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报恩记(快穿) - 第十八章人间初识面(18)(H)
月宜立刻摇摇头:“不行、不行……不能那样……”
“你沐浴的时候难道不会自己摸一摸吗?”章驰继续鼓动她,声音充满了磁性,“软软得,很可爱,自己摸一摸,给哥哥好好看看。”
月宜看着章驰的手依旧绕着自己的奶子转来转去,掌心在乳尖上每一次停留、摩擦都让自己战栗却又渴望更多。
“小乖、小乖,求求你好吗?”章驰在她的耳垂上贪婪地舔舐,细弱的风带着一丝屋里的香气萦绕在月宜身旁。她脑子渐渐有些乱,手指微微攥起又松开,面上如同春水潋滟,染了胭脂红一般的桃花色。她不知不觉地点了点头,再回过神来时,自己胸前已经大开,他怕她冷,紧紧抱住月宜,手指在那颗小奶尖上轻轻戳了戳:“小乖,你看这里,又软又嫩,像是什么?嗯?你觉得想什么?”
月宜想要躲开他炙热的气息,可是不知为何又心痒难捱,咬着唇瓣默默无言。
“像是豆腐?还是馒头?”章驰低笑,眉眼之间是一份蛊惑人心的恣意。在他的别院,柔弱的她只属于自己,可以放肆地欺负、亵玩,章驰说话也是越来越没个正型:“不说话?那就是像豆腐,白如霜雪,摸起来真舒服,咬一口也好吃。来,小乖,试一试。”
月宜的手被他抓住,她挣了挣根本挣不开,声音软软得,楚楚动人:“不要了,哥,好羞人,求你,我不要摸……”
“就一下……”章驰强势地压着她的小手来到自己胸前,她紧张地不能自已,羞红着脸,一眼都不敢看。可是章驰却说:“看一看,小乖,真的很好看。”
她使劲摇头,像是拨浪鼓。章驰抓着她的手在自己白嫩的乳房上轻轻拨了拨,手指先是碰了碰因为紧张而战栗的乳尖,然后又戳了戳那柔嫩的乳肉:“是不是很软?小乖?”月宜别过脸儿,却又被章驰扭转回来:“睁开眼睛,哥哥求你还不行吗?”
她心软了,想着只看一眼,她的手指纤长,此时正被章驰固定在胸前,沐浴的时候也看见过,匆匆擦拭了就过去了,现在认真看着,才知道那里也可以有如此淫靡的一面。她的手指忍不住在上头轻轻刮了一下,就看到自己的娇乳颤颤巍巍抖动了会儿,乳波荡漾。
章驰轻笑,暧昧地称赞:“小乖真聪明,知道这样子好看。”
“我没有、我没有……”月宜很是羞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章驰见着她紧张不安的样子,笑了笑,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摩挲了几下,然后亲了几口低语道:“你别害羞,我很喜欢这样子,闺房情趣,小乖做得很好。”
她听了他的夸赞,还是害羞,又闭上眼睛,睫毛抖啊抖。
章驰不再勉强月宜,双手掌管了月宜的娇乳,圆滚滚的两团被自己搓揉捏扁,他衔着她的耳垂,偶尔说着面红耳赤的荤话。月宜听得实在露骨,就会推一推他的手臂。
他戏弄够了,又把她转过来面对面:“喜欢这样从背后摸你吗?”
她低着头,一言不发。
章驰凑近些,鼻尖贴着她的:“说,喜不喜欢?”
“喜欢……”她声音很小很小,像是一只小奶猫,章驰听得分明,心下热辣辣得,仿佛有一簇小火苗烧来烧去:“再说一遍,说,喜欢哥哥这样摸你的奶子。”月宜看了一眼外头,章驰忙说:“没人,只有哥哥和你在这里。茱扇、金桥他们避得远远得。哥哥怎么舍得把你给别人看。”
“那他们也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粉嫩的樱唇嘤嘤吐出几个字,娇娇得,很像是在撒娇。章驰的手在她的奶尖上捏了捏:“知道就知道,反正你是哥哥一个人的,谁都觊觎不了。”他在她唇角上啄了啄:“说啊,哥哥想听。”
月宜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按照他的要求开口,说那些面红耳赤的话:“我喜欢哥哥这样摸我的奶子。”
章驰高兴坏了,纯净温软的小女孩儿说这样淫靡不堪的话最是令人心潮澎湃,欲念大动。于是她话音刚落,章驰便扯落她的裙子,将她压在桌面上,从后面把自己的鸡巴送了进去。月宜“啊”的尖叫了一声,她下面被他摸得刚刚流出一点点汁液,他的尺寸太大,进去之后月宜吃不消,只觉得阴道里涨的满满地。
章驰拍了拍她的翘臀,暧昧地说:“小乖,你是不是问哥哥喜不喜欢白狐?”
