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神之前，做个好领主 - 登神之前，做个好领主 第138节

    “而您作为魔法养殖缸的唯一提供者，可以改变一下收费的方式，请他们用魔法植物的部分根茎作为交换，这样您就可以通过养殖缸换来更多品种的魔法植物了”
    “啊？还能这么做呢？”听着年轻人的说法，兰特收到了很大的启发。“您说的太对了，我可以用养殖缸换植物去！”
    “不过还是要提醒您，最简单的手段还是直接去大森林采集中级魔植，不过这对于您现在的领地可能有点风险”
    阿列克谢·卓琴的建议极大的改善了兰特对于两个人的态度，也更让兰特确定，这位一定是某个传奇的小号，比如他建议可以邀请纯净之塔的魔导师来夜麒城教学，既然温蒂等女孩子没兴趣去帝都，干脆请帝都的师资呀。
    这位中级祭司的口气比本·考尔那位中级法师的还大，本顶多也就敢说让女孩们去了找魔导师带着，这位直接能把魔导师扽过来。
    几个人边走边聊的来到了工业区，在锅炉房传奇矮人总算看到了蒸汽锅炉和蒸汽及。
    “好家伙，烧煤驱动，这得多浪费呀！”谢尔曼感叹着，“煤变成热量浪费一道，热量进入水、成为蒸汽再浪费一道，蒸汽驱动又浪费一道，你家多少煤也不够你这么浪费的呀！”
    “您说的太对了”兰特作为学过工科的人，自然知道目前自己的蒸汽锅炉的效率不高，心里想着，要不然您给我搓一个聚变反应堆？我要是但凡能使用地脉能量，我何必搞这么个玩意呢？
    “这位同胞，您这话说的虽然在理，但是没有看到这个锅炉的奥妙之处呀！”说话的是伊姆卡维，从铁矿来的矮人符文师，自从他看到了兰特的锅炉，就总喜欢来这里，与另一位经常来的琼尼一起交流。
    “哦？那这玩意的奥妙在什么地方呢？”谢尔曼执掌盐铁司数百年了，也是第一次有人反驳他，感觉颇为新鲜。
    “曾经我在我家山堡里也见过魔炉，我家乡的魔炉是把岩浆的热量化作魔力”伊姆卡维看出来了谢尔曼的不屑，但也不为所动，“兰特大人也带过参观过城市下面的魔炉，虽然这里的魔炉是靠着地脉，但两种炉子的原理是一样的：把能量转化为魔力，更纯粹的说，就是转化能量的形式”
    “那又怎么样呢？这锅炉也不可能通过黑煤烧水，增加魔力吧？”这话说的是阿列克谢，“魔法元素也不是这样制造的！”
    “确实不能这样制造，但是地脉也不是魔法元素呀？为什么地脉就能平衡呢？”琼尼突然说话了，“魔法元素不能被制造，但是可以通过能量加速呀，让魔法元素更快的魔纹和法阵虽然比较难，但是也并不少见吧？”
    “这？”矮人和祭司都说不出话来了，“你说的倒是没错，可是你做得到吗？”
    “其实没有那么复杂的”兰特终于发话了，“两位，你们有没有想过，在曾经的夜麒城，虽然作用地脉，可其中消耗地脉的大头确实加热，比如洗澡、比如烘干、比如给铁加温？”
    “加热这件事情是任何能源都可以做到的，但是驱动机械转动则是非常复杂的，如果烧煤驱动蒸汽机，效率自然很低，现在我已经有了魔炉，我以后可以通过魔炉直接驱动机械了，这些锅炉我直接用来城市供暖、给澡堂烧水，金属冶炼、煤矿采煤、盐矿煮盐这些需要加热的方面。”兰特所说的，其实就是能源分配的思路，类似的思路在纯净之塔的魔力输送中已经提及了，但从没有人把热量和地脉作为魔力的一部分。
    “好家伙，你不去纯净之塔真是可惜了”谢尔曼由衷的感叹道，又对一边的伊姆卡维说道，“你说的也没错，如果能把熔岩放到这地下，这就是一台简单的魔炉了，你这个中级符文师能有这样的见识和想法也可以了，我看你胡须也不短了，怎么级别没上去？是因为记不住符文还是跟长老不对付呀？”
