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历 - 洪荒历 第393节

    而另一边，阿贝尔的分身被兵马俑围攻，居然被压制了下来，一时间居然还落在了下风处。
    然后，遥远外天空上的圣道光辉猛的一凝缩，这光芒就化为了人形，只是照耀着战场处，阿贝尔的主体就出现在了那里。
    紧接着，有歌出现在了天地间。
    第四十五章 ：亮血条了？
    此歌不知从何而来，响彻了整个天地之间，仿佛是空间自身响起，又仿佛是天地自行出现，光是听到这歌声，在场的所有生灵，不管是被贯穿到了极遥远外，已经受伤的灵位兰斯贝特，还是在军队中最为弱小的非超凡凡人，所有人都产生了一种想要下跪膜拜的感觉，所不同的是，实力越是强大的生灵越是可以克制，而实力弱小如凡人则几乎无法克制这种冲动，那怕身处在风后八阵图中，也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军队凡人直接跪拜了下来，立时，整个风后八阵图眼看着就要崩坏了。
    这歌声并没有人唱，只是仿佛哼声一般，并没有任何的具体词汇，但是任何听到的人都可以感知到这其中的意思，这是在蒙昧中追求真理，搜寻一切知识，搜寻一切奥秘，用这些知识与奥秘来让自己变强，为此可以将所有阻挡在前的阻力全部清除，甚至包括了亲人，朋友，伙伴等等，这是冰冷的歌声，在这歌声中毫无情绪，只有为了变强而搜寻一切知识，奥秘的冰冷。
    “在神灵的面前，跪下，为汝违逆神灵的大罪而忏悔，仁慈的神灵会视汝的忏悔而为汝定罪！”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灵之音响了起来，这声音响起来的同时，军阵中更多的凡人跪了下来，然后是超凡者们，如同割麦子一般一连片的倒下，虽然凡人们是直接跪下来，然后痛哭流涕，而超凡者们则是浑身颤抖，面露恐惧与不甘的跪下，但是毫无疑问，整个地面战场上，除了昊依然在苦苦支撑，靠着禁忌武器与禁地权柄勉强免疫，基本上所有的军队人员全都跪了下来，甚至其中最为恐惧的一些凡人，居然毫不犹豫的自我了结了。
    “言灵？大预言术？还是圣言……”昊觉得脑袋都要炸了一样，大量的让他下跪忏悔的信息灌注入他的脑海，这让他不得不不停咬破舌头，用痛苦来抵抗，同时他知道眼前这圣位绝对在普通圣位中是佼佼者。
    就昊所知道的信息中归纳出来的几点，普通圣位具备无限能量，具备着以圣道为核心的不死不灭不朽，同时他们天然掌握着无限能量的高级应用，可以通过无限能量这一点来干涉与运用空间和时间。
    光是这些，圣位就不愧是神灵了，但是在某些信息中还是宣称，普通圣位远逊色于高阶圣位，这是力量与位格上的绝对差距，几乎不可跨越，而在普通圣位里有极少极少的佼佼者们，他们企图跨越普通圣位与高阶圣位的鸿沟，这极少数的佼佼者们并没有因为成就圣位而怠堕，而是依然不停的提升自己，钻研规则等等，所以他们掌握了许多普通圣位里极为难得一见的能力，而这些能力往往跨越了能量，时间，空间这三者要素，进入到了别的领域中，比如灵魂，比如命运，比如造物等等，又或者是深入到自己的圣道权柄规则之中，将其彻底进化，而这一类的圣位往往又被称为高圣种子，意为有极小极小的一丁点几率升华为高阶圣位。
    在昊的脑海中就知道有这么一个圣位，那是一名龙族的普通圣位，据说因为偷窃天皇帝俊的火焰，而被东皇太一封印镇压，之后封印镇压的时间到后，却又撞在了大领主手中，据说这名龙族圣位的圣道与灵魂之类，全部都被封镇在了它的头颅中，除非大领主原谅了它，不然它需要痛苦一千年才会彻底陨落。
    听起来似乎没什么了不起的，但那要看和谁比，这头龙族圣位就是龙族的高圣种子，只不过它运气不好的刚好撞在了天皇帝俊，东皇太一，以及大领主三位存在手中罢了，不然的话，光论战力，它其实要比同位阶的普通圣位强大许多，不然凭什么被称为高圣种子？
