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慾之灾(R18) - 贰.鬣(2)
赵思婷的辅导内容像把教科书背下来照唸那样枯燥乏味,不过相比于热血过头,电视剧看太多,一心想要来个什么受刑人各个泪如雨下最后与辅导员相拥而泣这类剧情的新手,赵思婷这种的反而较不被受刑人所排斥,尤其是在牢里面已经待上几十年的那种受刑人。
「狱警,麻烦了。」结束后,赵思婷朝褚墨以及另一个管理员点头示意。
褚墨倒没什么感想,不过与他站在房间相对角的另一个一线三颗似乎很感动这位辅导员还愿意称呼他们一声狱警。
谈言从来就没怎么在听讲,因此他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褚墨片刻不离赵思婷的视线,不过他久违提起的些许兴致很快却又被监狱沉闷的气息压得无影无踪。
*****
谈言没有想到大半夜的却还是看见了同一个管理员,在他的印象里,一天下来陪伴他们的管理员至少会换个三个,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排班的。
房里只有两张床,其馀的九个人都躺在地上睡。谈言捏手捏脚的想去厕所,但灯光太暗,他又被挤到最靠近牢门的那侧,途中还是不小心踢到了某位“室友”。
谈言才正想道歉,那个人却像是什么野兽一样猛然睁眼,眼瞳狰狞的锁定在打扰到自己的人身上,下一秒,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谈言扑了上来对他一阵暴打。
「啊!」谈言眼疾手快的在跌倒后立刻护住了头部。
「啊啊啊!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那人疯狂的吼着,同房的狱友纷纷醒来,但几乎每个人都神情迷茫,要不就是翘着腿在床上看好戏,再不然就是嘴里像是囈语般独自喃喃着什么,根本没人上前帮忙。
紧接着骚动的,是外头的值勤管理员。
谈言感觉压在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然后一声巨响,本来扑在他身上的人被摔到了一边去。
一张稜角分明的凌厉脸庞遮住了视野中把一切糊成光晕的刺眼日光灯,谈言眨了几下眼才艰难的看清来人。
「起来,跟我去医务室。」褚墨居高临下的说道。
「啊,好。嘶……」刚才还没什么感觉,但是当真正动起来,谈言才发现自己像车祸患者那样,也许被撞的剎那感觉不深,但通常在医院躺到了隔天之后便会开始全身疼痛。
「很痛?需要帮你请医护过来一趟?」褚墨虽然嘴上这么问道,但连续值勤一整天,他其实不怎么愿意,他肯把人领去医务室就不错了。
彷彿看出了褚墨的情绪,谈言扯了扯嘴角,「不了,狱警您应该也累了,其实医务室也可以不用去的。」
褚墨挑了挑眉。这人没有毒癮,说话语调正常,眼神正常,还会察言观色。
一直垂眼的谈言突然抬首,褚墨的褐眼冷不防撞进了那一潭紫色墨水。
褚墨突然想到了自己和同期的对话。
啊啊,对了,眼睛好看的受刑人,就是这傢伙呢。他暗忖着,嘴角无意识的勾起。
谈言心头一惊,他总感觉自己看见了鬣狗准备群起围攻前的表情。
但是随着恐惧而生的却是一股奇异的快感。
谈言的视线不受控的顺着那人勾起的唇往下,再来是脖颈、锁骨、手臂,最后停留在那节骨分明的手掌上。
如果那双大手就这样掐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慢慢施力,一点一点的把他压进柔软的大床里,不疾不徐却侵略性十足的将他推向至高无上的喜悦……
「确定不用去医务室?」褚墨再次确认道。要是他值勤期间有受刑人出了什么问题他就麻烦大了。
「呃,嗯!那我就继续休息了,不好意思惊动了你们!」谈言快速翻了个身,把自己蜷缩进角落里,紧紧抱着自己。
不为什么,只因为他来了感觉。
在经歷将近十六个月的无性生活后,谈言,受刑人编号8090,现在正对着一个狱警无法抑制的產生性幻想。
褚墨对于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感到不解,他又看了谈言几秒,然后一个诡异的想法窜进了他脑袋里。
他家小女友每次发情难耐却还是因为讨厌他不想让他发现的时候,也都是像这样把自己缩在墙角然后喵喵叫一整夜。
哇,他一定是疯了。褚墨感觉自己等会儿必须得去找4016,打他个几下好缓解自己的兴奋,然后再去厕所自我解决一下。
「我离开一下。」褚墨简单对后辈交代了一下后就离开岗位,与他一起值勤的人没有多想,只当他是去处理方才骚动的后续了。
褚墨走回了他们管理员的休息室,因为那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骚乱,本来在休息室的人也都出去了,他直径走向那配有卫浴设备的厕所。
大半夜的把4016带出牢房有些难度,所以他选择省去前戏。
喀噠一声,门被锁上了,然后里头的人暴躁的解下了皮带,半褪下裤子。
已经翘起的性器在褚墨扯开内裤之后,一整天下来的浓厚气味立刻暴露在空气里,本就不大的厕所瞬间瀰漫着高涨的情慾。
褚墨先是用指尖轻弄着铃口,受到刺激的肉棒随即跳了两下。
当他想起那佈满4016胸口的红痕时,他猛的握上了柱身,从那一堆细密的神经传递到大脑的兴奋感让他的眼角染上红晕,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接着他想到了方才编号8090蜷缩着的样子,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用指甲抠弄着顶端。
肉刃变得更加巨大的同时,褚墨高仰起头,火烧似的炙热窜进了脑袋里,让他眼前只剩下一片空白。
最后,就在他发出低吼,准备要享受囊袋收缩时所带来的快感,继母的脸冷不防却也意料之中的闯入。
有什么东西堵在了下身,褚墨只能感觉到脑神经一瞬间绷到了极限然后在释放的同时带来迷茫与空虚。
他进入了短暂的贤者时间。
须臾后。去你的类乾性射精,他在心里骂着。
褚墨抬头,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竟然觉得有点狼狈。
他烦躁的把散乱的发丝往后捋,强忍着想要打碎镜子的衝动。
他与镜中的自己对视,直到看见自己胸口的剧烈起伏和眼底的腥红逐渐退去,他才慢条斯理地把裤子穿上。
至于那些还残留在阴囊里的东西,褚墨愤扼的想,又只能等到明早在裤衩里发现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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