她懵懂无知,还因为他忽然提起自己的身份有些欣然:“嗯,白狐……白狐很可爱对吗?”
章驰伸手拽了拽她的青丝,在掌上轻轻缠了一节,鸡巴塞在她的阴道里也不动,少女有些不舒服,稍稍扭了扭身子,楚楚可怜、蓄着泪水的明眸回头殷切地看着章驰,似乎在埋怨章驰究竟在做什么。
章驰笑着看向月宜:“想让哥哥肏你?”
她咬了咬唇,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章驰手掌捏着她的翘臀,白嫩嫩得,她身上好像是牛奶浇出来的一样,又甜又香、又软又嫩,怎么捏、怎么吃都不够:“小乖,那你说自己是只小狐狸,想让主人好好肏你这只小白狐。”
月宜茫然看着章驰。
“说啊小乖。”
“我是小白狐……”月宜吐出五个字,怔怔望着章驰,眼底是章驰有些惊讶的情意。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很是动容,声音甚至有些哽咽:“哥哥,你也说你喜欢小白狐,对不对?”
“对啊,和你说过的。小乖就像是小白狐。”
月宜俏脸匀红,极为鲜妍妩媚,声音亦是犹如一池温泉水:“我是小白狐,是哥哥的小白狐,我想让主人好好肏我这只小白狐。”
章驰等她说完,立刻大开大合地律动起来,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桌子晃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章驰把她扒得干干净净,又怕她冷着,自己也跟着脱了,热烫的皮肤相触,月宜也下意识地往他怀里蜷缩着。
“还冷吗?”
月宜柔媚地说:“冷,你抱着我。”
他的小乖在这种时候和自己撒娇,那不就是邀请自己肏得再狠一些吗?章驰箍住她的腰身,把她往自己的鸡巴上狠狠地套弄着。
月宜哼哼唧唧得声音响起,女孩子声音如泣如诉,就像是一支小勾子在章驰心尖上抓来抓去,月宜受不住,小手攀上章驰的手臂央求着:“不、不要、不要了……呜呜……”
章驰正在兴头上,哪里停得住,就这样一下子将她抱起来,就着这样的姿势走到镜子前,月宜立刻看到镜中赤身裸体的自己,章驰把她的双腿抱起来,膝盖顶压着自己的娇乳,章驰力气大,腾出一只手拨开已经被自己撑开的花穴:“小乖,你这里像一朵小花,小花里头插着什么?嗯?”
“不要看……哥……求求你……别看……”她的眼泪簌簌落下,很是委屈羞愧。
章驰亲着她的泪水哄道:“不哭不哭,哥哥说了喜欢看你这里。”他继续抚摸那里,找到那颗小肉芽揉了揉:“你也喜欢,一这样摸摸你,你就流很多水。”他故意放慢自己的动作,鸡巴慢慢的进出,弄得月宜不上不下很是难耐。
月宜的手掩面,章驰低笑,不再逗她,却把她压在铜镜上继续肏干,月宜放开手,怔怔看着铜镜里隐约的景象尖叫说:“别在这儿……别在这……”
“小乖,忍一忍……哥哥真的想这样干你。”他的鸡巴一下比一下狠,恨不得贯穿月宜,双手揉捏着她的奶子,搓揉一遍遍,手指间夹着她的奶尖,一会儿弄得挺立起来,一会儿又轻柔地给它弄软,手指在上头点来点去,随着自己鸡巴的动作或是快或是慢。
“嗯啊……啊啊……啊……哥哥……嗯啊……”月宜娇软无力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也不知道就这样被干了多久,双腿都站不住了,全靠章驰支撑着:“小乖,我的小乖,干死你,肏得你小嫩屄肿了才好,月宜就是哥哥鸡巴上的套子,一辈子都要给哥哥干。”他埋在月宜的肩窝,发了狠,又干了好几十下,终于听着月宜高亢的尖叫声,章驰也彻底射了出来。月宜气喘吁吁得,眼尾通红,眼底还蓄着泪水。
章驰把她抱在怀中,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朵,一边柔声安抚:“累了吗?哥哥抱你休息,今晚不欺负月宜了。”
“你也知道是欺负我。”月宜哽咽着看他一眼,满是幽怨。
“我伺候你。”章驰打横将她放到床上,另一边金桥已经思忖着时间备好了热水,章驰穿上衣服,把抬热水的赶紧来放置好。他又回身把月宜抱起来放到浴桶里,拿着帕子仔细地给她清洁。女孩儿已经很累了,阖着眼,有些娇憨,章驰捏捏她的鼻子:“睡着了?”
