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形游戏[无限] - 第1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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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是......这画师是我的男朋友?!”
    “不对......最重要的是!我居然找我的男朋友给我画遗像?!”
    “还是爸爸‘始乱终弃’的男朋友......”
    “cao......窗边的人呢?!不会是下来了吧?!这要是被发现了...他、他、他怎么想我啊?!”
    余迟慌了,转了车钥匙,前照灯瞬间打开,远光灯把刚从门里出来的傅行照得清清楚楚。
    他的心跳得飞快。
    那张脸就是傅行错不了了。
    他什么时候来到的罗马?!
    不过他现在来不及多想,同样他也很庆幸自己开的是远光灯,对方看不到自己。
    不过余迟还是飞快的倒了车就跑,一路飞驰回家,头也不敢回。
    只听着背后的人嚷嚷着骂他神经病。
    他勾着唇角,看着后视镜越来越小的人,他的傅行离他好近。
    【作者有话说:傅行:变态神经病给爷滚!
    余迟:老婆老婆是我啊!】
    第91章 接过来
    余迟回来就把自己锁到房间里好几天。
    余迟有些生佛西的气,觉得他怎么样也不该找傅行来画这个遗像。
    可是他静下心来想想,这油画是他点名要的,这画师也是他自己选的。
    自己那么多画师就没看上,怎么偏偏就一眼看上了他的呢?哪怕当时他自己多问一嘴,就会发现不对劲。
    这事儿其实也不能怨佛西一个人,他也有责任。
    余迟觉得觉得先前对佛西确实凶了点,他在自己身边也算是一心一意,他要这么可态度,总归是让人心寒的。
    可他刚下楼......就见着夏如闻准备往外走。
    余迟本想叫着夏如闻呢,可夏小少爷直接换了个大白眼给他,还补了句:“余大少爷真是大脾气,凶我家佛西哥哥就算了,还使唤人家洗车...!哼!我懒得理你!”
    “洗车......!”什么洗车,难道是洗他的跑车?!
    余迟推开夏如闻就去了车库,慌得他喘了起来,“佛西!你、你别动!放下手里的水枪!那是我老婆的......艺术品!别洗!!”
    听到“老婆”这两个字佛西的手明显的顿住了,就连做什么事都面无表情的佛西他都忍不住的蹙起了眉。
    “少爷...您病了?!”
    “......”
    余迟:妈的,嘴瓢了......
    夏如闻似懂非懂的看着余迟,好似明白了什么,但是在佛西眼里,此时的夏如闻实在是...有些可怜了。
    少爷居然当着夏如闻的面叫别人“男朋友”、“老婆”。
    余迟捂着头,蹙眉,“我要给你说件大事。”
    三人回到了客厅,余迟也就不摆什么架子了,他把一切都统统坦白了。
    夏如闻听完就破口大骂道:“余哥我还以为你是个大情种,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渣男!!!还是始乱终弃的那种!!我要是傅行......别说给你画遗像了,我拿着笔刷就把来订画的人给戳瞎!还给他画画?!人都死了还不让人安生!!”
    余迟面色难看,愁得都开始掉头发了。
    佛西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傅行:“去找傅行订画的人...是佛西。”
    “......”夏如闻瞬间如鲠在喉,抿着红红的嘴满是歉意地叫了声:“佛西哥哥......我...乱说话,对不起啊!”
    夏如闻一脸委屈巴巴的望着佛西,见佛西摇了摇头说没事,他就瞬间回了刚才那副张牙舞爪。
    “余哥,这事真的是你不对,我就不明白了,你当初为什么抛下他一个人来这。”
    余迟叹了口气:“我爸和我妈其实早就离婚了,这事我知道的,只是...我知道他们一定要让我出国,看我若是不想去,来硬的,他们也不会强迫我。可是,我爸不知怎么的,拿到了我的抚养权,当时我觉得没什么。直到...后来查出了癌症,我才决心出国看病的。”
    “可你只是生病了,又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你干嘛要跟人家断了联系了?”
    “我这病是治不好的,说实在的,如果不进游戏,我可能早就死了。夏如闻,你跟我一样,你能感受到出了副本后,自己身体状况的变化。它是在向好的发展,可是一旦我们在游戏中死亡,在现实生活中就彻底的消失了。”余迟没继续说下去,剩下的话,他觉得没有必要说了。
    “余哥,我知道你不想伤了人家的心。可你至少要给人家留句解释吧,像你这样一声不吭地就断了联系了,他就不难过吗?!你也看到了,他之所以能追到这里来,难道还不能表达他对你的爱吗?”夏如闻难得正经说话,“是,你或许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你觉得你做得对,你觉得你把损失降到了最小。看你根本就没有想过,他这么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我看过他的资料,你知道她为什么休学吗?!”
    “余迟!微、笑、抑、郁、症!看到有多痛苦呀?他也病了啊!凭什么他就能一直坚持着,而你逃避了。他跟我们不一样,我们的病我们能感受到,疼了,我们会哭啊,就算是哭了,也会有人安慰呀,有人照顾。可是他呢?他怎么办......”
    越说夏如闻就越难过,没一会他的鼻尖都红了,满眼的水汽望着余迟:“他就是一个人啊......他干什么都是一个人。他病了,没有人喂他吃药,没有人安慰他,更没有人照顾他,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也看到了,他的社交几乎为零。你说他若是哪天突然犯了病,病倒了,是不是连个人发现都没有?我不敢想象他究竟是怎么休学的,也不敢想象他究竟是怎么重振起来,做起了这家工作室,维持着生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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