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火(现代 NPH) - 七夕特别篇:宁宁的初夜(H)
酒吧灯光闪烁,鼓点震动,舞池里男女贴身热舞,喧嚣闹腾,纸醉金迷,借着醉态肆意放纵。
盛宁宁不喜欢这里,却连续来了小半个月,谢心春以为她是因为退学心情不好,天天陪她来放松。
这所酒吧隶属于滁市顶尖会所,外面停的大半都是豪车,来这寻欢作乐的多的是二代公子哥。
盛宁宁抿了口果酒,小脸在光线下映得五彩斑斓,十八岁的年纪,犹带稚嫩,仿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吸引了无数目光。
“宁宁……救救妈……妈答应你……再也不碰了……”
曾经丰腴美艳的女人瘦骨嶙峋地躺在床上,散发着腐败气息,淡青的肤色哪还看得出半点往日风采。
答应照拂她的男人,榨干她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后,就把她赶出家门,扔回了母女栖息的这间破旧老屋。
还带着一堆还不清的债务。
眼泪流下来,不知是满屋油漆味刺激的,还是对母亲的扼腕叹息。
存的生活费都搭进去,渊哥还给了她一笔钱,萧瑟都塞给她一张卡,还找催债的宽限时日。
这些,都只是杯水车薪。
盛宁宁决定卖了自己,渊哥说会想办法的,让她耐心等,但是她等不及了,母亲也等不及了。
她的身体状况很差,瘾也上来了,为了不让她难受发疯,盛宁宁会控制着量给她,这无异于饮鸩止渴,必须尽快把她送到机构治疗。
要想离开,就必须先还清债。
守株待兔的在酒吧物色了小半个月,谢心春跟林悦混一个圈子,认识不少二代公子,盛宁宁想着,至少挑个顺眼的,温和的,不滥交的……
临到头了,才发现心底的百般抵触,多么可笑。
“宁宁,瞧那个,听说是上京过来的,几家在给他接风洗尘,长得好帅啊!我的天!”
一群公子哥簇拥着他,那人不苟言笑,偶尔淡淡回应,姿态矜贵。
许是她打量了太久,男人似有所觉,一双深邃的眸越过众人望过来,盛宁宁心头一跳,生怕被那犀利的目光看穿心思,故作无事的移开视线。
那道意味不明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久到她不自在地避去了厕所。
还是算了吧?
那人看起来气场十足,不好惹,万一玩火自焚……
才决定继续寻觅,一个不容忽视的身影挤进来,洗手区域是男女共用,空间不大,那人一靠过来,盛宁宁就被压在了手池边。
“你——”
镜子里,微垂的眉眼带着几分审视打量她,两臂撑在台面上,从后面看,像是在抱着她。
女孩化着淡妆,眼皮亮晶晶的,看着镇定自若,小扇子似扇动的长睫显露她的不安。
属于女孩的淡淡馨香萦绕在鼻尖,令他有些着迷,玫瑰就应该养在温室,呵护娇养,要是沾染上廉价庸俗的气味就不美了。
正如湖艺时的匆匆一瞥,不施粉黛,俏丽青春。
“我叫左云臣。”
男人忽然开口,“有兴趣跟我试试么?”
盛宁宁愣住,随即脸色涨红,“你把我当什么人?!”
想挣脱他的桎梏,却被男人更为强硬地圈紧,左云臣挑起她的下巴,“一段稳定的关系,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关系存续期间我不会有别的女人,考虑考虑?”
言简意赅的交易,盛宁宁麻木的想,半晌绽开一个笑:“你能给我什么?”
指腹摩挲着柔软的唇,左云臣眸色微微一暗,还是一朵扎手的玫瑰,有意思,“任你开价。”
说罢,狠狠吻上去。
陌生的气息一拥而上,盛宁宁惊得不知所措,他霸道地吮吸着她的舌尖,舔过贝齿,一触即发的情欲点燃,身体越来越热,空间越来越狭小,退缩到最后一片囹圄地。
盛宁宁避无可避,被一个陌生男人亲吻,抚摸,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就算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会恐惧。
男人紧迫的攻势忽然停了下来,左云臣的唇贴着她的,眼睛倏地眯起来,“怎么,不愿意?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没有强迫女人的爱好。”
他退开些,盛宁宁轻喘着,拉住他衬衫下摆。
比起其他人,他是最好的选择,她没时间浪费了。
陷入柔软如云的大床,盛宁宁明白她会失去什么,以前憎恶母亲出卖肉体,耽于情爱,兜兜转转自己还是走上了这条老路。
或许她的基因里,就带着污黑。
左云臣压在她身上,属于少女的曼妙身体,如同白玉,肌肤白里透粉,该凸的地方却一点不含糊,起伏的胸脯小兔子似的弹出来,荡开一抹奶香。
在他的注视下,顶端的红梅挺起来,诱人采撷。
她的身子比想象的更美好,左云臣呼吸紊乱,裤子里早就顶起高高帐篷,“睁开眼,看着我。”
不情愿也罢,他会操到她情愿为止。
盛宁宁听话地睁开眼,看到男人赤裸精壮的身体,烫了似的别开眼。
渊哥……压下心底的涩意,盛宁宁看他脱下裤子,那玩意青筋虬结,跟她手腕差不多粗细,她,她会死的……
“别怕。”
左云臣轻轻吻她,托起她的腿根,她那处粉嫩嫩的,如蚌肉紧闭着。
揉了下阴蒂,盛宁宁娇喘了声,两团肉兔因为呼吸起伏微微跳动,美艳不可方物。
指腹慢慢滑下,摸到穴口,盛宁宁缩着腿想并拢,左云臣长腿一抵,一手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手试探地进入小穴。
“啊……”
迟来的害怕涌上来,盛宁宁心生退意,“不要,不要……”
“你不觉得现在才说不要有点太晚了吗?”
左云臣的声音哑的吓人,微痒的气息拂过小腹,盛宁宁“嗯”了声,从未有人进入过的花穴塞进了一截指节,有些酸,有些胀。
“你好紧。”
穴肉本能地挤压着入侵的异物,指节仿佛被温泉浸泡,粉肉蛊惑着他把肉棒插进去,手指插动,等甬道湿润了些,换上了肉棒在穴口碾磨。
盛宁宁不安地揪着床单,眼泛水光,左云臣心里微软,到底还是个小姑娘。
穴口磨得泛红,左云臣红着眼看着那道细小窄缝,牙关紧咬,一挺腰插进去。
“啊呜!”
几近撕裂的痛,盛宁宁淌下泪来,哭着哀求道:“你出去,出去啊——痛死了——”
叁百六十度挤压摩擦的紧致让左云臣倒抽了口凉气,按着盛宁宁无助扑腾的手,看到穴口沁出的点点红梅,不由诧异,“你是第一次?”
他还以为……
媚态妖娆却又不乏清纯,她和那些处心积虑凑上来的女人不一样,大概正是这样的气质吸引他,在湖艺的一瞥记到了现在。
“啊……出去啊……”
求饶软语惹得肉茎又涨大几分,左云臣抚过她眼角的泪,流露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现在让我出去还不如让我死了。”
“呜呜……”
左云臣慢慢抽动起来,体液混着血液,犹如盛开的玫瑰。
动了大约十来下,左云臣一声闷哼,匆匆抽出的肉茎喷出一股白浆,溅到盛宁宁小腹,胸前和脸上。
看到盛宁宁怔愣的小脸,左云臣脸一黑,俯身含住两颗跳动的乳珠,今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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