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眉(年代 糙汉 女方粗口) - 64/广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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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胸肌硬到硌人,杜蘅暗自好笑,想坐回去,以便更为直观地欣赏陈指此时的面孔。
    一定好看极了。
    “陈顺,放我下来。”
    她不想错过,膝盖顶他的腹做催促。奈何他硬着不动,只好又舔了舔脖子,这下动了。
    如临大敌似的,迅速反应过来,又勾膝弯又喘粗气,好像她是一块烫山芋,小心捧着让她落座。
    一对饱满在他眼下无辜颤抖,甜嘟嘟地翘着,不知道自个有多招人。陈顺眼热,没多看,快速蹲下。
    没想到,这里还有一道险阻等着他。
    内裤上一汪湿痕闪着水光,从那里流出来的水,
    雨天,帐篷,裸露的女体,进入的手指,那股甜水味,各种记忆开始一起招惹他。
    他揉了。
    拇指对准水痕下手去揉,胸肌伴随呼吸一起一伏,深沉的眼睛盯着他的女人。这样的眼神,一下就把人看得体无寸缕,仿佛在他面前什么都没穿。
    帐篷那天,他也是这么揉的,热烈地揉,温存地揉,简直快把她揉化。
    杜蘅隐隐感受到阴蒂正在发抖,这是身体想起他了。
    “什么时候湿的?”
    陈顺沉着嗓子,嘴角带点笑影。
    脱下之后送到嘴边,啄吻内裤上的湿润。
    杜蘅的回答是一个微笑。
    她的脸上很少出现娇羞,有的是一种冷静的春情。有时冷到隐约有点危险,像花开到猥亵,更像失足一脚跌进雪原湿漉漉的宁静里,到处是硬脆的厚雪。
    还好,他热。
    滚烫到灼人,并用这样的眼神征询她。
    杜蘅不可能读不懂,捧住他的脸,不多话,挺起胸脯。雪光一样的白点缀两处山花的艳,靠近男人唇角。
    陈顺顿了两秒,挨近,粗糙舌面自下往上,把她的花蕊舔湿,肉粒被舌面徐徐向上推。肉贴着肉,情欲消磨情欲,等舌面掠过,粉嫩的花蕊受惊了。
    男人的唇立即把它裹住,放可怜的肉粒在嘴里尽情安抚。
    干燥唇瓣贴紧乳肉,蠕动到痒人。一只手在捏暂时没疼上的那处拨着哄,哄着拨,吃得啧啧有声,吃得眼里噼里啪啦打火星。
    杜蘅不自觉并起双脚,交迭着落下,朝男人腿间鼓大硬处踩下去。
    硬成这样,鸡巴没少受罪。
    她施力,向下踩他的坚挺,感受到的是铁一样的硬度。
    非但没踩软,反而踩出低低的笑声。
    包容且正直。
    她觉得有必要刺他一下。
    “陈指的鸡巴呢,湿了吗?”
    话毕,落脚更重,给的是苦头。
    但他没怨言,反而要她小心脚底的伤。
    说完将奶尖深吸了一口,酥麻钻进脑子。她轻嗯着伸手,手指一来一回,抚摸他浓郁的眉毛。
    男人的闷嗯像回答。手掌由乳缘往下,摸过腰线,来到小腹,最长的那根手指往闭拢的腿缝探。
    “湿了。”
    像在说她又像说自个,眼里升起温爱的光。
    回屋的路上,陈顺一路问她冷不冷。
    不冷,一点不冷。
    他胸口火炉似的,这样被他抱着,最能感受彼此温度。搭在背上那只手,把衬衣牢实钉在她身上。进到屋里,陈顺左右看,似乎不知道该拿怀里这块软豆腐怎么办。
    她说,去床上,反正都会湿。
    一句话擦出一串小火苗,为她垒高的干柴瞬间燃烧。他快步向炕走,浑身肌肉成了铁疙瘩,坐下后托住女人圆滚滚的屁股,由她攀上来,捧他的脸,给他近乎是咬的吻。
    爱咬人。
    他愿意给她咬。
    按开皮扣,放性器出来喘气,一股淡腥的男人味满了出来。
    小人芽儿骑坐在他大腿上,挺着身,对他的脸又啃又亲,一番作乱,陈顺闷闷笑出声来。
    娇乳随她啃咬不断擦过喉结。这份感受,像用奶子在夹喉结,忽上忽下。
    肉棒还没享过的福,喉结先享。
    两手合拢在她腰上,太软了,他不敢用劲。
    不同于雨天的帐篷,屋里煤油灯很亮。
    女性轮廓清晰,有凹有凸,发甜的气味,暄暄的,奶兮兮的,肥皂到她身上变味了,勾人的香,勾人的甜。勾得他干渴痛痒,把人往怀里猛一揽。
    等娇软贴上来,隔着布料,用肉棒磨她的入口。
    怀里的人顿了顿,舌尖舔他眉梢。
    一缕湿乎乎的发垂下,陈顺把它含进嘴里。
    他的眼神,荤得天晃地晃。
    把她晃到了被子上,等受伤的手臂放稳,才贴上来。在女人扭头那刻,含住小山似的臀肉,白白净净一口,吃进嘴里。
    啧啧几响。
    像从鲜甜多汁的广柑里抿汁水。
    抿她,揉她,像要吃了她。
    牵扯到那条紧闭的肉缝,入口两片一分离,那些被他看出、吻出、揉出的汁水会短暂拉出一条透明的水线。再随着手掌张放而缩短距离,直到完全闭拢。
    真把她的臀当果儿来吃。
    抿,吮,舔。
    越吃声越响。
    陈顺憋惨了,那股让他魔怔的甜味越来越浓。杜蘅翻过身,忽然拉住他的手,从手腕一路向下。
    独独抚他的中指与无名指。
    这是大有深意的抚摸。
    “陈顺。”
    “进来。”
    温婉的语调里,那股冷静的春情很销魂,她用这样的表情注视他,缓慢地,支起一条光裸的腿。看得陈顺血都凉了,凉到冰点,浑身骨头隐隐发出闷响。
    这回不是醉人的绍兴好酒。
    而是火力直射,摧毁工事,歼灭他的反应装甲。
    一个动作,把他正直的界碑直接轰成废铁。
    陈顺一再吸紧的舌头没绷住,喉结向下一压,咽了。口水泛滥成灾也没能浇灭心口欲火。
    指节曲起,往一摸就抖的小豆子揉。
    她是湿的。
    湿到甘甜,带湿意的指节轻刮嫩粉肉缝。
    他抬起头,直眼看她。
    严峻的爷们笑成个火热的野男人,曲起指节,慢慢戳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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