。
“如此凛冽的剑光虹芒,也不知是长门哪位师兄到了?”
“又或者,是来我风回峰访友的某位长老?”
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一份猜测,直等风回峰峰顶大殿的钟声响起,首座长老曾叔常现身其中,向全峰弟子通告了慕容白归来的消息以后,众人才总算知道,方才的那一道剑光,竟是属于自家的少峰主,曾书书。
“看小公子方才御剑飞行的速度这等修为,至少已有玉清境高阶了吧?”
“就是咱们峰内好些长老执事,也没有此等玉清境高阶的修为呐!”
“有小公子带领,我风回峰往后的威名,便是盖过其他各脉,也不无可能!”
全峰上下百多名长老弟子的人心,都已因着慕容白的归来而起了躁动。
修行艰难,这是谁都知道的事。
但慕容白仅仅修行十几年,便达到了其他人修行一甲子也未能到达的高度,就不得不令人感叹他的天分卓绝。
有那年岁久一些,消息灵通一些的人,更是想起了百年前那个已成了门中禁忌的名字,想起了那个一袭白衣的剑中天才。
他们好似在慕容白身上瞧见了那人的影子,他们期盼着,慕容白能带着风回峰一脉,往后于青云门中、乃至于在整个天下正道,大放光彩。
当然了,这些人如何想法,对于重回团聚的曾叔常一家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
曾叔常在瞧向峰顶大钟,向全峰弟子分享了自己心中喜悦之后,便带上慕容白回到家中,只自己夫妻与慕容白三人,品一场家宴,诉一番离愁。
听过慕容白这几年里在祖师祠堂的经过,曾夫人的眸子不由变得湿润起来,她略有哽咽,轻轻抚摸上慕容白的脸颊,慈声道,“我儿受苦了。”
儿是娘的心头肉。
即便曾夫人修为高深,寿元悠长,但在对儿子的思念上,却与寻常凡人母亲,并无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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