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徐来(粗口高h) - 03从窗前操到地上爬边骑边操一门之隔在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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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清来没由来得感觉烦躁,他熟练地从桌上摆着的烟盒里取出一根,在抽屉里翻找出劣质的火机打响后点燃。疲软不过几分钟就又精神挺立的鸡巴在胯间晃动,半解的西裤连带内裤一起堆迭在大腿。
    锃亮的皮鞋踩上地毯,从发顶散落的凌乱刘海正好盖过了眉。“你跟多少人做过?”
    他冷淡地询问拉回你恍惚而迷离的视线,眼前模糊的景象逐渐在米色的毛毯上聚焦。你的嗓音因叫唤跟呻吟而变得沙哑,射进体内深处的精液在这时候从甬道流出,被操开的逼口处肥大的外蕊红肿,入目即是粘稠的淫液,打湿一片片的黑丛。
    你嘤咛着,合拢双腿试图闭紧自己的逼,“…你觉得呢?”你不会告诉他,其实一直以来陪伴你的只有按摩棒而已。你可以说是阅片无数,每一个步骤都远比身后这个刚破处的男人要熟稔。
    腿间变得冰凉的精液随温度的降低而干涸,你伸手摸了摸,还胀痛的小腹让你无比确定,你的子宫里已经满是男人的东西。“呜…我不想吃药…”
    陈清来揉了揉眉:“算了。不管以前怎么样…以后…你最好安分一点。”视线触及缥缈的烟,在尝了性爱滋味后,唇舌间弥漫的烟草味竟变得些许苦涩甚至是索然无味。他垂眸看着你被操成黑洞样的逼口,喉结滚动,夹在指间的烟蒂一抖,“啊!”滚烫的星火坠落在臀瓣,你腰身剧烈地颤。
    “呃啊…别…”紧接着是挤开阴唇滑进穴口挺入的充实感没过头顶。你抓紧手边的毯子,不由自主地缩紧阴道,紧紧夹住了试图入侵更深的长柱。
    陈清来一手抓着你的腰将你往回拽,同时挺胯,两侧如同水球般的囊袋啪得一声拍打在你的逼唇上,你陡然失声,弓着腰被操得吐出舌头。
    直到你被抓着头发按在那扇落地窗前,蜿蜒曲折的雨水痕迹模糊朦胧了你的脸。你被冰到低声喘息,塌下的腰将屁股往陈清来胯间撞去。
    你在隐约雷鸣中听见他粗重的喘息,他的手很大,五指包裹着你的一侧挺立,常年握笔的指腹累积一层薄薄的茧,颗粒般摩挲过你的乳尖。你感受到他虎口也覆着一层厚茧,坚硬外皮刮着乳团,你被他指尖带过的电流激得打颤:“啊…哈啊…别揉那里…”
    陈清来不虞地扇了一掌,收紧的手指将泛红的奶尖握成锥形,随着掌心的推挤而拉长变形。“现在能提意见的不是你…懂吗?”粗长的鸡巴嵌进子宫,狭小的肉团波浪般挤压着入侵的菇状龟头,刮磨着肥厚包皮下的肉棱,兴奋得铃口微张。硕大的龟头顶撞得球状的卵巢几乎变形。
    你张开唇,频繁呼出的气息喷得玻璃起雾又清晰。肩颈被他低头含咬,滚烫的舌尖滑过藏匿于皮肤下的血管,你战栗得湿了眼眶。
    “张嘴。”粗重的喘息奔至嘴边,没等你回应,陈清来伸手掐住你的下巴俯身亲去。你囫囵吞枣般咽下没来得及呼出的呻吟,被迫地伸出舌头与他交缠在一起。互换的津液打湿半边手掌,陈清来虚握了下,微微睁开眼睛。
    他学着你刚才掌握主动权那样去亲吻,却只是照葫芦画瓢,生涩的舌尖勾着你的,笨拙地含吮唇瓣。剧烈的交合在此刻缓停,鸡巴从逼口缓缓外拔,从你的胯间多出一截后又缩着逼口吞入,磨着腔壁往甬道深处插进,湿泞光滑的鸡巴磨了磨你闭合的子宫颈,然后来回抽插,从交迭的两腿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陈清来被你夹得忍不住加快抽动的速度,舔吻你嘴唇的舌头也更加用力。“操…哈啊…”他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沿着吞咽的喉咙突出跌落在锁骨。