    “您这都看出来了？”伊姆卡维挠挠头，“我的一个兄弟给我使了绊子，把我的名额顶替了，我一个没忍住就离开了山堡。”
    “嗨，这种事哪都是难免的，你还是胡子太短了，你如果想学符文，以后可以来找我，山堡里常用的符文我大概会一点”谢尔曼拍着胸脯保证。
    “真的？”伊姆卡维脸上乐开了花，“太感谢了您了，我这边有上好的烧酒，都是刚酿出来的，咱们一块尝尝去！”
    “你这里也有烧酒，不是巨龙的特产吗？”谢尔曼最近获得了一批蓝龙家送来的烧酒，为了这批酒，他还坚定的支持了现有的蓝龙代理人。
    “哎，咱这里的烧酒最好了，都是我亲自监督的”自从矮人伊姆卡维到了夜麒城，不仅接手了铁匠铺，还接手了酿酒厂，“我们这里最新的特产，由五种粮食一起酿造，还有用水藻酿出的酒都没有上市嘞！”
    “你这……”谢尔曼看了看兰特，又看了看阿列克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样吧，咱们分开看，你跟他去看看城南城北，我跟着同族去看看他们这酿酒的，咱们也是两不耽误。”
    “哼，您这话自己信么？不就是馋酒么”阿列克谢的眼睛都快看不见瞳孔，只剩下眼白了。
    “哎，要是他们这里酿酒也能成一门产业，我愿意直接过来投资！”
    “然后都给喝掉是吧？”阿列克谢毫无保留的吐槽着，“您别翻进酒缸里去！这么大的身躯再把自己卡住。”
    “哪能呀，”谢尔曼一边领着伊姆卡维，一边还在问，“你们这能酿酒也就半年不到，哪来的酒曲呀？啊？中级魔植泡出来的？那我更得尝尝了！”两位矮人勾肩搭背的就走了，只给兰特和阿列克谢留下了背影。
    第293章 任命信
    “谢尔曼阁下就是这样，听说有好酒就不要命了”阿列克谢·卓琴颇有些无奈的解释着，“您能带着我继续参观吗？”
    “当然了，咱们去城北吧！”兰特和中级祭司一起骑马去了城市北门。
    两阳即将落幕，北门外的帐篷区域一道道炊烟升起，在夕阳下折射出不同层次的光芒。经过了快一个月的安置，虽然最早几批到达的蛮族部落已经被分给了8个分部，但是如今城北的人更多了。
    “您觉得您目前的领地，更像是蛮族部落，还是更像人族领地呢？”阿列克谢跟着兰特一起登上了北门外的城堡，远眺一层层的帐篷，随口问道。
    “祭司先生，当我第一次打下蛮族营地的时候，我发现平原上的蛮族比我有钱，他们穿着铁甲，骑着最好的战马，用着我们都用不起的魔纹板，有些首领的帐篷比我们那个所谓的城堡还要舒服。”兰特看着自己的领地，回答着，
    “可是当我拿下了奔马平原的东南部，开始不断接纳蛮族部落的时候，我才知道，用‘蛮族’一个简单的概念来形容，对于帝国的贵族来说没问题，对于我来说是不可以的，因为不同的部落生活的方式可以说完全不同，比如东南的蛮族组成了黑鳞马的养殖联盟，西南的会则是根据铁矿石的供应链进行划分，东部的蛮族与霜狼森林的半兽人们经常接触，北部的则多是渔猎为生，平原最西部的蛮族几乎与兽人混居。
    更为关键的是，曾经我认为蛮族是靠抢劫和放牧为生的，后来我深入的了解才知道，蛮族们其实是靠贩卖矿产和装备，获得帝国的低价粮食作为食物，任何角度来说，他们和帝国是产业合作的关系。”
    “您的说法……非常新颖”虽然祭司对此心知肚明，但是作为帝都来的人承认蛮族是帝国的产业合作方，然是有些遭不住，“可他们都是还是蛮族呀”