    昊没想到的是，眼前这名圣位居然也是类似的情况，他光靠声音就产生了如此效果，这可不是什么靠声音的音波攻击全场啊，这是涉及到了灵魂，精神，意识等方面的特殊手段，而这恰好也是风后八阵图的最大缺点，那就是风后八阵图的集众功能，只能够应用在能量，物质层面，所集合的力量也只是这只军队的外力集合，对于精神，意志等方面其实根本没有产生集中效果，所以这圣位只是开口一喝，所有的军队，超凡者们立刻就下跪忏悔了，这是精神都被其侵蚀控制了的表现。
    “看来风后八阵图还有大量可以改进的地方，第一阶段是物质力量的集合，第二阶不妨就定为精神意识的集合……”
    昊心头闪过这样的念头，然后他就知道自己败了，真正的败了，虽然还有他的搞笑模因有着一搏的可能性，但也只是可能性而已，从与战场上来看，这真的是一败涂地，所以昊就打算立刻发动禁地权柄，将所有人员，包括残破的魔法塔都纳入到禁地中，然后关闭禁地的一切空间链接，虽然这样一来他就必须要舍弃掉已经展开的禁地空间，也就是这片仿佛幻影一样的战场，毕竟圣位本体降临，其空间的控制力绝对可以轻易钉死这片展开的禁地空间，昊哪怕拥有禁地权柄，他也必须做出舍弃了，虽然这样一来禁地的底蕴会大减，内部空间至少减少三分之一还多，但这也是战败的代价……
    而就在这时，圣位阿贝尔看向了地面，除了昊以外，几乎所有人全都跪拜了下来，唯有数千人类还立在当场，而且他们全都是在彼此对话，看起来似乎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阿贝尔甚至听到他们说着什么没露血条，什么锁血了，什么估计要出剧情了，什么可能是剧情杀boss之类的话语。
    这让阿贝尔心头怒火升腾，对于蝼蚁，他觉得自己已经够仁慈的了，甚至这些军队，这些超凡者，这些人类他都不准备大规模屠杀，那怕是人类，作为奴隶来种地生产也不错，但是谁知道这些人类如此的亵渎神灵，居然还敢不跪？
    类似禁地之主这样的英豪不跪，阿贝尔是只有欣赏，虽然之后肯定会对其酷刑杀戮，但是这不妨碍他欣赏英豪，但是这些蝼蚁垃圾一样的人类算什么？还敢当着神灵的面窃窃私语？
    “跪下，蝼蚁们！”
    阿贝尔再度大声喝道，他这一招确实是圣言之术，是他成就圣位这么多年来一直深入研究的灵魂之道，没有靠着自身点燃真实心灵之光的存在，被他一言之下就可以完全洗脑控制，甚至未来他成就高阶圣位后，连半神，灵位，以及一些最弱小的圣位都可以如此控制。
    这时阿贝尔含怒大喝，更是将自己的一丝圣魂都融入其中，他要强行撕裂这数千还敢站着亵渎神灵的人类，这一丝圣位魂魄随着圣言侵入到了数千还站着的人类灵魂海中，然后……
    “哇！”
    然后阿贝尔如遭雷击，他浑身的光芒迅速黯淡，整个人更是呆滞的站定原地，大口大口带着青意的金色血液喷了出来，甚至他的身体从四肢开始了粉碎，变成了粉末一样扩散消失，然后阿贝尔就整个人从半空中坠落了下来，轰然炸响，在他坠落处腾起了巨大的蘑菇云来。
    昊傻愣愣的看着这一切，他甚至一时间忘记了继续控制禁地权柄，刚刚那一幕简直是把他的三观都震破碎了一样，就在他的面前，不可一世的圣位神灵居然凭空被重创，他甚至连这圣位被什么东西所重创，那东西又是如何重创他的都不知道，但是毫无疑问，那圣位绝对是被什么东西给重创了。
    因为现在的局势是，这圣位已经几乎掌控了战场，他完全没必要再做戏什么的，只需要强力碾压就行，至于消耗是否过大之类的问题，至少对于这一场战斗来说完全不存在意义，既然如此，那么他为什么要演戏呢？
    所以事实就是，这圣位绝对受到了重创……
    与此同时，所有跪着的人都朦胧中苏醒了过来，那些自杀的人且不说，别的军人们都开始个个站立起来，他们一时间还显得茫然，但是都下意识的看向了昊，而昊也立刻敏锐的察觉到了战机，当下就立刻开始整理队形，企图重立风后八阵图。
