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无慈悲 - 操坏了
再这么下去迟早被他搞死。
姜慈良看着身下人,难以自拔。
萧晦脸贴着睡袋,两隻手无处安放似的抓着睡袋,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股间一片黏腻。
两片雪白的臀肉中间深埋着姜慈良硕大的肉棒,萧晦被操的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他满脸通红,张着的嘴,里头艷红的舌头若隐若现,他呢喃着:
「……呜……我痛……啊、啊啊……舒服~」
姜慈良忍俊不禁:
「到底爽还痛?」
「膝盖痛……跪不住了……」萧晦呜咽道。
姜慈良一听连忙将他抱了起来,只见他膝盖全跪红了,刺眼的红,看得姜慈良心疼。
「你怎么不早说?」
萧晦笑了,赏了他一个完全没力气的巴掌:
「操,我有办法说吗?」他头发凌乱,遮挡着他的脸,却没遮住他的仓狂和他的美。
姜慈良拨开了他的发丝,吻了上去。
「嗯……姜慈良……你是想吃了我的舌头不成?」
小狼狗笑了:
「你全身上下,我都想吃了。」他抓起了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亲着,将他手指送进嘴里:
「一口一个你的手指……」他慢慢吸吮着,舔地萧晦心跳得疼,沿着他指节,姜慈良轻舔着他掌心,啃咬着他的掌肉,细碎着吻落在他手腕上淡蓝色的血管上,萧晦真觉得自己整隻手都要被他吃了。
姜慈良让他坐在身上,怎样也不肯让萧晦躺睡袋上了,地板怎样柔软也不及床。
他鼻尖磨着萧晦的乳首,轻咬着他乳肉:
「啊……还真是狗……」萧晦没好气道。
姜慈良仍是报以轻笑:
「公狗都是有领域性的,我撒泡尿在你身上,你就是我的。」
萧晦被他骚话逗乐了:
「你光是精液就射多少了?你射进来的我要是每次都存起来,恐怕都能装满一座游泳池了。」
姜慈良没回话,肉棒猛然往他穴里操:
「啊啊……你突然、干嘛?」
「我看距离能盖游泳池还差一点,我再努力一会,有朝一日盖给你。」
「操哈哈哈哈哈……」萧晦笑了出来,笑声被姜慈良操的四散,落了满地,他停不住笑,后穴不住收缩一张一吐吞着姜慈良肉棒不放:
「你可真是越来越骚……」他凑上前咬了一口姜慈良的鼻子。
姜慈良抬起眉,抓住了萧晦的肉棒:
「这里,怎么软绵绵的?」
「被你操坏了……站不直,射不出来了。」萧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肉棒。
「你这东西怎么老是坏?」姜慈良笑了,压着他的腰,粗大的肉柱顶着萧晦花心,又让他流了一堆水:
「都用流的了,真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了……嗯~啊……」萧晦浑身颤抖着从姜慈良身上滑了下去,姜慈良连忙将他拉了回来,只见萧晦肉棒漏了一大滩水:
「潮吹了?」
「啊、啊……又要、嗯又要……不行了……啊啊~真的射不出来了……」
姜慈良笑了,低头吻他。
萧晦急不可耐的抬起脸,回应着他的吻。
等两人总算心甘情愿离开帐篷时,梁辉群他们早已经生好了火准备做饭了。
「你都干嘛去了?什么都不帮忙就想着要蹭饭。」林然没好气看着萧晦嬉皮笑脸的姍姍来迟。
「你是后母吗?吃你一口饭也唸个没完。」萧晦笑道:
「我孝敬我梁爷爷,先替他测试测试这帐篷地板o不ok。我觉得还行,可跪久了难免乌青。」
「谁需要你的心得?」梁辉群白了他一眼:
「疯疯癲癲没半点正经。」
「嗯……是谁需要呢?」萧晦看了眼袁峯,倒把他脸都看红了。
其实袁峯对他挺抱歉的,却一直找不到时机道歉。虽然梁辉群是说没必要跟萧晦道歉,他不会放在心上。可袁峯还是想跟他说声抱歉。
姜慈良站在萧晦身侧,仍是一脸平静。脖子上的项圈有些歪了。
感受到了视线,他淡淡的扫了袁峯一眼,又转开了脸。
萧晦看了眼袁峯,又看了眼姜慈良:
「姜慈良,坐下。」
姜慈良闻言,便听话的在原地蹲下。
「你拿了人家东西吧?」
「……」他一语不发,从口袋里掏出了袁峯的枪和小刀:
「危险。」
萧晦笑了:
「不危险了,你还杀我吗?」他看向袁峯。
袁峯赶紧走了上前,藉着机会开口:
「对不起……」
萧晦愣了愣:
「没问你这个,我问你还杀我吗?」
「咦?」袁峯看着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不、不杀!」
「是吗?」萧晦将他的东西给他:
「那就好,这些东西是拿来防御而不是攻击。希望你以后能好好拿来保护二哥。」
林然一脸茫然,丝毫不晓得他们在说什么,只当萧晦又疯了。
他不耐烦的把烤好的肉用夹子丢到了餐盘上:
「赶紧吃。」
一群人吃起了晚餐,萧晦突然问道:
「三哥,你老婆呢?」
「哄孩子睡,等会才来。」林三答道。
萧晦不置可否,他倒觉得林三家那骚浪婆娘肯定又在哪里发骚。
他看了眼姜慈良,只见他乖乖地蹲在身侧,一动不动。
「饿吗?」
「饿。」
萧晦替他夹了满满一盘食物,他将餐盘放在自己腿上:
「过来吃。」
姜慈良抬起眉,半点没犹豫便鑽进了桌底。他从他腿间探出了头,低头叼起餐盘上的肉。
萧晦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姜慈良冷不防咬了他一口。
「噢!」萧晦瞪了他一眼:
「你做什么?」
姜慈良一脸无辜:「护食。」
萧晦愣了愣,没忍住笑了:
「去你的。」
林三就坐在他们隔壁,那心里阴影面积大到都可以再盖一座园区了。
「你们到底在干嘛?」
萧晦看了过去,姜慈良则对他完全没兴趣,只低头又叼起了食物送进嘴里。
「哪有干嘛?」萧晦一脸茫然:
「单纯的吃饭罢了。」
梁辉群笑了:
「老学不乖,你别管他来气自己不就得了?非得看他干嘛?」
萧晦已经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姜慈良身上,只见他殷红的舌头捲起了盘里的食物,姜慈良由下往上给了他一个曖昧不明的眼神。
萧晦有些不自在,姜慈良那眼神像在舔他。
「老实点……」姜慈良笑道:
「难不成真想弄坏自己那里?」
「我以后要是都不能勃起了,你得负责。」萧晦笑了,喝了口酒:
「你要吗?」他倾斜着酒杯,血红的琼浆落在盘子上,溅起了几滴艷红洒在姜慈良颊上。他毫不在意,伸出了舌头,慢悠悠舔着盘子上的酒。
萧晦越看越兴奋,可肉棒却是一硬就痛:
「身体真抗议了。被你操坏了。」
姜慈良笑了:「别急眼,我会再替你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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