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H) - 插xue(媚rou扒着大yinjing吸吮)
插穴(媚肉扒着大阴茎吸吮)
手指间触及那棍身上勃起的肉筋,林玉面色绯红,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
明明爹爹不配合的时候,她能使计百出,可真轮到爹爹主动,她又被爹爹弄得羞涩不已,甚至都不敢直视爹爹那噬人的眼神,只能任着爹爹带着她抚弄那根炙热灼人,坚硬如铁的大肉棍。
带着她的小手弄了半晌,林璋再不满足,又引着她握着阳具对着小嫩穴画圈儿顶弄。
龟头的边棱无时不刻勾着淫液渡在花户上,使得两两性器摩擦得更为顺畅。
龟头上的小孔沟壑故意拨弄着充血的肉核,直弄得它湿漉漉地娇弱不堪,恹软不止。
整个娇嫩花户被大阳物顶得微微肿胀,肉与肉的摩挲微痛又酥软。
林玉扶着肉棒的手儿一酸软,那龟头便顺势往下滑去,直接抵在了那春水汪汪的多汁穴口。
一股儿春意自那蔓延,林玉被激得低低娇吟一声。
自发扭着小屁股,将腿儿张得更开,花穴口冒着汩汩淫水不断张阖,竟撑成了一个稍大的粉圆小洞就着那粗大龟头不断吞噬,欲要将其吞吃进空虚的幽洞内。
爹爹,进去,玉儿要
林玉复又摸索到大肉棒,握住其身便要往洞里入。
林璋不让她得逞,握着她的手微一偏移,那话儿便划过穴口支棱在整个花穴上,棒身贴着湿润花穴不时弹跳。
玉儿想要什么?
好痒插进去,要爹爹的大肉棒插进去
想要爹爹插进哪儿?
插,插进玉儿嫩穴里呜
小穴空虚难耐,灌顶的欲念使得林玉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只盼求爹爹入了进去好一解那万分渴望。
肉棒临穴本千钧一发,又见她淫浪滔天,骚得可爱,欲火焚身的林璋又何曾好受?
几十年来这处从没这么硬过,前戏也未曾这般漫长调弄过,可一对着身下少女他却忍了又忍,遂逐渐放开握住的手。
视线落在二人肉肉相贴的性器上,心头妄想万分,那种灭顶欲念使得他硬挺着腰杆任女儿握着那处摆弄。
林玉得了自由,立马拨着爹爹那根大肉棒从浑圆小孔插了进去。
啊爹爹
到底少女身娇穴嫩,阳物不过方入半个龟头,那嫩穴小口便绷得发白,口儿浅壁的软肉自发收缩不停。
大阳物卡在半途无法再进半寸,林璋被含得生疼,他不由使力一顶,肉棒便顺着春水顶入了少女紧窄的小嫩穴。
爹爹爹爹好胀,玉儿要缓缓
爹爹那处着实粗长宏硕,不过才堪堪入了一半,便实在胀痛难忍,她不得不连忙稳住欲继续往里顶的大肉棒,面露痛色。
见她眉儿微蹙,哀弱哭求,林璋不得不停下强入的冲动,随她握着肉物,任那半截肉棍堵在嫩穴。
小穴口一张一翕,扒着那已滑进去的半截肉棍又吸又吮,只待缓解。
男人微动之间,少女便痛脸儿发白,显然那处很是不适。
爹爹等等,慢点儿再入,玉儿难受
少女穴儿紧窄,卡在半途,他也憋得很。
扒开少女嫩穴一看,只见那原本粉红小穴此时艳红充血,显然之前被他肏得太狠,湿湿红红一片,肿得花唇都大了一圈儿。
他那物什又大又粗,才不过入了一半,花唇便被绷得紧白透明,似要破皮。
不由心疼得紧,性欲顿减,丢失的理智逐渐回笼,情焰消了大半。
前两回二人皆是阴差阳错,此次虽说听她之言做完这最后一次,便斩断父女二人之间这些纷乱瓜葛。
可唯有自个儿晓得,答应她的决定有几分是心头与身上的叫嚣渴望,又有几分是听信了她所言的事了欲断。
她年纪尚稚,不晓得父女乱伦的罪孽,百般挑动,也不过是好奇男女之事,觉得新鲜罢好奇罢了。
而他林璋身为人父,却三翻四次地不受控制与她干穴,岂不是教着她淫乱?
如是一想,林璋心头微悸,情潮涌退,握着那处欲往外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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