    但是还没来得及让昊重立风后八阵图，那九千多名脚男们却仿佛疯了一样，个个兴奋到爆炸一样的向着圣位神灵落下的地方冲了去，而且又开始说着昊不明所以的精神话语了。
    “亮血条了啊！”
    “世界boss果然出现剧情杀了！”
    “这算是第二阶段了吧？开始入本了？”
    “杀啊，我要夺取神器，那是神吧？亮血条的神？那会不会有神格啊，神性啊，神火啊什么的？”
    “居然敢亮血条，那只能够神都杀给你看了！！！”
    于是乎，九千多名脚男们，疯了一样冲向了坠落的圣位神灵……
    第四十六章 ：我们仍未知道……
    任何魔法都存在着反噬的可能性，这个魔法不单单是魔法师所使用的魔法，也包括了几乎一切的超自然力量，甚至连所谓的物系战士都有被反噬的可能，只是战士的反噬可能要低了许多，毕竟其超凡之力是大多数吸纳到体内后，由肉身所诞生出来的力量。
    效果越大的超凡之力，所产生的反噬也就越可怕，比如传奇级魔法师使用禁咒时，若是被反噬了，轻则重伤，重则丧命，若是更强层次的半神，灵位等等产生了反噬，甚至还会波及到周边广大区域，可能是爆炸，可能是魔法辐射，可能是规则变异等等。
    这种反噬最高也就只到灵位层次，再向上则从未听闻，也即是从古至今，从没有发生过圣位的魔法反噬，而且圣位号称神灵，它们的魔法又被凡人称为神术，甚至许多信徒宣称，因为是神灵，所以不会有凡人的反噬。
    但是也有极少数的强大魔法师们认为，圣位神灵之所以不会有魔法反噬，是因为圣位有圣道寄托虚空，所有的反噬都由圣道传递向了虚空，这才造成了圣位神灵百无禁忌的真相，只是这终究是猜测，并没有具体的实例，而且敢于研究圣位层次知识，敢于探索神灵领域的魔法师，基本上都在暗中渐渐消逝不见了，所以久而久之也再没有任何人敢于说出涉及圣位神灵的话语来。
    而此刻，阿贝尔莫名的如遭重击，不但本体呈现崩溃之势，而且他更是陷入到了圣位绝对不可能陷入的魔法反噬之中，而且这反噬无比剧烈，因为在刚刚的那一瞬间，他的灵魂，真灵，圣道，三者关系到其生命最核心的东西，一下子就缺少了至少二分之一，还能够活着已经是因为他是圣位的缘故了。
    而在灵魂，真灵，圣道一瞬间就残缺二分之一的情况下，阿贝尔陷入到了一种非常奇特而恐怖的状态中，或许也有因为是永夜的缘故，或许也有因为圣道就凝聚在他的本体上的缘故，或许也有因为他的圣言术反噬的缘故，总之，在他从天空坠落到地面后，他的本体身躯就开始了不停膨胀增殖，这些膨胀增殖出来的肉块化为了一个个阿贝尔过往经历中的怪物，敌人，友人，战友，被他背叛过的人，背叛过他的人，或者是许多他只听闻过的恐怖，又或者是他胡思乱想的诡异等等，甚至是他完全不知晓的莫名其妙的东西，全部都从肉块中具现了出来。
    这些具现出来的怪物全都呈现混沌蒙昧，个个都彼此展开了对杀，甚至是自我终结等等，而阿贝尔的意识片段就闪现在这些怪物之中，每一个既是他，却又不是他，彼此对攻吞噬，吃的既是他，却又不是他……
    在这些片段中，阿贝尔脑海里闪现最多的画面，是刚刚他在这些蝼蚁人类灵魂海深处所看到的东西，那是一颗破碎后的巨大光球，而正因为其破碎了，所以阿贝尔才在那一瞬间看到了这光球背后的本质……
    无限……
    这颗破碎的光球已经非常弱小，论得力量甚至他都可以将其吞噬吸纳，但是那破碎光球背后的本质却是高不可言，那是超越了阿贝尔想象极之外的东西，是他连认知都做不到的东西，所以光是看了一眼其本质，光是知晓了其存在，那怕只是一瞬间，构成“阿贝尔”这个存在的本质，灵魂，真灵，圣道都破碎了至少二分之一，而剩下的二分之一依然无法负荷其认知到的信息，这些信息又混合了他的圣言反噬，或者说假借了圣言反噬的力量，将其本体和剩下的本质，化为了这些数之不尽的诡异东西。