    “当然，按照某种说法，我也是蛮族呢”兰特这样一说，俩人都笑了。
    “他们不论信仰的神明还是特长上有多大的区别，却都被称为蛮族，这是奔马平原上的魔法环境决定的。我改不了环境，就得适应这样的生活。”兰特指着天，“但是在这片城市里，因为有了地脉，所以用人族的方式最能够发挥价值，我就用贵族的方式管理。对我来说，蛮族与人族都是适应环境之下的合理选择，我的内心对于这两种没有价值倾向。”
    “可是您为他们带去了陛下的信仰，难道不应该让他们成为人族吗？”
    “恐怕先得能先改善平原上的魔法紊流，我想不是蛮族甘于这里的生活，而是这里只适合蛮族”
    落日之中，俩人到了城南的农田边上，看了一片片的菜地和谷仓。
    “子爵大人，容我提醒您，远离产粮区的帝国贵族都可以申请粮食补贴，还可以申请运输补贴。我想能为您的粮食剩下不少的金币”
    “真是太好了”俩人一边聊着粮食生产和蔬菜，一边返回了帕德米拉王宫，在餐厅里看到了两位喝大了的矮人。
    “哈哈，小伙子，你的酒真带劲呀！”谢尔曼醉的不深，但脸已经红透了。“我已经好久没有喝的这么爽了！你们这里的法师也够厉害的，居然知道用时间法阵加速酒的酿造，一般的子爵哪有这样的手笔？”
    所谓的加速法阵，还是比洛斯卡等几位中级法师教给索菲亚和温蒂的，通过魔法加快封闭空间内的时空流速，本质上是封魔箱上法阵的变种。有了这样魔法手段，兰特才能获得足够的粮食酿造魔药酒。
    兰特看着眼前的传奇喝下的一整缸52度粮食酒，颇有些心疼，“首席呀，我这些酒是用来养那几株中级植物的，您这么一喝，我得再做好几个月才能做出这么些来。”
    “哈哈哈”红彤彤的手掌把桌子拍的邦邦响，谢尔曼嘴里已经有些不清晰了，“粮食、工具、金币还是那种加速法阵酒桶，你缺什么就跟我说，我明天就给你送过来，想要多少酒，就能有多少酒！”
    “阁下，您过来还有正事呢吧？”阿列克谢看着耍酒疯的传奇矮人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哦，对了对了，差点忘了正事了”矮人拍了拍脑袋，“你去把你的部下都叫过来，这里有个文件要宣读！”
    大概在半个小时后，包括泰尼娅和营地里初级以上的骑士和魔法师都到了，在众人的目光之中，谢尔曼露出了传奇的一丝威严，被短袖露出的双臂上，原本蓝色、棕色的纹身皴裂出金色的光芒，原本深蓝色的眼睛也发出了金色的光辉。
    传奇掏出了一根卷轴，随着卷轴在空中展开，出现了标准的人类帝国通用语的声音：“根据神圣的帝国最高议会于神皇纪元997年5月19日决定，现任命夜麒解放者、巨龙帝国西北罗特子爵领领主兰特·奔马为南部奔马平原领主，领地将于997年底之前按照实际占据规模向神圣的帝国最高议会上报。该决定即刻生效。
    赞美伟大人类帝国、至高无上的神皇与神圣的最高议会！
    人类帝国贵族铨叙司
    帝国神皇历997年5月19日。”
    自行完成宣读仪式的文件重新卷好，落在了传奇矮人的手里，谢尔曼将这封任命函推给了兰特，“好好干小子，这份文件是承认你在夜麒的执政地位，至于未来具体的爵位，就要看你在年底的领地大小了！”
    “子爵大人，”这时候阿列克谢也解释道：“根据帝国的行政命令，领地的统治标志是建立有效的、在运行的城市，但是夜麒城是一座有完整法阵的城市，因此不能单独按照法阵运行作为依据，所以才要参观整个城市，如今你对于夜麒城的管理被整个帝国承认，如果蛮族、兽族或者其他人族敢进攻这里，帝国将直接干预！”
