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妻(高H、1V1、古言) - 全吞進去(H)|典妻-- SαпУesнùщù.čò
天朗日清的早晨,朝阳映照下的白色别墅闪闪发亮。
柳惜儿在镜前梳好包头,戴上带着白色蕾丝的黑色发箍,镜中映照出日式萝莉塔风格的女僕。
柳惜儿拉了拉只到只到臀部下缘的裙襬。别墅里今天除了她与沉夏生没有别人,明知不会被别人看见还是不禁有些脸红。
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到八点,柳惜儿赶紧来到主卧,她轻轻敲了两下门后直接推门而入。主卧中还是一片漆黑,在静音冷气的加持下房间又静又滚。
她走到落地窗前拉开遮光力极好的窗帘,清晨的阳光一下照进房中,驱走黑暗。
「老爷,你该起床了。」柳惜儿对卧房中央特大尺上抱着棉被沉睡的裸男道。
「嗯……」床上的闭着眼睛男人伸了个懒腰,道:「过来。」
柳惜儿走到沉夏生床边问:「老爷起床时间了。你想要先沐浴还是先吃早饭?」
沉夏生一手把柳惜儿拉上床道:「我想先吃你。」
她就知道。柳惜儿毫不意外。
「老爷想怎么吃?」柳惜儿问。
「让我想一下,你先用嘴给我吸出来。」沉夏生仰躺在床上,显然还不是很清醒。яoцяoцωц.ǐй(rourouwu.in)
想要她用嘴做就直说嘛。柳惜儿腹诽着,拉开棉被鑽了进去。
被子很轻透,里面并非一片黑暗。柳惜儿一鑽进去眼前就是一具赤裸小麦色的男性躯体,男人双腿间毛发旺盛的阴毛围着硕大的阴茎,阴茎早已因朝勃的生理反应而挺起。
柳惜儿爬了过去,一手撑着床铺、一手握住肉柱,张口就把硕大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
龟头一入口,熟悉的男性气味扑面而来。柳惜儿「唔」地轻吟一声,没有感到噁心或难受,反而浑身一阵颤慄,身体酥麻,腿间承受阴茎的部位也像有感应的一收。
她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一闻到沉夏生身上的味道,就会全身发热,迅速地对他的身体產生渴望。
湿热柔软的口腔包里住龟头,双脣包住牙齿收束柱身,舌头对龟头一阵吸舔。爽得沉夏生叹出一口长气,大掌隔着被子轻抚柳惜儿的头。
柳惜儿舔了一阵已经比较习惯之后便开始上下移动头部,努力的用嘴套弄男人的肉柱。她努力放松喉部,让龟头可以尽可能插到敏感的喉咙,喉部受到压迫时自然的紧缩让沉夏生很享受。
「就是这样。吞深一点,全吞进去。」沉夏生按着柳惜儿的后脑,示意她再吞深一点。
柳惜儿没办法,只能深吸一口气尽力放松喉咙,调整角度让肉柱一点一点深入食道。
她练了好几年。柳惜儿从一开始被龟头顶到舌根就想吐,到现在能主动给男人做深喉,甚至能在男人舒服的表情中得到成就感,这中间可是苦练了许多年。
就算被肉柱插进喉咙还是有点不舒服,但与强烈的兴奋感比起来就微不足道了。柳惜儿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渴望被进入、渴望男人。
柳惜儿给沉夏生做了一会深喉,马上就感到氧气不够了,只能把大傢伙吐出来。她一边喘气一边捧着肉柱上上下下的嗦吮,等到缓过气来就再次把肉柱尽根吞入做深喉,就这么来来回回弄了几次,弄得嘴痠喉咙痛。
被里子到底空气不流通,她也快端不过气了,这才倒着爬出被子。
柳惜儿涨得满脸通红。她喘着气,声音沙哑的道:「不行了,我嘴太痛了。」
会有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沉夏生向来持久,柳惜儿就没单用嘴就能把他吸得缴械过。
沉夏生摸摸她红肿的脣道:「行了,用你下面的嘴吸吧。」
还没完,你懂的^_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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