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戒之下 under her ring - 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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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真模糊之间做了一个梦,梦里朦朦胧胧的。先是她在柜台前面付钱,但是分不清欧元和英镑。最奇怪的是她的零钱袋里面好像开了一个纪念币展一样,什么币种都有,而她就是找不到她想要的那一种。
    而正当她一抬头,柜台里面的服务员还不是别人,正是afra。
    Afra撑着下巴对于真微笑,说:“我亲爱的鸟儿,你要是实在找不到,我从柜台里面出来帮你找好吗?”
    于真有点惊讶的回答afra说:“不,你还暂时不被允许从柜台里面出来的,别出来!”
    Afra歪头对她笑笑,没说话。似乎在说,等我能够出来了,你就没有这什么自由十二小时的优渥条件了。
    于真被那个吓到了,她又想起afra告诉她的什么中美洲的人口贸易小岛上的鬼故事一般的性/交易故事。她感觉等afra出来了,会不会就会把自己送到那种地方tranining?
    于真吓坏了,她直接就把她那个各国币种应有尽有的零钱包洒在柜台上,拔腿就跑了出去。
    而梦境跳跃,她似乎跑进了一栋大大的郊区房子里面。她跑进的这间房间很空很空,白色窗帘被风肆无忌惮的吹起。更显这栋房子的寂寥。
    于真身体向旁边转了转,一个大而饱满、品质极好的琥珀项链挂坠撞进了她的眼里。看到那个挂坠的时候,于真才会想起来这里是哪里。这里是kasia在波兰她父母的家中,而波兰的名特产也是琥珀,kasia家里的确收集了一些漂亮的琥珀。
    画面一转,自己似乎正在拿起笔准备给kasia画油画的肖像画。她们明明是约定只画头部的,但是kasia问她:“穿白色衬衫不会妨碍你的视线?”
    于真点头,正想问问kasia她家里有什么衣服,去拿一件来换吧。Kasia对她狡黠的笑了一下,说:“我家里什么衣服都没有。”
    然后不等于真的回答,她直接脱掉了上半身的白色衬衫,赤..裸上身的站在房间中央,与于真对视,没有任何负担的展示着自己美好的躯体,并示意于真可以开始了。
    于真本来想要反驳,但是梦里的自己似乎太年轻了,总觉得如果不可以接受kasia作为裸..模便是一种不专业的行为。所以还是决定下笔,而这时,afra的声音突然插进来说:“你不让她带上那个琥珀项链吗?”
    于真皱眉,反驳afra:“又不是演泰坦尼克,为什么要带琥珀项链?”
    Kasia似乎有些同意afra的加一个饰品的建议,她赤..裸着走过去,去房间的角落的小盒子里面拿出了一把手..枪,并问:“要不你给我画一个上半身肖像画?这把枪作为饰品?”。
    而那把枪的枪.管细且长——这不正是在肯特郡别墅里面她们进入自己身体的那把枪吗?!
    于真一愣,她生气的重重扔下画笔。沾了黑色颜料的画笔在白色的画纸上渲染出丑陋的一块,并不断向外浸润、晕开。她大声的朝afra和kasia喊:“我要二十四小时的自由!你们早就已经穷途末路了!”
    穷途末路…
    于真喃喃,她发现自己真的不自觉的喊出来了。梦醒,自己浑身上下都感觉有点出汗了。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打开了房间的大灯。
    灯光重新照亮的屋内,将屋内的彻底的驱散。于真喘了一口气,她觉得心安了许多。
    她拿起床头的一瓶酸奶喝了几口,那是她妈妈准备的。自从她从灵媒那里回来,已经过了整整三天了。
    这三天内,对于她的母亲溺水般的爱,自己有了很好的胜利。当她告诉她母亲厌恶的那些因为失业而游荡在街头的希腊青年的家里往往有一个特别溺爱孩子的妈妈的时候。她母亲表情复杂,觉得自己并不是其中一员。但是于真拿起了她母亲每天晚上都还为自己准备的不同的睡衣的时候。她妈妈不得不承认了,并脸色有点不好的说会注意的。
    这是于真第一次成功的劝退她的妈妈,她非常的高兴。
    但是,硬币的两面。这里的成功往往意味着其他的退后。她迟迟没有跟kasia或者afra打电话交涉那个二十四小时的自由的问题。然后又因为自己的胆怯和拖延,她开始梦见kasia她们撤回了原先提出的十二小时自由的优惠条件……
    哎,这都是什么破事啊。
    于真在心里有点叹气的说。她有些嫌弃自己的拖延和胆怯,她甚至在想如果是kasia或者afra处在自己的位置上,她们绝对不会像自己这般犹豫和懦弱的。
    想了想,这种自我谴责感还是在自己脑中挥之不去。而kasia在临走之前为她点的那根烟突然出现在脑海里面……于真咽了一下口水,自从高中在严厉的私立学校被老师发现抽烟之后,自己除了kasia给自己的那一次,便再也没有抽过。而今晚…我就是那么想抽烟,我就是需要用它来排遣我的烦恼。
    这样想着,于真偷偷摸摸的走到了客厅,她想找这里是否有她爸爸留下的烟。但是很遗憾,一无所获。她悄悄的走进了父母的衣帽间,想要在里面翻一下是否有她爸爸挂起来的衣服口袋里面有烟的。于真很明白,自己的行为简直像一个不成熟的傻兮兮的青少年一样,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并不想凌晨出去买烟。
    这时候,衣帽间的灯突然亮了。于真被吓了一跳,当时就愣在原地不动了。
    于先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真真,你半夜跑到我们的衣帽间来做什么?”