    这些东西既是阿贝尔，又不是阿贝尔，既是生命，又非生命，既是存在，又不是存在，每一个分裂出来的东西上，都带着一丝一缕阿贝尔的灵魂，真灵，圣道，它们本能的想要合为一体，但是却又无法聚合为一体，因为一旦合拢之后，那信息就会再度浮现出来，而这又会导致其绝对分裂……
    阿贝尔化为了一种本多元宇宙自诞生以来就绝无仅有的东西，一种那怕是理论上都不可能诞生的东西，若真的要将其归类到某个具体阵营的话，那么此刻的阿贝尔既是圣位神灵，又是隐秘存在，更是模因，同时也不可名状，无法形容。
    在其诞生的那一刻，它就开始了对周边一切的侵蚀与扭曲，从所坠落的沙漠沙子，到空气，到光芒，到永夜的黑暗，而这也正是其膨胀增殖的缘故，它将周围的一切都化为了它的状态，直到……
    九千多脚男们踏入到了这片蘑菇云之中，那本来无所不扭曲转化的能力，在撞到了脚男时，就仿佛潮水撞到了铁壁上一般，所有的扭曲转化能力仿佛在这一瞬间就化为了无形，那本来已经化为了肉块的沙地，在玩家们踏入其中后，就快速的化为了沙地，而那些仿佛模因一样的东西，则快速的退化为了普通的怪物，那些不可名状的东西则变成了更大更强的怪物……
    于是乎，在玩家脚男们看来，就是一个巨大如城市样的怪物巢穴出现在了沙地上，有各种各样的怪物在其中厮杀，又不停的有怪物刷新出来，这让玩家们看得直咽口水，倒不是害怕什么，而是兴奋啊，一看就是各种高级怪物，还有一个副本一样的怪物刷新点，里面肯定还有boss在等待，还有比这更让玩家们渴望与期待的吗？
    “我就说嘛，肯定是剧情杀，不然一个连血条都没有的，动不动就在天上变成太阳的boss，我们拿头去打啊！？”
    当下就有玩家发表着自己的先见之明，边说话还边流着口水的看着这些怪物，这些都是经验，装备，金钱啊！！
    其余玩家们也是深以为然，因为不可能有无敌的boss，除非是剧情boss，不然要么就是剧情杀，要么就是boss把玩家们打一顿后离开，毫无疑问，他们遇到的这个boss就是剧情杀类型，先是无敌，然后剧情杀后露了血条，这就可以让玩家们攻略了。
    “嘿嘿，嘿嘿嘿嘿……”
    玩家们彼此对望，各自都是笑得淫荡，然后各自都怪叫着向这怪物巢穴直扑而去……
    战后第五天……
    昊依然还在忙碌着，事实上，除了脚男群体撒欢以外，整个禁地中都弥漫着一种悲伤情绪，这一次与圣位的交战，整个禁地真是伤亡惨重，几乎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了。
    就统计来说，凡人军队当场战死三千多人，看起来似乎连十分之一的死亡都没有，但是在战后却有近乎两万人精神失常，这两万多人对外界的反应极为混乱，时而痛哭流涕，时而暴躁狂怒，时而宛如幼儿，这两万多人彻底失去了生存能力，甚至还需要旁人照顾他们，不然他们只有饿死的可能，还会彼此伤害，幸运的是，随着时间过去，他们的症状逐渐在减轻，但是要彻底恢复过来至少需要一年以上的静养，这期间他们就是对所有人的拖累。
    超凡者中出现精神失常的人倒是不多，不过死亡比例却要高了许多，战系至少有三分之一死在了战场上，又或者是之后其灵魂衰竭而死，在圣位战场上，跪得越快，信服这圣位越彻底的超凡者，在战后死亡的几率就越大。
    至于法系情况略好，他们有灵位魔法塔庇护，而且魔法师本身精神力就比战系强大，所以战后死亡的人数不多，但是在被圣位直击的情况下，魔法师当场就有近乎二分之一被震死，大多数都是魔法学徒，一阶二阶魔法师，高阶以上勉强幸存。
    这是人员的损伤，除了人员损伤以外，灵位魔法塔近乎大破，目前维持的功能，连完整的传奇魔法塔都不如，而且浮空功能也基本被彻底破坏，想要将这灵位魔法塔彻底修复过来，恐怕需要等爱德华·诺尔德成就灵位才可能了，在此之前，最多只是小规模的修修补补。
