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之时,只愿是你 - CH11-4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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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整天下来,江腾灝也像以前一样面无表情的面对所有的考试,就连吃饭也跟之前一样让人无法接近,一切就像回到了原点一样,但霍烜琛还是照医生的话,就算江腾灝情绪已经稳定许多,还是要按时吃药。
    「等下剩最后一节考试,过没几天就放假了,要不要出去走走?」霍烜琛靠在江腾灝旁边问。
    「可以。」江腾灝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书。
    「你先念书吧。」霍烜琛说完就倒头睡了。
    晚上回家,江腾灝吃完药后躺在床上,「这礼拜日我要回美国一趟。」江腾灝看着天花板说。
    「我要跟你一起回去吗?」霍烜琛怕江腾灝没有自己会不小心没控制好。
    「你想跟我回去吗?」江腾灝转头问霍烜琛。
    霍烜琛思考了一下,「反正也马上放暑假,是可以呀。」霍烜琛想要一直黏着江腾灝。
    「听说我父亲得了失智症,我母亲要我回去看他。」江腾灝先说明了情况。
    「原来,好呀。」霍烜琛不介意陪江腾灝去找他父亲。
    自从江腾灝生病之后,周愷蒔再也没有来找过他们麻烦,甚至睁一隻眼闭一隻眼让他们交往。
    隔天照常去学校,因为已经段考完,只剩下整理学校东西,不然就是发考卷看电影,江腾灝也渐渐稳定下来,没有再復发过。
    时间终于来到了礼拜日,「准备好了吗?」江腾灝站在门口问霍烜琛。
    「喔好了。」霍烜琛把东西锁到了柜子里面。
    「那里面是什么?」江腾灝走了过去问。
    霍烜琛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把钥匙放到了江腾灝的手上,「回来就打开吧。」霍烜琛给江腾灝准备的惊喜。
    「好,我们回来一起开。」江腾灝甜蜜的牵着霍烜琛的手走出了门。
    经歷了十二个小时,霍烜琛和江腾灝终于到了美国,一到就先去饭店调整时差了,「先休息。」江腾灝帮霍烜琛用毛巾擦了脸就叫霍烜琛先睡觉了。
    隔天霍烜琛说自己不太舒服,要江腾灝先自己回家一趟看江腾灝的父亲,江腾灝也答应了。
    江腾灝回到家之后,「父亲。」江腾灝一进门就看见江愿曦坐在客厅。
    「你是谁?」失智的江愿曦问了面前陌生的男生。
    「我是你养子,江腾灝。」在回美国之前,江腾灝看了很多关于照顾失智症的书,还顺便询问了父亲的状况。
    「我养子?」江愿曦感觉很陌生又很熟悉的感觉。
    「父亲,你现在人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江腾灝关心的问江愿曦。
    「对,你是我儿子,我媳妇呢?」江愿曦问了江腾灝他妻子在哪里。
    「我妻子?我还没结婚。」江腾灝还是很有耐心的跟江愿曦说。
    「严珞瑶呀,父亲我最想要看见你们两个可以走进去教堂里面了。」江愿曦说了自己的希望。
    「父亲,我喜欢的人是男生。」江腾灝还是选择说出事实。
    「胡来,我们已经在准备婚约的所有准备了。」江愿曦要江腾灝不要闹了。
    「我和珞瑶已经分手了。」江腾灝必须说出事实。
    「别胡来。」江愿曦挥了挥手要江腾灝闭嘴。
    江腾灝没有再说什么话,「你父亲得了胰脏癌末期了。」严珞瑶从厨房走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到美国了?」江腾灝不可思议的问着严珞瑶。
    「考完试隔天我就回来照顾伯父了。」严珞瑶把水果递给了江愿曦。
    严珞瑶并没有参与学校的结业式。
    「你说我父亲得到胰脏癌末期?」江腾灝还是有听到刚刚的关键词。
    「是,你父亲希望我们两个去拍婚纱照,然后走进教堂,完成最后的心愿。」严珞瑶严肃的说着。
    「对,我希望你们赶紧结婚,最好挑个最近的日子。」江愿曦吃着水果开心的说着。
    江愿曦等很久了,看着自己的儿子和最贴心的准媳妇在一起,江愿曦此生也无憾了。
    「别拒绝了,你父亲也剩多少日子了,我不会和你公证结婚,但至少礼数要让伯父看到。」严珞瑶到江腾灝的耳边说着。
    「我也要和烜琛先说一下吧?」江腾灝才不会随便答应。
    「他不会跟你再说话了。」严珞瑶拉住了江腾灝。
    「你说什么?」江腾灝甩开了严珞瑶的手就赶往饭店了。
    果真江腾灝一打开门看到的是空房间,「烜琛。」江腾灝把所有门都推开看,却没看见霍烜琛的身影和行李。
    江腾灝坐下来看到桌上有张纸条,「给我最爱最爱的腾灝,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词,但我还是跟你说声抱歉,几天前你的母亲找上我,他告诉我你的父亲得了癌症快死了,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可以和严珞瑶结婚,我知道你孝顺,所以我擅自帮你决定好了,这一趟来美国是我陪你走的最后一段路,我知道你知道我擅自做绝对会很生气,但我必须这样悄然的离开你,很对不起我食言了,我以为只要把你照顾好,我们可以结婚,可以好好过接下来的日子,虽然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但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会是你的,但没办法,你说过养育之恩是无法违逆的,所以我选择自己离开,对不起我懦弱的怕你会在我和你父亲之间踌躇不定,所以我才会帮你决定,忘记我吧。」这是最后霍烜琛想和江腾灝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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