    于真犹豫了一下,说:“我想,我想……”
    “你想afra了吗?”  于先生的猜测非常不合时宜。
    于真生气的反驳:“当然不是!”
    于先生似乎理解错了女儿的反应,他以为女儿只是单纯的被自己猜中了思念恋人的心情有些嗔怒。他很理解的点头,并体贴的说:“你可以拿我的手机给她打电话,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于真看着爸爸回去睡觉的身影,她感觉自己拿着afra的手机,有些左右不是。她烦躁的滑动了一下父亲的手机,但是她忘了afra的a开头的名字,拨号往往非常轻松。还没等她反应过来,afra的声音就又出现在了电话里面。
    “嗯…”  于真听到afra的声音的那一刻,身体立马紧张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嘴巴像是封闭了一样,就是开不了口。
    Afra轻松的猜到了电话那头真正的人,她似乎轻笑了一下,说:“真,我知道是你……你那个十二小时的协约考虑得怎么样了,还没考虑清楚吗?我在想,要不你干脆跟kasia一起从欧洲出发来洛杉矶见我,可以吗?”
    于真终于克服了那个开不了口,喉咙被封印的难题,她声音有点生气:“凭什么我要过来见你?”
    Afra在电话那边赏心悦目的笑了,哦,上帝,她真喜欢于真有点生气的样子,甚至有时候为了让于真这样处于生气的边缘,她会故意说一些“吓人”的恐怖故事给她听——例如中美洲的人口贸易小岛这种故事……
    Afra换了一个说法,说:“你迟迟不回我们,我真的很着急啊……而我现在又见不你,暂时不能在调查清楚之前离开a国,这可真让我难受。你知道我每晚都用你的衣服自……”
    “别说了!”  于真生气的打断了afra陶醉的个人演讲,她的呼吸也不自觉的急促起来,怎么每次跟afra对话就这么费力呢,简直就像是在跑马拉松一样。
    “嘿,宝贝。别生气嘛,我是准备说每晚都用你的衣服自我安慰,回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你以为我要说什么?你的思想有些肮脏啊。”  afra带着笑意,有点惬意的说。
    “我才不管你要做什么!你刚刚的言论很性/骚扰知道吗?”  于真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回复afra。
    Afra有点不屑的语气轻松的说:“我们这种关系还构成性/骚扰?”
    “你不能做让你伴侣不高兴的事情!还有婚内rap/e呢……”  于真反驳了afra,但是话已至此,那就借着这次机会谈吧,“你们那个十二小时自由条约,我不满意…”
    Afra仍旧轻松的调侃:“你想要十一个小时59分钟吗?”  afra为自己的幽默感到很满意,她知道于真肯定又会生气的反驳她,可不能把我的宝贝惹急了,afra心想,“你要谈这件事情了吗?那好,在我们谈之前,如果不让kasia加入对话,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于真刚想的反驳afra自以为是的幽默的话暂时胎死腹中,她不得不承认,说:“是。”
    “那你等等,我邀请kasia上线,加入我们的通话。”  Afra正经的说,然后又插了一句,“如果之后你给我打越洋电话的话,我只希望这种情况——phone  se/x。”
    ……于真闭嘴了,她懒得继续说话,反正她说不赢没有下限的afra。
    很快,kasia加入了通话。Afra语气有点愉快跟kasia打了招呼,并问:“我是否会打断你的睡前祈祷呢?”
    Kasia笑了一下,说:“afra,打开世界时钟看看现在几点再说吧。”
    “好了,言归正传,我想说一下那个十二小时的问题。”  于真打断了她们之间的寒暄,于真努力的想要掌握话语的主导权。
    “好,那你先说吧,真。”  Kasia很有风度的谦让。
    于真沉默了一下,如果要扔球的话,就应该果决一点……“我要二十四小时都自由,都按照我想要的方式了,否则就免谈!”
    出乎意料的是,afra难得的用比较严肃的声音答应了于真:“好,那你跟kasia一起来洛杉矶看我,怎么样?”
    这都什么和什么,她为什么答应得那么干脆?