    你站不住脚,脑袋随他的放手而往下沉,几乎只剩屁股还高挂在他胯间,被他单手搂着腰往不见疲软的鸡巴上顶,“哦啊啊啊…哈啊…好、好酸…呜啊…子宫…别操了…呜啊…”
    “哈…又操到你子宫了吗?原来是子宫啊。”一直咬着他的鸡巴不放,环状的肉颈像套子一样紧紧地紧固着龟头棱。敏感的器官像被舌头包围舔舐般,一阵阵的刺激从他的胯间往上翻涌。
    陈清来被这一下嗦得腰身紧绷,闷声喘息,鸡巴抽插得频率更是快得只看见两侧囊袋拍击的残影。噗嗤噗嗤噗嗤,粗壮的茎身没进逼口,在不断的向上顶撞后插进最深处的小口,“这里是…什、么感觉?”激烈的操干使得他语气也带上间断的喘息,他掐着你的腰红着脸低问。
    不妙啊,这个感觉令他上瘾。不管是一直紧紧嗦着他马眼的宫颈,出水芙蓉般包裹着他不断顶进的龟头,捣烂的浆汁被操得顺交合的细微缝隙里随着耻骨的碰撞而四处飞溅。
    你的耳垂忽然感到一阵刺痛,陈清来咬住了它,牙齿啃噬般肢解着你本就紊乱不堪的神经,你听得他在耳边又一遍询问:“哈啊…感觉、子、宫都被我哈、完全…哦…操开了啊!贱逼…”
    “呜…啊啊!太呃呕…太深!哈啊啊啊咿…”你被操得东倒西歪,全靠一双牵制在腰间的大手支撑在半空,以那根粗壮的大鸡巴为支点,整个屁股卡在他的小腹前面。
    随着噗嗤噗嗤富有频率的进出,逼口前围着的逼唇被他巨茎连着的两侧囊袋拍打的一片通红,时不时被碾到的阴蒂从包皮下立起,被他的手指寻着摸了上去——“咿呀呀啊!不要!呜啊…不要抠我的阴蒂啊!哦…喷、哈啊…呃啊啊!”敏感脆弱的神经被他用手指攒在一起,粗砺的指腹用力摩擦,你几乎感觉自己的逼都快要着起火了。
    又酸又痛的快感刺激得鼻涕眼泪齐下,你像到了鬼门关前一样挣扎着,双臂颤抖着在玻璃上乱舞,抬起脚想向前一步。
    陈清来在你背上粗喘,任由你缩着屁股将鸡巴脱出半截,被掰开的双腿间清晰可见,那些淫靡的水液争先恐后地冒,撑得发白的蕊瓣剧烈颤抖,在即将拉出这跟长到几乎没过肚脐的肉棒时,陈清来压在你下腹上的手突然用力!
    你整个人向后倒去,慢慢闭合的甬道噗嗤一声被突进的坚挺又重新扩开,碾着一圈圈环状的软肉直捣黄龙!柔韧的龟头啪的一声捅进,硬生生又操开了你张着小口还没合上的子宫。
    一股骤然生成的陌生潮热从尾脊骨沿着脊背上窜,你眼睛上翻着,浑身不受控制的开始战栗,过于亢奋的抽插越顶越用力,磨着你被插到底的子宫壁碰撞上脆弱而异常敏感的输卵管。
    “呃啊……哈啊…”你的脸埋在自己无力支撑而弯曲的臂弯里,嘴里只喊的出一些无意识的脆弱单音。
    陈清来劲实的腰腹紧绷着,从你的逼里拔出一截鸡巴,咬紧的穴道不住摩擦着那根沾染全身湿滑淫水的粗壮茎体,爽得男人时不时发出沉重的喘息。原本紧致得寸步难移的肉穴在接连深入的操干下被捣得松软无比,次次全根没入后顶到底,插得你小腹泛酸,侧面看完全突出一条恐怖的鸡巴形。你的呻吟越发破碎,几乎是本能的从喉咙里吐出的呼救,却引来他性器更夸张的肿胀,将狭小的甬道扩张得足足有手臂般粗细。
    你的神情涣散,有那么一瞬开始后悔为什么会招惹上这个男人,没来得及扩散的思绪随耻骨相撞而发出来的啪啪声被吹散,混杂的淫水随着抽动而飞溅着,一股锥心的快感自体内深处疯狂蔓延,随着一道有力喷溅的水声,滋滋往外浇的尿水顺着你被操麻的穴口沿着腿根往下流。
    陈清来直观地目睹了这一幕,逆光下的英俊脸庞扭曲着,亢奋得稍显狰狞,他沙哑着嗓音倾述:“哈…你这贱逼,爽到尿了啊。”
    你真的会被操死在这里的。
