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骄 - 只有最淫荡下贱母狗才会对男人摇屁股
乔念念缓缓翘起雪臀,上半身陷进柔软的床铺,两颗肉粒坚硬冰冷的夹子硌得又疼又痒。
她没有办法摆脱,两只小手正扯着臀瓣,掰开水光潋滟的殷红股缝。
“都湿透了。”
白皓恶劣的吹了声短促响亮的口哨,“既然这么湿了,那就一次性全部插进去,不准停下。”
乔念念听得浑身僵硬,闷闷地说了声是。
缠满淫汁的假阳具被放在床边晾了半天,早就被空调风吹得冰凉,冻得肉壁一阵绞缩。
才刚吞进了个头部速度就慢了下来,立刻引起了场外观众不满的叫嚣,“太慢了。吃快一点。”
“是不是因为小逼太嫩了才这么慢,那就拿出来挨完打再吃。”
“不要…”
假阳具很快被推进了一大截。
白皓看得并不解气,一定要他说了才肯好好做。要是他在,先把后穴奸得发软,手抖得几乎握不稳,边干边让她乖乖吃下。
除却顶端的一小部分,剩下的柱身上都是硬刺,柔韧的穴肉被无情刮蹭,每到一处都立刻传出无边酸痛,随后又是瘙痒,越是深处反应就越为明显,尤其是猛然经过一处凸起的时候。
“啊…啊…”
高亢的尖叫应接不暇,乔念念浑身濒死般痉挛,上下晃动着屁股,想要将穴里的假阳具赶快甩出来。
大股汁液从子宫深处喷出,小部分顺着缝隙滴落,绝大部分都被假阳具牢牢堵在肚子里。尽管小逼湿得完全不成样,但光靠摇两下屁股就想把这根粗得可以和白皓鸡巴相媲美的东西甩出,那还是太天方夜谭了。
乔念念认命了,强烈的高潮散去,她无力瘫软在床,两只手也垂在身侧,脑袋埋在枕头里,只剩着屁股还好好翘着。
假阳具还剩了一半在外面。
“全部吃下去。没剩下多少了。”,白皓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颤一颤的细白腿肉,与乌黑亮丽的假阳具黑白相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己倒了杯酒,优雅的举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缓缓说道:“念念也不想知道会胡乱发情的小母狗应该受到什么惩罚吧?”,语气平淡的仿佛只是在点评酒的味道还不错,而不是疾言厉色的警告。
“小母狗…发情……唔…惩罚…不想…”
乔念念的思绪还停留在窒息到喘不过气的时候,无法准确的将白皓的说的词语全部串联,重复了几个关键字,才慢慢地理解了其中的含义。
她抬起疲软的手臂,发狠般用力按压。
“啊……全部进去了…好多刺啊…插进去了…呜呜……小穴要被插坏了…哥哥看……看见了吗…小逼…不要了……吃不下了…”
小嫩逼被密布的突起狠厉鞭挞,尖锐的疼痛和连绵不断的痒意几乎将乔念念溺亡,就在她以为一切终于要结束的时候,白皓冷不丁地问了一句:“宝宝,你知道哥哥为什么要特意给你挑这根给你吗?”
乔念念不明所以,猜测道:“因为…上面有刺?”
“念念真聪明。居然猜对了,虽然只说对一半。”
“还是会有奖励的。”
短暂的一阵沉默,也够乔念念思想发散得很远。
心里隐隐对白皓口中的奖励升起期待。
白皓去行李箱里翻找出了拇指大小的遥控器,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黏腻的水声和下腹强烈的震动几乎一同传出。
“唔…啊…不…快停下来……哥哥…太快了…受不了…”
乔念念染着哭腔求饶,又娇又柔,几乎可以将心都哭化。不过在床上,发出这种声音,只会适得其反,硬得还不仅仅是心肠。
假阳具次次摆动的频率和力度分毫不差,在疯狂的攻势下,在湿滑的逼穴里如鱼得水,密密麻麻的突刺一下又一下抽干着小穴。
娇嫩的宫腔口也没能躲得过奸弄,被假阳具的顶端紧贴,虽没能正式插入,该遭得罪却一个也没少受,宫口被戳得发酸,宫腔连带着簌簌颤动。
肉穴乃至全身都被这根嗡嗡作响的假阳具肏得发抖。
“唔……”
无法及时排出的淫液逐渐累积鼓起肚皮,像是刚显怀的孕妇。
小孕妇还没习惯肚子里多出来的重量,腰腹止不住下滑,整个人都快要滑出画面。
“念念,跪好。用手撑着,奶子不许碰到床单。”
假阳具倏然停止震动。
乔念念虚弱地喘着气,撑起快要被假肉棒干成一滩软泥的身子。
她羞愧地发觉,这场看起来残忍凶虐的性事中,她的身心都感动莫大的满足。
所以就连白皓现在命令她呈现出如同这种姿势,她发出没有任何怨言直接照做。
“宝宝的屁股很大。其他地方都没什么肉,奶子也是小小一团,怎么就偏偏屁股这么大。”
“是不是故意长的?就为了勾引哥哥?是不是?”
才不是的!
乔念念在心里呐喊,却羞耻地发不出声音。
“喜欢被后入对不对?因为后入肏得深,还可以被打屁股。小母狗还喜欢在床上乱爬,床就这么大,爬又能爬到哪里去,假装吃不下鸡巴,其实就是为了能一边挨肏一边扇你的肥屁股!”
乔念念呜咽一声。
才没有呢!明明就是因为害怕才逃跑的。
白皓说的和真的一样,要不是他的鸡巴每次都硬得吓人,实在记忆犹新,说不定真的就能被唬过去。
“被我说得都摇起屁股了,再忍一会,哥哥很快就回去了。”
乔念念想说她根本就没有摇屁股,想要辩解,在开口之前就被白皓全部堵了回去。
“谁叫你停的!继续摇,给我把三个夹子全都晃起来!”
身体仿佛不受控,按照白皓的指令不停抖动,“呜…嗯……”
“只有最淫荡下贱母狗才会对男人摇屁股!才会管不住逼,忍不住自慰!说!你是不是贱母狗?”
“不…不是的…我不是……”
“好,既然不是,那你就停下来,立刻。”
乔念念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身体会和大脑作出相悖的两个反应,在接受到要停止的信号后,她却没能停下。
“呜呜呜…我不是…”
“都骚得停不下来了,还敢说自己不是?”
“我是…”
乔念念的心里防线被逐步击溃,雪白的肌肤都因为感到耻辱而涨红,细细弱弱吐出比蚊叫都大不了多少的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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