    “不!万一你就是骗我过去而已呢?”  于真有点生气的说。
    Kasia在电话那头嘴角勾勒出一点微笑,她舔了一下自己有点干涩的嘴唇。真是好久没有听到于真这样生机勃勃而且美妙的声音了……  kasia在心中夸张的赞美了于真的声音,然后她克制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频率,说:“我也同意……我知道你有疑虑,这样好不好,你手里不是有一系列我们侵犯你的证据吗?你将证据上传到云端,如果一旦我们违约,将会自动公开供人下载,怎么样?”
    还没等于真回答,afra有些恶劣的话穿越听筒,送到了于真耳边:“还是你不愿意你被f..ck的su/lt一样的细节让所有人知道?”
    “闭嘴!你这是一种荡..妇羞辱!立即向我道歉,afra!”  于真握紧了手机,生气的说。
    出乎意料的,afra很快的向于真好像还挺真诚的道歉了,然后说:“怎么样?你满不满意?”
    为什么一点征服的感觉都没有呢?
    于真心里充满了疑惑,她努力的想要向她们示/威:“你们就是已经无路可走才来选择这样和我妥协!你们之前尝试了各种强硬的方法,想要驯服我,但是那都没有成功…知道吗?有一种鸟儿是关不住的!”
    于真激动的引用了一句名言为自己辩护。
    但是afra的语气似乎是另一种激动:“是的!我的鸟儿是关不住的!我真是爱你啊,真……如果你就直接很快的成为了我手里的洋娃娃,那还有什么意思呢?你真是完美,你知道吗?你漂亮,聪明,懂得我的喜好,且总是有一些反抗情趣……”
    “你的赞美一点都不让我高兴,你去好好学学怎么夸人,可以吗,afra。”  于真语气低沉的讽刺了afra。
    Kasia笑了一下,她安抚了一下于真:“你只要听聪明漂亮的部分就可以了。”
    于真冷漠的哼了一下,再次严肃的示/威,说:“你们一定要明白,这次,是你们的妥协,知道吗?是你们走投无路才让你们陷入如此的局面。我之后就可以去做任何事情,我想去几次哈尔松的俱乐部就去几次,我想和remona去旅游就去和她去旅游……”
    Afra微笑着听着,在这一点上,kasia用了一个高超的比喻手法说服了她,那就是,就像所谓颠倒传统的女..上位姿势一样,并不在于可爱的真做了上位,就意味着什么了。相反,之前的无数次实践已经证明了,如果强硬的让于真接受更严苛的条件,只会让她不断的反抗。甚至一个不小心惩罚她的时候弄伤了她,她可能又会陷入心理疾病的困扰当中,那不就把她弄坏了吗?
    的确,就像于真说的,这次,是她们以往战略的一次重大失败,她们必须要妥协,否则就把握不住了。但是,退后一步,不是为了之后前进两步吗?所以,等等吧。再说了,和于真这样的生机勃勃的鸟儿斗智斗勇,不会感觉手心有一种舒适的酥麻感吗?
    于真咬唇,想了一下,再补充了一句:“我不想来洛杉矶看你……你在a国的那个大庄园让我有阴影,我不想踏进a国一步了。”
    Kasia挑眉,她还有点悄悄的愉悦:“当然,宝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完全听你的。”
    Kasia是有点私心的,不去洛杉矶,她能够跟于真有更多的独处时间,其实也挺好的。
    “那好吧,我先挂了,我这边很晚,我要回去睡觉了。”  于真将自己的声音弄得硬硬的,她想,kasia和afra都已经妥协了,她们的确离不开我,真的,主动权完全在我这一边。
    于真挂断了她这边的链接。
    Afra有点不悦的对kasia说:“你知道你那么爽快答应她的原因。”
    Kasia带着一点笑意,说:“我当然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不过我们不是在打哑谜,甜心。我知道这里亏欠了你,我让她在希腊呆久一点好了,这样我也见不到她。还有,你的那个调查的事情,我也可以帮你。”
    Afra有点不满的哼了一声,说:“你涉足过这个领域吗?”
    “你到底要不要我帮你?”  kasia右手撑着头问afra,说,“那个华盛顿的说客……”
    “那你也去做吧。”  Afra满不在乎的说,“其实这件事情真的不严重,她在这方面有点笨呀,我知道是谁给她提供的思路,不就是雷琼斯吗?雷琼斯还靠着我给我妈妈的钱呢,这件事情即使抖开了,也不是什么致命点。”
    “好好,我知道了。那你既然这么说,就快点回来好不好?而且,我这边倒是很麻烦,我父母坚称‘all  gays  are mun/ists’……”  kasia有点无奈的说。
    这句话让afra不厚道的笑了出来,她语气轻快:“那真的祝你好运了,你最好在那里呆久点。”
    “还有一件事情,afra。我们协议好的,要给真一种胜利的感觉…虽然她这次也的确是胜利,但是我们的语气和态度太游刃有余了,这样会让她不高兴的。”  Kasia聪明的想到了这一点。
    Afra呼了一口气,觉得kasia真是对于真的心理把握得像魔鬼一样:“好好好,你怎么对她的心把握得那么准?”
    “上天只眷顾冠军,知道吗?”  kasia幽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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