    刚爬出去的四肢无力瘫软在地上,没来得及呼出的气息陡然拔高,陈清来掐着你的腰将你拖回胯下,骑马似地用鸡巴连着你的逼,随掌风的落下扇在你留满指印的臀上,“是你说的啊。”
    你被一路操到门口,淫靡不堪的私处自始至终连着一根镶嵌在子宫里的鸡巴,随着向前的每一步而用力顶撞着,“你说…哈啊…会让我舒服的。”陈清来低睨着你的背。
    光洁的,随着时而弓住时而塌陷的腰绷出一条明显的尾椎,无端让男人生出一股残虐的施暴欲望。
    “哈啊……妈的…”
    他真的要上瘾了。
    你被这一下用力的顶撞操得差点摔了出去,子宫被顶的几近变形,脸上的表情简直像被操傻了一样的痴呆,干掉的眼泪也好鼻涕也好凝固在嘴边,跟往常的形象截然不同。
    “处心积虑、哦、的勾引我,不就是为了吃到这个吗?你这个婊子…”陈清来将你按在门上,射过两次的鸡巴被穴道里斥满的液体冲出半截,片刻前还是粉嫩的巨茎早在浸泡下变成红枣般透紫的颜色,盘虬在上面的青筋暴起而颤动,从接连的缝隙里外往喷涌的精液沾满半根柱身,还没流出多少就又随着鸡巴的插入而挤进甬道,连黑丛上都糊了一层浓稠的淫液,整片地浇灌在了从蕊瓣下冒头的阴蒂上。
    你的神智被这句充满羞辱意味的低骂而拉回不少,双手撑着门板,垂下的脑袋随他一刻不停地抽送而摇摆,连带反驳的话音都颠三倒四破碎不堪:“哈啊…呜…我…我才没有…哦啊啊咿…好、好奇怪…啊啊!”你的穴道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剧烈痉挛,夹紧的程度让陈清来都面容扭曲,他胸腔喘地颤动,抬手在你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哦…脏逼…夹得这么紧,你那些男人有操到过这里吗嗯?”
    你已经无暇去顾及他对你的称谓,只感觉花穴像要炸开一样,小腹抽搐得连双腿都在绷紧,你瘫下身子,双手捂住肚子:“呃啊啊…呜啊…救…救命…咿啊啊、不要了…”
    似痛非痛,几乎没过你可以承受的范围,那些快感凝聚在一处,爽得你呻吟声支离破碎。你双手在半空虚抓着,整条穴道都开始剧烈抽搐,夹得俯身欺压在你身上的男人喘息越发粗重,一下插得比一下深,连带拍打在你穴瓣上的声音都越发明显,大到一门之隔都能察觉。
    “啊…哦…骚货,把子宫打开,啊…”随着门外几声微弱的询问,是路过的柜台小姐。你们房内的动静实在太大,更别提从晚上做到了现在的深夜。即使是外面下着雨时不时打雷,她都能听到屋里持续翻腾的震动。
    你紧张的情绪抵达临界,本能地张嘴咬住下唇,伸手压在了自己脸上。这是男人见到你后第一次笑,他的手越过你因为操弄而颠簸的胸停留在门把手上,学着你先前威胁的语气低喘道:“哈啊…骚、逼、小姐,你也不想…自己这个骚样被别人看到吧?”拔出一截的鸡巴冠头卡着你的子宫颈往外拖拽,在外面将门把转动之际用力一顶——几乎是同一时刻,你再也忍不住嘴里的叫声,拔高的呻吟连带高潮时刻神经的放松,都随腿间淅淅沥沥的水声一并流去……
    狭小的肉逼从狰狞的巨茎上脱落,来不及合拢的穴口被操得像黑洞一样大张,红肿的蕊瓣抽搐两下,噗得一声喷出水流般汹涌的白液,混杂着透明的淫水以及泛黄的尿液粘稠得堆积一滩在你的两腿之间。
    几乎是只看了一眼,陈清来的呼吸有一瞬停窒。他的大脑像刚服了药时照旧亢奋,紧绷的神经颤抖着连太阳穴都鼓起。
    “哈啊…啊…妈的…”
    为什么,他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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