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超硬,百无禁忌(猛鬼收容所) - 我命超硬,百无禁忌(猛鬼收容所) 第735节
阳气弱的人气息可以被鬼魅随意啄咬,而阳气足的,那些不长眼的敢吞下去,和吞炭无异。
现在的秦昆,属于阳气爆足一类,嫁衣鬼已经不敢对秦昆下口了。
“嗯,我的规矩,常长这几天应该跟你讲了。”
听到定江鬼问好,秦昆开口回道。
“是,阴阳相济,阴阳相安。”
“心里有数就行,别拘束,既然成了自己人,好好修炼,我供得起。”
秦昆叫出去牛猛,关上房门,定江鬼松了口气。
当初第一次和秦昆见面时,秦昆用覆碗阵将自己困在岸边,他发誓要和秦昆一决高下。这次来是完成这一目的的,但阴差阳错成了秦昆的鬼差,感觉……有些复杂。
不过,他喜欢光明正大和同类待在一起。
客厅中,秦雪回屋了,旅游完从盲牙山回来,拿着手机估计网恋呢,邹井犴拐走自己的妹妹,自己竟然毫不知情,心中很不爽。
牛猛在客厅,瞪着牛眼,不知道秦昆叫自己出来是何意,秦昆开门见山道:“两件事,一,去一趟盲牙山,把邹井犴揍一顿。挑几个和你同行的。”
牛猛汗颜……
真……真揍啊……那可是苗人巫师,自己一个鬼,对他出手,坏规矩吧?
看秦昆不爽的模样,牛猛没敢拒绝。
“还……还有呢?”
“二,盲牙山离五巍山很近,去五巍山看看情况。”
这才是主要目的。
茅山丹会结束的那天,秦昆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五巍山封印被破了。
镇山的龙槐鬼王不知所踪,里面关的南岭鬼王之流全被放了出来,那一群丧心病狂的家伙,绝非善类,茅山三玄剑中,追雷真人和赤铜真人已经去了,秦昆想要掌握一手资料,也必须去一趟。
这是灵侦总局冯羌下达的任务。
“好的。”
牛猛挑了吊死鬼剥皮鬼一起,立即出发。
……
……
临江市,夜,二环高速。
一辆出租车行驶在公路上,司机有些犯困。
突然间,公路中间,走过一个人。
不,那根本不是人!
枯槁的皮肤,血红的眼睛,身上还有藤蔓一样的东西拖在地上,浑身很黏腻,在车灯的照射下反射着树脂一样的光芒。
急刹车刺破夜空。
那个人打开车门,疲惫地坐到副驾。
“老城区,魁山老宅……”
“你你你你你你是谁……我我我我我我不认识你……”
司机牙关打颤,惊恐地看着枯皮人,突然间,枯皮人反手一耳光抽在司机的脸上。
“不认识我,就敢在龙槐鬼城的地界开灵车?谁给你的胆子?”
枯皮人疲惫地靠在座位上,戾气不减,浑身的汁液渗入车座,似乎受了重伤,他身上出现一条藤蔓缠住司机的脖子,司机求生欲望暴涨。
“不要杀我,我认识道门上师!!!你敢杀我,他会为我报仇的!”
枯皮人抬起眼皮,意外道:“哦?你认识谁?”
“秦昆!”
