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痕(骨科) - 服从(双更,h)
水央被哥哥命令着把内裤褪下。
她并拢着腿,细小的臀肉缝随着内裤的扒离缓缓露在了陈嘉屹面前。
陈嘉屹冷声:“趴得再低点儿,把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有没有流水。”
水央挪动了下膝盖,踏着腰把臀肉撅得更高。
陈嘉屹看着妹妹顺服的动作,他满意地夸赞着:“很乖。”
男人撑着床欣赏着妹妹饱满的两瓣圆肉,皮肤肌理又滑又嫩。他慢条斯理将皮带解开,拉链褪下,性器高高顶在内裤边。
“现在,掰开阴唇,把手指伸进去。”
水央只有两只手,她只好将上半身完全塌陷入床单,脑袋歪着抵在上面,长发顺在了另一侧的床上。
水央感觉脸烧了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很不满意这种被陈嘉屹颐指气使的自己,她本就受够了被监视的困境,手机里的男人是那么自负。
可是无论男人或者女人,在床上只会浪荡的先把那些理智和不愉快暂时抛在脑后。
她想先让身体舒服,水央想,这很正常。
她的自尊和意志始终不屈,可膝盖却跪得十分舒服和坦诚。
她先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把两片肥软的阴唇往两边拨,另一只手插进已然湿润的穴口挑弄。
她继续给自己亟待开苞的身体找着理由,如果不亲自尝试,怎么可以洒脱地让自己甩掉锁链。
这边,陈嘉屹的声音慢慢染上情绪,他把音色压低。
“很好,很舒服是吗?”
“想哥哥以后这样训你吗?”
水央喘着没有说话,穴口的淫水越溢越多。她有些狼狈地无力趴在床上,被哥哥盯着自慰,她的快感很快就朝着四肢百骸中极速游走,这是身体给她的本能反应。
无论她的心多么倔强,颤抖的膝盖仿佛在不停地在这场较量中告诉她:你还是享受被他驯服,不是吗?
水央想说什么,但身体背叛了意志,她固执地不肯回答哥哥的问题。
陈嘉屹盯着妹妹被掰开的肉穴,在白净的皮肤对比下显得妖媚惑人。
他将耸起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肉棒倏然没了束缚,倏地跳出来,龟头很大,顶端的马眼已经隐隐溢出前液。
男人把长腿分得更开,腕骨上10来万的表被他随意地抛在地毯上。
他先把手指插在腹下毛发和阴囊间摸了两把,随后握住已经粗硕硬长的性器,对着妹妹正用手插着穴的屁股开始上下撸动。
没一会儿,他觉得身上越来越热。
在汗水的浸润下,男人身上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身体收紧的腹部线条,显现出薄韧的力量。
“嗯……呵……。”
马眼如失禁般从顶部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在滑落在棒身上,从指缝顺着手背往他的腕骨上流淌下来。
陈嘉屹低喘着,呼吸似乎也粗重了起来,声音变得更加喑哑,伴着他撸动性器的声音隔着屏幕向水央传来。
水央停下动作,想回头看,却被哥哥冷声制止。
“我让你回头了吗?继续插。”
他命令着水央,薄唇紧抿,唇瓣因为隐忍而失去了血色。
……
水央跪得膝盖有些酸疼,她终于有些承受不住,娇嘤着冲手机里的哥哥讨饶,眼里带着焦急的祈求。
“哥,我膝盖疼……”
陈嘉屹清冽的嗓音变得压抑而沉重,他像是施舍般可怜了一下自己的妹妹。
“好,那宝宝躺下,正对着哥哥。”
他低声喘着,诱哄妹妹,身下的性器射过一轮后仍旧高昂着叫嚣。
……
水央有些酸软的手撑在床上,把自己调转到正对手机屏幕。
她的视线终于看向了哥哥。
昏暗的灯光柔和地洒在陈嘉屹的纯色衬衫上。他的面庞在朦胧的光影中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仿佛是古老教堂中彩色玻璃窗透过的斑斓红晕光线,折射出雕塑的美感。