    同时，这一次昊通过禁地权柄，将禁地展开来作战，禁地内部的树木，作物，天财地宝都仿佛经历了十二级飓风一般，大多数都死亡了，还有禁地中也出现了至少九级以上的地震，建造的建筑有八九成都倒塌崩坏，还出现了地裂地陷现象，由此又有许多平民死在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
    可以说，禁地的损伤几乎已经快要到伤筋动骨的程度了，至于战利品……
    很抱歉，除了跑得慢的一些低阶超凡以外，其余的传奇，半神，全都跟随着那名重伤的灵位直接跑了，而昊最渴望的圣道……
    “我们仍未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昊看着眼前的禁地核心人员，他苦涩的道：“那名圣位并不算彻底陨落，至少从我们上百次的检测来看，在那不知道是什么的地区里，仍然有超过灵位级以上的能量反应，但是又远远无法与圣位的能量相比拟，同时，我们无法靠近那处区域，甚至连远望都做不到，任何魔法都无法侦查那其中的东西，所看到的全都是一堆不知道是什么方块组合，一旦想要靠近，最远也就靠近到一千米距离就会晕死过去，而且完全不记得到底看到了什么，既无法形容描述，也无法回忆起半点信息，除了脚男……”
    没错，除了脚男，那群欢脱的脚男们，天天欢呼着，叫闹着，然后组成了各种小队深入其中，时不时带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从里面出来，而这些东西往往会被脚男们二次三次加工，变成他们的食物，药物，武器，防具等等，于是乎，现在的脚男群变成了某种危险性存在。
    被他们制作成武器和防具的东西还算好，至少可以勉强看到与认知，大约就是触手，骨骼，鳞片，牙齿，或者是脊椎与尾巴之类的东西，被他们硬生生弄成武器与防具，若是不仔细去看，只是晃眼一看的话，往往会把这些东西看成是各种方块乱码的组合体。
    真正可怕的是被他们弄成食物与药物的不知名物品，那就真是旁人连看都不能看，一看准会晕倒，醒来后会精神衰竭，脑袋剧痛，失去记忆之类，而玩家们却是大口大口的吃着这些，每次光是看到都足以让旁人心惊胆战。
    “我怀疑那圣位依然还活着，但是状态估计非常糟糕，而这正是我们的机会。”昊就对着眼前的所有人道：“我们绝不能够放过这好机会，必须要获取到圣道，而且有这么一个东西就在禁地旁也非常糟糕，天知道那圣位会不会突然就恢复过来呢？所以……”
    “我会给脚男们发布任务，高奖励任务，夺取圣道，他们是唯一可以进入其中的人，至于奖励嘛……”
    昊看向了他意识中浮现出来的脚男权柄，然后他额头上似乎有黑线，也有冷汗低落下来，一时间他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相信这权柄系统里的话语，不过在仔细斟酌了数十秒后，他才决定就按照这上面的信息来给予奖励，虽然他并不是很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上交圣道碎片，每十分之一圣道碎片可以获取，获取……”
    “可挑选树精女仆缰绳一个，或者树妖男仆缰绳一个，个人别墅一套（持有者个人，或与其系统认定结婚者可脱底衣），以上。”
    然后在一两分钟后，众人都从残破的魔法塔破口处，听到了外面不停传来了狼嚎声……
    第四十七章 ：幸运儿的悲歌
    “太太，你的发型很危险啊……”
    周斌咳嗽了声，然后说出了这番话来，接着他前方的两个狗友立刻都给了他两大拳！
    “你是脑子有毛病吗？对第一次见面，并且正要运动起来的女孩子说这话！！”其中一个狗友长得人模狗样，高大英俊，他认真的对着周斌说道。
