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宝贝 - BL-酒吧番外-未尽之事(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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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夙夜之中醒来后,他的脑袋就一直在痛,上一餐吃得太差了,如同利乐包一样的速食,只不过是为了填饱一样的囫圇吞枣。
冷冰冰的,一点热度也没有。
越想心情就越糟,上一餐热食是甚么时候了?该死的,都怪那傢伙把事情丢给他,佔去他的时间,让他只能吃些垃圾食物,那些蜡纸般的东西根本该通通餵牲畜!
该死的,他需要吃点热的。
在下楼打开冰箱没多久,他又摔上了冰箱门,下一个10分鐘,他熟门熟路的推开酒吧的大门。
如同行星不会永远的明亮,在背光那面晦涩朦胧的色彩掩盖着斑驳的表面。慾望、飢渴、放纵,不欲人知的各种想像,如同烟尘充斥在喧闹的人群里。要找到适合的猎物,没有想像中难……
杜若追出酒吧的时候,其实已经不抱希望了,街灯已经变成了闪光灯,街头的人群一眼就能望尽,「唉……」
他叹了口气,才想跺回酒吧的时候,让背后的光线吸引了注意力。
银白流线的车身,放下窗户的时候他的心跳彷彿跟着加速了起来,那帅气脸庞从他叫不出名字的跑车驾驶座露出来的时候,他简直屏住呼吸。
「上车?」
「……你、你找我?」他有些结巴。只看男人眼角似乎都在的笑,语调轻盈,目的清晰:「我刚才还不明显?你出来不是为了找我的吗?我就想找人过一夜,有兴趣的话就上来。」
「我……」
一夜情需要考虑多久?也许根本不需要考虑吧。
「你要戴套。」他听见自己说了这句话。
男人轻笑了起来:「我保证不会得病,上车。」
杜若踏上那台跑车的时候,都有种走进梦中的感觉。也许他明天会后悔做出这样疯狂的事,电话响起的时候杜若愣了几秒。
「接啊?」
见男人表情平和,就摸出了手机。
「小若你去哪了?」
「回家啊,宿舍都要关了。」
「喔,怎么没跟我说一下就自己跑了。」
他的声音有点乾涩:「抱歉。」
「呵,抱歉什么?」
「没跟你说啊。」
胡林顿了顿,开朗的语调才传过来:「没事啦,下次再一起出来玩啊。」
他想起那些曾有的情绪,与此时此刻情景,杜若低下了声音,「嗯,再见。」
他没有等他回復就掛上了电话,然而他放下的手指被驾驶给握住了:「想回家我就载你回去,我不爱勉强人。」
也许这只是一种手段,然而这也是他自己选的,他只不过是想放纵一下,杜若勾了勾唇角,「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不是勉强。」
男人笑了笑,昏暗的光线下,侧脸说不出的迷人。
他以为自己会犹豫迷茫,但之后的发展却自然的让他完全没有想要拒绝,他们喝酒、拥吻,男人的吻充斥着酒精的气味,舌头刮过上顎的搔痒感让他下意识从喉头发出声音。
他的手在他身上滑动,如同一隻长蛇般冰凉的鑽进他的衣服里,揉捻的着乳尖、指甲的刮搔让他发痒得厉害。男人却搂住了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手举高。」
诱哄般的口气让他乖乖地举起了双手,任由男人脱掉自己的衣服,他并没有要对方停手的意思,甚至被推倒在床上时还主动的褪下裤子。
「很乖。」男人露出了满意的浅笑,抚摸着他的身体,他的手指甚至丝滑如缎,在他身上造成了不大不小的寒毛竖起,对方的手一路游走到了他早就挺立起来渴望抚慰的部位,他轻抚着冠状的头部,他便颤慄了起来。