“真的困了。”月宜打了个哈欠,伏在桶沿上。
章驰赶紧给她清理完,把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自己也随便擦了擦,迅速上床,抱着月宜。月宜指了指烛火:“还没有吹蜡烛呢?”
“我看看你。”章驰捋开她的长发,目光温柔。
月宜很是腼腆,躲在被子里,露出一双大眼睛,很调皮的样子。章驰连人带被子都抱在怀里:“怎么了,都被我干了,还这么害羞。”
“你别这样说嘛……”
章驰握着她的手,想起来刚才的放荡,忽然心有余悸:“月宜,我刚才没弄好,射进去了,万一……”
她有点不理解,章驰解释着:“就是,我射进去,你可能会怀孕。”
“那挺好的啊,我想给哥哥生个孩子,哥哥,你想要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月宜激动地直起身子,刚才的困顿好像都消失了,“我们,我们要个小女孩好不好?”
章驰勾唇:“你喜欢女孩子?”
月宜重新躺倒他怀里:“女孩子会像父亲,哥哥长得好看。”
“我倒是觉得女孩儿应该像母亲,像你多好。”章驰笑笑,又说,“月宜,你真的很想给哥哥生孩子?”
“嗯。”
“那,我们回去就和爹、徐伯母说好不好?我不想你喝避子汤,也不想你受到流言蜚语,咱们赶紧成亲吧。”章驰摩挲着她的小下巴。
月宜点点头,只是有些担心:“伯父……会不会打你?”
“为了娶你被打一顿不算事。”章驰轻松自若地开口。
说定了这件事,两人反倒有些局促,毕竟这件事情虽然有难度,他们却都知道彼此不可能放弃,到最后红烛昏罗帐,他们就是新婚夫妻了。
还是章驰清了清喉咙,故作冷静:“那就……嗯,说定了。小乖,以后,你就是我的媳妇儿了。”
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章驰笑了起来,有点傻气,和他平常的矜持高冷很是不同。
本来月宜和章驰还要在住几日,可是第二天早晨金桥就急急地在外头敲门,或许也是怕吵醒月宜,金桥敲了几下就不再继续,章驰睡得警醒,立刻就起床换好衣服,月宜还在睡,他给她掖了掖被角,悄悄走到外头:“怎么了?”
金桥一脸急色,见着章驰立马开口:“爷,老爷派人来了,让你和姑娘赶紧回去。”
“出什么事了吗?”
金桥咬咬牙,着急慌慌:“老爷怕是知道爷和姑娘在一起的事情了,刚才我偷偷去问,听说有人和老爷告发了爷。”
章驰知道这个时候也问不出什么,既然要让他们回去,那就只能先硬着头皮上。他点点头,沉吟说:“我知道了,你让他们等着,姑娘起来了我们就回去。”他也没必要再去否认,毕竟昨晚和月宜也说好了,有些事他们一起面对。
月宜醒来时,章驰坐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月宜拉过他的手:“哥,怎么了?”章驰扭过头,方才有些沉重的表情慢慢浮现一个令她安心的微笑:“没事,睡得好吗?”
“嗯。”月宜能够敏锐地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关切地问着,“出事了吗?”
“爹和伯母可能知道咱们的事情了,让咱们赶紧回去。”他拍了拍两人交迭的手,“你别怕,哥哥在你前头挡着。”
(今天吃瓜吃得我对娱乐圈的文章失去了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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