    另一个狗友则长得冷峻，身高也足有一米九左右，光看样子和身高就是那种不知道会吸引多少女孩子的型男，而且还是冷酷型男，不过他说话时却带着一股子猥琐气息，他也正色的对周斌道：“朋友，你很不对劲啊。”
    周斌听到两个死党的调笑，脸色都涨得了通红，一时间只能够咬牙切齿，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三人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彼此之间知根知底，所以这个层次的调笑实在是不算什么。
    其实三人都是富贵人家子弟，经过了不知道多少代基因的改造，他们三人基本上没可能长得歪瓜裂枣，周斌抛开他显出微胖的身形，完全没打理而乱糟糟的头发，以及一双死鱼眼以外，光从脸型上来说，丝毫不亚于他的两个死党，属于那种光靠脸就可以吃饭的种类。
    按道理来说，周斌本身不差，又有钱，又有家世，在他这样二十七八岁的年龄，早不知道交往过多少女性了，甚至像他两个死党中，那个冷酷型死党那样弄上百人斩之类都不成问题。
    但是很可惜，周斌是一个宅男，而且是深度死肥宅男，要不是他自身底子好，基因好，外加两个死党时不时强拉他出门爬山运动之类，恐怕现在的他已经可以露出三百斤孩子的笑容来了。
    只有周斌的两个死党才知道，当初在情窦初开的学校年岁里，周斌并不是这个样子，他是他们三人中最积极阳光的那个，但是那时候他遇到了一件事，遇到了他的初恋，同时也是带给他最大伤害的女人，从那之后，周斌就变成了宅男，拒绝一切外出社交，同时产生了对现实女的极度的洁癖与厌恶，以至于他皮肤碰到现实里的女性，都会让他的皮肤过敏到发炎的地步。
    从那时起，他就只对二次元的女性有兴趣，当然也会有青春期需要，毕竟他也长到了二十七岁了，这些全都是靠着纸片人老婆，外加五姑娘来解决的，除此以外，他对于现实里的女人全都一视同仁，脸盲症外加极度的恶心与洁癖。
    为此，他的家里人，他的两个死党，不知道带他去看过多少心理医生，用过多少新式疗法，吃过多少的精神类药物，但是全都没用，最关键的是，他的心理疾病已经达到只要触碰就会影响肉体的地步，说实话，他的家人和他的两个死党都已经绝望了，都已经放弃了，都已经打算只要他开心就好的时候，洪荒ol开服了。
    以周斌和他两个死党的家世，第一批账号肯定还轮不到他们，他们运气也不是很好，三人都没有直接被选中，甚至第二批账号他们都没份，直到第三批账号发出来后，三人才通过财力获得了账号。
    而这个游戏顿时让三人沉迷其中，特别是周斌，他发现在游戏中，他对于女性的过敏现象有所缓解了，那怕是女玩家，现实里的真人，只要不是长时间的触碰，偶尔碰到一两下皮肤，他也不会再出现过敏现象，而游戏里的女性npc，随便怎么触碰，随便触碰多久，周斌都不会有任何的不适，事实上，他对于女性npc们连厌恶的情绪都没有，特别是这些npc大多还是非人类种族，这就更是让他心动不已了，当时他就下定决心，要在这游戏里找到一个老婆来。
    但是非常非常非常可惜，虽然洪荒ol号称绝对模拟现实的超自由沙盘游戏，只要你想得到的，在这游戏里就可以玩得到，但其实还有一件事是玩家们绝对做不到的，那就是脱下自己的内衣内裤……
    没错，洪荒ol绝对不含任何的十八禁实质内容，虽然打擦边球的情况时有发生，比如阵营领袖的未婚妻，光是身材就足够十八禁了，还有阵营领袖的女仆，那双腿简直是让所有的男性玩家们转不过眼珠子来，但也仅此而已，玩家们依然是玩着非常健康的游戏内容。
    本来周斌都已经绝望了，他近期甚至看了一些柏拉图思想的书籍，他已经决定了，那怕只是精神恋爱也好吧，总好过一辈子单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