低浅的笑声在房内响了起来:「呵,这么敏感吗?」
「我、我是第一次……」
男人的吻又落了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握住了他的性器,「很好,我就喜欢你的味道。」嫻熟的手法恰到好处刺激跟自己紓解根本不能比,他没时间想更多。
心神集中在感官刺激时,他只想要更多。
「呜哼——」他拱起了后腰,难耐的要求,「让,让我射……」
「呵呵,不急。」男人转换了攻击的目标,冰凉的润滑、微温的手指还有火热的进攻,就像是小火慢熬的烹煮让他越发难耐而渴求,他无法忍耐哼哼啊啊的,就像是曾看过的各种影片一样,想要,想要更多。
他的头发搭在眼前有些邪佞,轻柔的口吻,像是深渊里诱惑的魔鬼低语,轻佻慢吟:「来了,给你想要的。」
他甚至没看清对方的东西,痛与侵入一併来袭,男人就着挺腰硕根填满他的当下,俯身吞去了他的呻吟,情绪高涨,如同他拉下拉鍊放出的性器般火热,他感觉到他的牙尖刮过自己的唇,覆盖了他漫无章法的吟囈:「呜……呜嗯,好棒——啊嗯,好舒服——」
他攀着能攀附的肢体,献祭一般的献上自己的吻。
更多的刮搔,更多如同掠夺般的吮吻,他感觉到舌头的刺痛,却一点都不在乎,他的大腿夹紧了男人的身体,承受着更多的衝撞,如同火焰烧灼的燎烧着他,然后扩散到全身上下,他白皙的肌肤被染了浅红,汗珠凝结在皮肤上,像是要被沸腾般,化成热意还有高高低低的浪声。
他高举的手被抓下来按在了两侧,张开的双手如同十字一般,男人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好像看见了他唇齿间的红,他塞得他满满的,有一个衝撞,让他没忍住仰起脑袋呻吟,极致的快感下,男人再次俯身,舌尖传来了疼痛,然后天花板的光晕逐渐的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
静夜里,衣着整齐的男人正趴在赤裸的青年身上,如果忽略两人下身相连的情况,这样的画面还不算太怪异。
男人的唇贴在青年的脖子上,吸吮的动作显示着他正在喝着什么东西。屋内静得还能听清吮吸吞嚥后满足的叹息。男人贪婪的吞过一口又一口,甚至还一下一下的浅刺,不知是不是本能让青年口中溢出呻吟。他扳过青年的脑袋,让吸吮更加顺畅。
直到大门被转动了才打破屋内的寂静,男人并没有因此惊慌,甚至是在尖叫响起的时候,才好整以暇的抬起脑袋。
「啊啊啊啊啊,陆斯!你这混蛋,又在我的床上吃饭!」
「嘖,又没有弄脏。」陆斯恩随意把侧脸的散发往后爬梳,嘴角染着血色上扬显然有种饱食的愉悦。说话间进门的金发男已经扑到了床边,甚至推搡着他的身体,「屁啦,你以为精液没洗的床单可以睡吗?!干嘛不在沙发啦!」
「紧张什么,又没让他去,我有捏着好吗。」
「操,上人又不让人爽,你真的很贱耶!」那人露出了不敢恭维的表情。
「哼,有爽好吗。」
陆斯恩抽身而下,然后又换来一阵尖叫,他扑上来把青年的身体往侧面扳动:「啊啊啊啊啊,都流出来了啦!」
「吵死了,床单换掉就好了。」
陆斯恩整了整衣服,拉上拉鍊走下床时,金发男还在吵吵嚷嚷,「齁,现在都几点了,我还要换床单?!说起来明明是你弄脏我的床,凭什么要我换床单啊?!」
终于吃了一顿热食,他耐心都跟着回血了,挥了挥手往外走:「好啦好啦,我去换,你把东西收一收,我换。」
「哼哼,这还差不多。」
然而才走出房间,房里又传来了不满的嚷嚷,「不对啊,为什么要我收?!」
大惊小怪的声音让他咧了咧嘴,同样扬声:「好啦,拜託嘛,我知道你最好了,威尔。」
听着房间里传出了哼哼跟搬动东西的声音之后,陆斯恩才转头去了仓库搬出新的床具。
