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 - 黄皮子 第1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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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雅想让我叫冯栏过去看看,电话联系不上,准备去太原找我。
    苏老板见她铁了心要走,只好凶相毕露,没收小雅的手机,把她软禁起来,并用小雅她爸的性命威胁,小雅使出沉默大法,不管苏老板说什么,她就是不回应。
    这当口,我和冯栏去佛山,苏老板决定干掉我,让小雅彻底死心。
    小雅她爸中恶疾降后,情降失效,在佛山医院苏醒过来,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他只是察觉王阿姨态度古怪,并没有想到其他,直到蒋先生去医院接他,他才明白苏老板煞费苦心搞了这么多事,就是为了得到他家傻丫头,还颇为感慨的来一句,小苏也算用情至深了!
    我怀疑他的尿毒症就是脑子里的病毒迷路造成的。
    至于苏老板和阿赞kom的关系,也不是临时雇佣,王阿姨说他们以前就认识,而且关系不错,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交情,宋恩则是阿赞kom的弟子,小时候在山里跟着叛军打仗,柬埔寨内那个战结束,辗转沦落到泰国,跟着阿赞kom修法。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这一趟佛山之行,险之又险,但总归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悲剧,也算圆满。
    苏老板也自食恶果,被警察查出一些违法行为,网上追逃,即便没死,短时间内也不敢回国了,而我们没有犯法,死掉的宋恩经法医尸检,死于脑溢血,而且这家伙还是偷渡来的,应该是阿赞kom的域耶法器不能过关,苏老板索性让他俩溜进来。
    到了蒋先生家,我去客房找小雅。
    她还不知道我被放出来,正在睡午觉,脑袋受伤戴个白色网兜,罩住伤口。
    我拄着拐轻声走到床边,还是将她吵醒了,小雅睁眼看到我,赶忙爬起来给我一个拥抱,满腔柔情道:“你回来了,我很担心你!”
    打从年前她离开,我已经两个月多月没有见她,此番劫后余生,她突然来一句掏心窝的话,搞得我还有一点点哭鼻子的冲动。
    我说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她说不晚,正好。
    其实我也觉得正好,我要早点来,把她接回去,苏老板追过去对付我们,防不胜防,得亏这一趟带着冯栏,才能三次从阿赞kom的灵降下逃命,不幸中的万幸。
    只是经济账实在伤不起。
    乐色仔被捅了一刀,要不是跑的快,命都没了,我拿钱感谢他,十万块拿不出手,三十万我宁可赔条命给他,最后给了二十万,又把小雅她爸转院的费用还给蒋先生,还得感谢阿发仔和阿鸭的辛苦,还有蒋先生的朋友,不能送钱,挑一件价值不菲的风水镇器请蒋先生转交。
    原本还想跟小雅她爸炫个富,现在只剩哭穷了。
    所幸没过多久,我又卖了一个小鬼,狠狠赚了一笔。
    这是后话。
    蒋先生家休息一夜,第二天陪小雅接她爸出院,搬去蒋先生的小庄园养伤,这小庄园是蒋先生平时招待客人喝茶谈事的地方,也是阿发仔两口子的家,说起阿发仔的老婆,那真是好的没话说,模样漂亮身材好,性格踏实还肯干活,更离谱的是对阿发仔死心塌地,就跟中了降头似的。
    我们搬进小庄园当夜,阿发仔老婆和小雅在屋里聊天。
    我去给她俩送水果,阿发仔老婆看看表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我问她,我住哪里?
    她满脸疑惑:“你不住这里么?”
    我干笑道:“不合适吧?”
    “为什么不合适,你俩不系男女朋友……”想到什么,她变作一副错愕表情:“你俩该不会还没有……你俩在扮演纯情学生嘛?小吴西虎,你系男孩子应该主动一点,当初阿发仔哄我上床,都没管我同意不同意,你应该跟他学学。”
    投给我一个“你懂的”的眼神,阿发仔老婆关门离去。
    第四百零一章 宋恩遗言
    屋里剩我俩人后,气氛有些微妙。
    小雅脸蛋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我,我讪笑着往床上爬:“他们两口子也挺有意思哈,让我跟阿发仔学学,哈哈哈……”
    小雅不接话,转身躺下,还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我爬上床想钻进去,她扯着被子不让,搞得我进退两难,只好在她身边躺下,辗转反侧到夜里十一点,我冻的der呵呵,见小雅好像睡着了,这才偷偷往被子里钻,她没有反应。
    月色撩人。
    闻着小雅的香气,感受她身上的微热体温,我觉得是不是应该把她叫醒,做点该做的事?
    却又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还是偷着来比较刺激,于是我伸出魔爪,悄悄咪咪解开她的睡衣纽扣,把手伸了进去……
    小雅身子一颤,背对我问道:“你要干什么?”
    吓死老子了!
    我干笑两声,正要说点什么。
    小雅转过身主动搂住我的腰,却不敢看我,她埋着头,小声问道:“你不怕我了?”
    “我什么时候怕过你?”
    “你不是一直担心咱俩不合适,我因爱生恨,给你下蛊么?”
    我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想到码头集装箱的事,我觉得必须跟她认真谈一谈这个问题,她总这么搞,以后不用过日子了。
    我问:“你是不是经常趁我睡着时给我还傩愿?可还傩愿也该是我想说什么才会说吧,我会跟你说这些?”