“不认识。”
枯皮人本来想将这个开灵车的弄死,大晚上,在临江市地界乱窜,根本不符自己的规矩,但发现他身上似乎没有什么臭气,应该不是害人的,便饶他一命好了。
司机姓邝,死了两年了,从来没拉过这么凶狠的客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总之枯皮人再也没跟司机说过话,司机发现他身上出现几条藤蔓缠在方向盘和油门上,竟然将车发动了。
车速很快,一骑绝尘。
从二环到老城区,只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枯皮人下车:“以后不要让我知道,你大晚上开车满城的跑。”
车门轰地一声关上,司机看着已经裂开的车门,还有黏腻的副驾,惊魂未定地走了。
面前是一个上了年头的建筑。
枯皮人抬头,看着这个破旧的宅院。
上书‘内龙出地火’,下书‘无心成虎伥’。
斑驳的匾额写着四个大字:魁山老宅。
呼——
一阵狂风突如其来出现,吹散夏日的酷暑。
魁山老宅中,正在值夜的苏琳浑身一哆嗦,惊恐地朝着外面走去。
只是院中,师父景三生已经推着师公葛战出来了。
“师父,这股风是……”
“琳琳,回去。”景三生没有解释,直接开口吩咐道。
苏琳返回屋子,好奇地躲在窗口,看到门口走来一个疲惫的虚影。步伐踉跄,样貌恐怖,脸上还有树木才有的细须,身后拖着几条长长的藤蔓。
“你回来了,好久不见。”
葛战见到那个家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只虚影见了葛战,仿佛老熟人一样朝他点头致意。
“葛龙头,我很虚弱,需要一个休息的地方……”
葛战指了指院中的几颗槐树。
“委屈一下,先待在这里吧。”
那个枯皮人感激地点了点头:“感谢收留。”
说完,钻入槐树中,消失不见。
阴风停止,酷暑再次袭来,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
……
第885章 邹上师,小树林见
从茅山回来后,临江市持续升温。
不过就在今夜,一场大雨悄然而至。
小时候秦昆在农村里,听爷爷说下雨是神仙老爷路过,不想让大家看到他们的真容。那故事骗了秦昆兄妹俩好久,直到现在,妹妹秦雪还坚信爷爷说的没错。
“哥……雨好大啊。”
兄妹俩趴在窗台,18楼外,风雨扑面,没多少寒冷,这场雨倒像是欢迎某些人的归来,为其接风洗尘的。
“是啊,不过难得的舒服。”
风雨很惬意,秦昆打着石膏,坐在飘窗上。这几天楚千寻送来俩蒲团,一个小茶几,算是慰问一下朋友,秦昆端着一碗茶,询问起妹妹的生活来,“功课做完啦?”
秦雪盘腿坐在秦昆对面,她品不来茶,那么小一碗,一点也不解渴,秦雪趴在窗口道:“我开学就大三了,暑假哪有功课啊。”
“没功课也得巩固一下老师教的,以后都是你混饭吃的手艺,千万不能落下了。”秦昆叮咛。
“好啦知道啦。”
秦雪伸手,接着下落的小雨,突然转头笑道:“哥,你小时候最怕打雷了。”
我?
“我怎么不记得。”
10岁之前,爸妈在镇子里上班,自己和秦雪都在秦家村住,跟着爷爷奶奶。
秦雪托腮,回忆道:“装傻,没羞。以前你怕打雷,没到打雷天就缩在被窝里,睡得可快。但经常做噩梦呢。有几次喊着别人要杀你,爷爷当时都被你吓到了。”
打雷睡得早是真事。
但那不是害怕,从小自己特别喜欢在雷雨天入睡,觉得睡得很沉很香,但你说我睡着了做噩梦?
绝对不可能的。
秦昆笑着摇摇头,继续品起茶来。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秦雪心中偷笑,哥哥还不承认,肯定是好面子。以前小的时候,哥哥经常中邪,这事爷爷不让告诉他,周围的神婆和赤脚医生请了好多次了,家里从没人对秦昆提起过。
那中邪的时候,要吓死个人。
谁能受得了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梦中跟人喊打喊杀,还那么撕心裂肺呢。
轰隆隆的雷声响起,雨水滴答出好听的节奏,飘窗上,哥哥靠在那里,一脸舒适地睡着了。
闪电划破夜空,没能惊醒秦昆,秦昆睡的很香甜。
秦雪端起哥哥给她沏的茶,眉头一挑。
秦昆旁边,出现了一个虚影,是一只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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