「唔,真麻烦。」昏迷的青年被裹着床单抱下床时,看着脖子上泊泊渗血洞口让威尔皱起了眉,不大不小的嘟囔还含在他的嘴里,「操,是多饿,伤口这么大很麻烦耶。」
但他的口水也没有吸血鬼的恢復能力,没办法,也只能先把人放地上,顺便捡起一件件散落的衣服给人套上。
小年轻肢体软糯,让他随意弯折,威尔稍微想像了一下就知道这人上起来大概不错,他舔了舔唇角,抹去了小年轻嘴角的唾沫,扳正了他的脸看了看,一双紺蓝色的眸子微弯,可惜了,这时满是吸血鬼的味道,要不然他也不介意品尝看看小年轻的滋味。
等穿好了裤子,吸血鬼已经搬来新的床单,表情随意地看了他一眼:「衣服还没穿好?」
他差点没翻个白眼:「嘖,过来把伤口收一收,不然衣服脏了。」
「喔。」
吃饱的吸血鬼比平时好说话,放下了床单走过来,扳过小年轻的脖子,俯身对准伤口亲了下去,听着那彷彿啜吮的声音,威尔又翻了个白眼:「拜託,不要趁机偷吃好嘛,要是死了多麻烦。」
「哼,」半晌吸血鬼才抬起脑袋:「可真囉嗦。」
看着原先的伤口处一个浅浅的瘀痕,威尔满意了,顺手就帮小年轻套上衣服。
扛到肩上的时候还不忘问一句:「去哪找来这小傢伙?」
「《水鈿色》那边,怎么?」
「看上去好吃。」
「喔,是还不错。」想起刚才对方的话陆斯恩露出了一个有点恶劣的笑:「第一次呢。」
果不其然听见梦魔扼腕不已的尖叫:「啊啊啊,这么好?!电话呢,电话?!」
「我没问电话。」
吸血鬼明显挑衅的话让威尔白眼翻了又翻,「白痴,好吃不用养着,懂不懂永续经营?!」
「嘖,想吃还怕没有?谁要那么麻烦,」吸血鬼趴上床去套床单,等他爬起身一块手机从他手上滑出拋物线,「拿去。」
梦魔满意了,他扛着人出门的时候还不忘留下一句:「就知道你上道。」
高瘦的金发男就算长相出眾,也不能遮掩他扛麻袋一般扛着青年走在路上的惹眼,然而弔诡的是,他拿着小年轻的手机打电话给自己的时候,途经的路人甚至便利商店的人们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威尔走进离他家最近的一处公园,在长椅上把小年轻放下来时,人也跟着坐了下来。他不介意小年轻靠在自己身上,他眼眸微闭,看似亲密的依慰,夜风清凉,将小年轻的囈语吹进他耳中:「混蛋……为什么,不早说……」
张开眼睛时,俊朗的笑容在男人的脸上扬起。
他歪头拨了拨小年轻额头的散发,翻开他的手机,找到了胡林的电话。
「喂,干嘛啊?」接电话的青年声音有些藏不住睏意的困惑。
「啊,哈--哈--」捏起的声线恰到好处就像小年轻的清澈中又带着动情的沙哑,如果吸血鬼在旁边的话,大概会为他呻吟的表演翻个白眼。
「喂,喂?杜若吗?杜若!」听着对面青年骤变的声线,还有一声又一声的喊声,又将手机磨在衣服上做出声音,嘖了一声,掛断电话。
然后梦魔露出了一个浅笑,将打给他的通话纪录删除之后,不管之后狂响的电话,原地打了通电话,「喂,不好意思,我刚经过公园,发现有人倒在这里。」
「喔?是在甚么地方?」
面对警察的询问,威尔一边捏着恰到好处的紧张声线,一边不慌不忙的,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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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绵羊,嘻嘻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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