    “不是还傩愿,你喝醉了,主动跟我说的。”
    “不可能,我喝醉从来不说话。”
    三分醉的男人能打开话匣子,七分醉的男人能打开钱夹子,这是朱姐跟我说的,听了这句话以后,我每次喝酒都尽力控制自己,但有一分清醒,我就绝不开口,生怕酒后失言让人瞧不起。
    但小雅说:“你喝到控制不住自己时,我问你,你就会说。”
    “我啥时候喝到控制不住自己了?”
    小雅沉默片刻,主动交代:“你喝醉了回来,我再给你灌点啤酒,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这是小慧教我的。”
    好女人!
    绝对是好女人!
    她咋不直接把我吊起来打呢?怪不得有好几次我喝的有点多,但回家前的事都记得,回去之后就断片了,我一直以为小雅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效果,真没想到她居然对我做这种事。
    至于她说的怕她下蛊,确有其事。
    正常人谈恋爱都是处两年再谈婚论嫁,可小雅比较保守,我跟她处两年,尤其再发生点啥,那就非娶她不可了,可万一两年后觉得不合适怎么办?她觉得我不合适,无非甩了我,我难过几天,我觉得不合适,借我俩胆儿我也不敢甩她,就她那沉默寡言,容易钻牛角尖的执拗性格,我要跟她说分手,她那牛脾气上来,我死定了。
    而且以我对自己的了解,移情别恋倒是未必,就怕干点啥一时失足的事,我可不想被她的蛊虫吃成马蜂窝。
    可这种事自己想想就行了。
    说出来得多伤女孩的心!
    而且喝醉酒说这件事,我不一定把自己形容的多委屈。
    我只能解释:“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还小,我还不到法定结婚的年纪,我怕耽误你。”
    “现在不怕耽误了?”
    “怕呀。”
    “那你的手在做什么?”
    我笑道:“不是我的手,它已经背叛我了,它做什么,我也管不了。”
    小雅不让我嬉皮笑脸的敷衍,把我的手从睡衣里拿出来,让我不要非礼她。
    我说你是我女朋友,怎么算非礼呢?
    “不是,你从没邀请我做你女朋友,我也没有答应。”
    “这还需要邀请么?顺其自然就挺好,惊觉相思不露,只因已入骨。”
    感觉自己比刘峰还骚气。
    小雅固执道:“听不懂!”这是非要我说点什么不可。
    可我都火烧眉毛了,哪有功夫慢工出细活,索性把衣服一脱,转身一压。
    小雅恼火道:“别碰我,快下去。”
    呦呵,还挺牛气!
    我嘿嘿两声,趴在她耳边小声说:“你最好反抗的激烈一点,那样比较刺激,但也别太激烈,我腿上的伤还没拆线,给点面子。”
    “谁要给你面子,赶紧下去,否则我真生气了。”
    她边说边推我,这点反抗刚刚好……
    正是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情深向何去,彻夜春宵里。
    在小庄园里住了多半个月,每天起不来床。
    期间发生一档子事,冯栏的钉头符失败,这在他意料之内,但张玲打电话说,那天夜里她给宋恩录像,后来找人翻译出宋恩的遗言。
    她觉得很严重,特意通知我们。
    宋恩临死前那一段话是对冯栏说的,他让冯栏别得意,他们已经知道冯栏是害死阿赞素的凶手,等魔僧出狱,第一个找他算账。
    应该是那晚冯栏与他们斗法时,被阿赞kom察觉他的法门,与阿赞素身上的邪咒一样。
    冯栏托泰国朋友打听阿赞kom的消息,准备过去灭口,顺便办了苏老板,但阿赞kom潜心修法,已经两年没有出来接活,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冯栏询问小雅在泰国的经历,是否与阿赞kom做过接触。
    小雅一问三不知,她在泰国时连话都听不懂,整个人都是蒙的。
    冯栏揉着太阳穴,有点心烦意乱:“吴鬼,刘峰是从谁手里买的那个古曼童来着?”
    “好像叫什么阿赞纳吧?”
    当初刘峰通过中间商,在阿赞纳手里请了一尊锁心古曼童,就是用毗卢法门加持的,我以为阿赞纳是魔僧的徒弟,但冯栏说魔僧只有阿赞篷和阿赞kom,以及死掉的阿赞素这三个徒弟,阿赞纳可能是徒孙辈的。
    冯栏让我联系王斌,能否弄到刘峰的qq密码,通过中间商找找这位阿赞纳。
    言外之意,还是要通过阿赞纳寻找阿赞kom的下落。
    我说:“你真要去泰国追杀人家呀?你不说魔僧只是收钱教徒弟么,他会为了没感情的阿赞素,千里迢迢跑来找你报仇?”
    “他不用跑来,阿赞kom知道你和蒋先生的底细,万一通过你俩约我斗降,你说我去不去?”
    “搭理他呢,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
    “那你和蒋先生都得做好被他落降的准备,魔僧未必会为了报仇找我麻烦,但他出狱后肯定要干点什么事立威,否则谁找他办事?我这搞死他徒弟的人,最适合杀鸡给猴看……呸,我才不是鸡呢,反正魔僧不一定要搞死我,只要证明我是不敢跟他为敌的缩头乌龟就好了,我不跟他斗降,他搞死我两个朋友……”
    “喂王斌,我跟你打听个事,你能不能搞到刘峰的qq密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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