他的镜头对着上半身,眼睛半眯着像是陶醉。水央看不见哥哥的性器,但她知道他正在做什么。
她笑笑,把裙子完全褪去,身体往手机前又挪近了一些。随后将手指不偏不倚再一次插进穴口,腿大大敞着,白嫩的大腿内侧肉和嫩红色的潮湿水穴给了陈嘉屹极强的视觉冲击。
妹妹穴口不住地抽缩,眼里水蒙蒙的,涣散的瞳孔一直勾他,逼里沁出一股又一股水,快要透过屏幕浇在陈嘉屹身上。
“宝贝,胸长得很漂亮。”
男人被勾起了生日那天两人贴在一起的回忆,他像是实在遏抑不住,从喉咙里溢出几声闷哼。
水央动作缓缓放慢,看到哥哥的喉结在上下滚动,凸起的骨头性感撩人。
闻言,她有点故作媚态的摇晃着,用眼神无声勾引手机里的男人。
她高耸浪荡的雪肉上的两颗樱果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不寻常的热意,像是静静矗立的荷花悄悄准备着熟透绽放,硬挺着等待人来采撷。
“是…哈…嗯…是哥哥养得好。”
她甜腻的声音快要溢出糖水。
屏幕反射的光线打在她玻璃般光滑的皮肤上。陈嘉屹盯着她饱满的两团胸乳一路向下,视线划过妹妹几乎没有赘肉的小腹,阴蒂,到她绷起的脚背……
“有没有给别人看过?” 他问。
陈嘉屹声音挟了几分嗤笑:“你那个同桌知道你现在这么浪吗?”
“没……没有。”
水央嗫嚅,面色通红地看着着天花板,手指颤着,眼神涣散难以聚焦。
男人鼠蹊抽动了两下,灼热的性器跳动着射出来后,从底下向大脑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快慰舒爽感。
他从又一波余韵中抽出一点清明,他看到妹妹开始敷衍的手法,不太专心的眼睛。
“央央,不太乖。”
陈嘉屹有些平淡地提醒了一声对面。
水央抬起有些迷蒙的桃花眼看哥哥,拜风流的父亲所赐,他们的眼睛很像,他的眼形稍稍狭窄,其实更有倜傥风流的感觉。
她不止一次觉得这个事实令她兴奋。
他真的很会折磨她,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这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他将迷人的魅力化作无形的武器,轻易地俘获了少女的心,以及她灵魂深处的清泉。
陈嘉屹眉骨抬高,似笑非笑,眼神如化作实质般盯着水央。
“等哥哥回去,就不会让你不专心了。”
“现在很可惜,你得自己来。手指放慢,插得再深点,四处戳一戳。”
水央乖乖照做,没一会儿穴口就翕张着,她感到身体内部忍不住想战栗。
“觉得怎么样?”
“痒……”水央难耐地扭动着。
陈嘉屹饶有兴味地看着妹妹躺在他给她买的床上,全身白得像上好羊脂玉,他知道妹妹这幅敏感的身体在经过他舌头的舔弄后后会变成桌边那束粉荷。
她这样充满肉欲地在小幅度颤抖。
真是欠操……
他突然很想把她死死摁在墙上,听着她脆弱的呜咽声,从背后掐住她的脖子,问她还敢不敢像之前那样一次又一次不顺他的意。
只要她如现在这般肯做他的好妹妹,听他的话。陈嘉屹会很纵容她,在他可许的范围内。
他就这么阴郁地想着,黑眸看着妹妹身无寸缕,裸露无遮的身躯,轮廓分明的下颌线紧绷。
混浊的精液次次从腿间释放。
他想,他可真是个恶心家伙。
男人隔着手机在戏耍她。
微弱的酥麻感爬遍水央的全身。
她被困在这间哥哥一手铸造的鱼缸里,脑子里已经开始在想自己上了大学后的自由生活。
白光乍泄的那一刻,水央像断了线的一枚风筝,无力地横陈在床上。
男人鼻腔溢出一声轻笑,有些意犹未尽,似乎很愉悦妹妹这场服从性自慰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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