    “赞美陛下，赞美神圣的最高议会！赞美奔马！”苦修士莱特·铎莱纳率先发出了赞叹，带领着所有有兰特的骑士和法师们一同齐声赞美。
    为了庆祝自己对夜麒城的统治被帝国承认，兰特专门召开了庆祝晚宴，并邀请传奇矮人和中级祭司一起用餐。
    “兰特子爵，你家的饭菜有些油腻了”谢尔曼左手拿着一根炖钢鬃猪肘子，右手拿着半扇烤羊排，手边还有一大桶最高度数的白酒，嘴里刚咽下去烧鹅肉。“我可听本·考尔那孩子说了，你献给陛下的也是这么油腻的食物，陛下那样注重饮食的人，怎么能吃这么油腻的东西，你下次还是直接送到我那里来吧！”
    “咣当”还没等兰特回应，一根棒骨从矮人身边的阿列克谢手上漏了下来，“谢尔曼阁下，您这是听谁说的呀？”阿列克谢问着矮人。
    “还能有谁，还不是陛下那些传奇们的徒弟，他们说了，你的菜可油腻了，他们可是一口都没吃下”
    “啊？本来还想做粉蒸肉和软炸大虾下次进贡的，要不然还是改成进供大森林的魔兽肉吧”兰特没有多想自己饭菜在纯净之塔内的评价，只是下意识的按照传奇的口述做修改。
    “哎呀，陛下还能差你这口吃食？你还是送到我那去吧！”矮人大口啃着猪肘，完全没看到阿列克谢那饱含恨意的眼神。
    第294章 领民与领主
    “子爵大人，听说您的领地里的人族孩童们都能获得教育？”酒桌上，阿列克谢·卓琴关心起了兰特领地内的教育。
    “其实不只是人族孩童，还有蛮族的孩子，”兰特介绍着，一提起领地内的教育，兰特就很自豪“我们把领地内的孩子们都聚集起来，根据他们的潜力进行分层的教育，即便是蛮族孩子要来，把孩子们放在学堂里，蛮族骑兵们不会在打仗的时候分心的”
    “这些孩子都识字的话，您能找到那么多事情给他们做吗？”
    “嗨，那可能都得了字呀，很多孩子听懂帝国话都不容易，识字是想都别想了”
    “那您的学堂教什么呀？”
    “教他们技能，学习放羊、牧马、兽医、学习剃羊毛、织毛毯、做肥皂，最不济学习听话，排队，走队列，这一代人学不会知识，就先学会组织，先告别守着铁矿和马匹还过着原始生活的状态”兰特对于自己孩子们的教育有了一定的安排，也能接受各种结果。
    “可是大人，一旦孩子们过了激发血脉能年龄，就应该让他们尽快成家和繁衍，趁着35岁之前多干活，您让他们接受教育的时间越长，他们岂不是能做事的时间就越短？”
    “他们35岁之后难道就不能干活了？”
    “年轻人，你想的很好呀，可是无魔者的生活，比你这样的拥魔领主苦多了，甚至不是你家的那些直属领民可以相比的”传奇矮人谢尔曼发话了，“巨龙王国无魔者的寿命能超过35就不错了，即便到了帝都也就是45岁，这么短的寿命是无法理解技艺的要求的。”
    “如果他们可以提高卫生水平，增加年龄预期的话……”兰特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年纪大的人太多了，激发血脉年龄的孩童就会减少，拥魔者只会从12－16岁之间的孩子中出现，一旦过了年龄，他们就该去完成繁衍”一旁的比洛斯卡·兰鸳突然说了出来，“技艺可以依靠拥魔者或者魔法师传承，但是如果高龄的无魔者人太多了，就会影响整个领地的发展。大人，维持无魔者的年龄结构是整个帝国的共识。”
    比洛斯卡的声音有些突兀，整个酒桌上所有人都停下了一切事情看着兰特，在兰特看来一个大厅的都都在等着自己拿起刀子，挥砍向自己的领民。
    “这酒真是醉人呀，”兰特自嘲了一句，“哎？你们怎么都停了？来来来，我们一起敬谢尔曼阁下一杯！”
    短暂的敬酒让兰特找到了一丝辗转腾挪的空间，然后就跟比洛斯卡说，“要是领地里大人3万，孩子5万，我当然培养最有拥魔潜力的了，现在人太少了，只能是一个掰成两个拥，”兰特借着酒劲大手一挥，“你们要是觉得受教育的孩子太多了也行，要不然自己努力点，一年生个100个，要不然从你们家族里都帮我拉出1000人过来。”
    “子爵大人，这耗子也没这么能生呀”
    “那我去哪找人盯这么一大摊子呀。”兰特拍着大腿，跟身边人又恢复到了喝酒吹牛的节奏。
    宴会上，兰特的部下们越喝越起劲，兰特确实越吃越无聊，如果不是谢尔曼和阿列克谢都在，他甚至想早早的离开。
    矮人喝到了第4桶（类似红酒桶）白酒时，终于有些不好意思了，提出要走传送门回帝都去。兰特还是第一次见到必须借助城市传送门回家的传奇，颇有些惊讶。
    “兰特子爵，有点事情我得跟你说一下”谢尔曼专门让兰特送自己，却是在路上闲聊。
    三人一路走到了遗迹，谢尔曼才正色说道，“是不是不服气呀？”
    “您说什么？”
    “我的工坊里，有7、8个无魔者，从小跟着我，现在已经90多岁了”谢尔曼没有理会兰特，“据我所知，在魔导师的魔法塔里面，70岁的无魔者助手就很常见了，可是你也要知道，在南方有些森林里，没有领主的无魔者群落之中，30岁也就算长寿了，这些群落中的无魔者几乎无法激发血脉，被人族完全抛弃。”
    “感谢阁下告诉我这些。”兰特点了点头，却没再说什么。
    “你这孩子很适合做一位魔导师，自己建立一座魔导师高塔，带着泰尼娅和那些女孩子制作魔纹陶瓷和锅炉”
    “阁下，我觉得我或许可以跟兽人先对抗一下再谈失败之后怎么办。”兰特趁着空隙补了一句。
    “但是一旦成为了大领主，你要顾及的就不是几十个几百个领民的生活了，尤其是面临生存威胁的边境领主，兽人、蜥人、海族，这些种族比人族更能生育，激发血脉的比例也更高。
    就算有了传奇镇守边境，还是需要大片的拥魔者和低阶职业者填在边境上，每个种族其实在比拼的就是人口数量和繁殖能力，更拼哪个种族能够全面的利用好自己族群的优势。”矮人说到这里笑了笑，“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法师领主很少，更多还是骑士领主了吧？只有骑士领主才能足够心狠，把无魔者当牲口饲养，反正我做不来。”
    传奇矮人拍了拍兰特，就进入传送门，中级祭司阿列克谢则是临走前提醒兰特。“大人，您作为帝国承认的夜麒城执政官，可以向帝国直属部门申请各类补助，尤其是奔马家族有专门的基金和补助可以申请。”
    看着两个人消失的背影，寒冷从地面穿过了脚底，一只凉到了兰特头顶，或许自己之前对于这个世界拥魔者与无魔者之间的定位还是太过于理想化了。无魔者的劳动与创造，终归只属于无魔者，只有拥魔者开始才是进入了真正的帝国视野，从传奇巅峰到最普通的0级拥魔者，他们的吃穿用度都是靠魔炉、地脉和森林、山脉之中的魔法获得。领主们的无魔者领民，其实是领主自己供养、豢养甚至是饲养的，领主真正在意的是领民的血脉，仅此而已。
    “这就是人类最伟大的时代，只可惜无魔者根本就不算人！”这样的感叹，兰特只能在心里悄悄的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