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舰炮手 - 第173章 新年快乐,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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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天天看着他们二位骑着平衡车,像风一样来去自如,我总觉得这好像是一种炫耀。
    这二位似乎也乐在其中,每天骑个平衡车上上下下的跑,直到有一天我们酒店的地板打了一个蜡。
    所以说平衡车还是有很多弊端的,在有水的路面还有太过光滑的地面,它都是很危险的。
    那天二位大佬一边聊天一边骑着平衡车走在打过蜡的大理石地板上。
    然后一个漂移,两个人一个飞到厕所,一个飞到了走廊。那脸磨着地面,鼻血拉出五米多长。
    现在想想还是蛮精彩的。
    ……
    先不说平衡车的事情了,虽然我也很想买一辆,但是这辆车危险性太高了,所以我暂时还是没有买。
    说回我下楼运动的事情。我拄着拐杖在楼下一瘸一拐的走着,这个时候我隔壁的大妈又出现了,她惊异的看着我对我妈说:“你儿子怎么又回来啦?”
    “哦,我儿子脚骨折了,所以回来养伤。”我妈说
    “这部队养伤还能回来养的。”大妈更惊讶了,她似乎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
    “海军是可以的,骨折了之后又不能在船上呆着,就只能回家养伤了。”
    “哦,那这样能养多久啊?一个月吗?”
    我妈诡异的一笑,悻悻的说:“不,养半年。”
    然后我就看到隔壁的大妈脸色一变。之后她跑武装部,跑得更勤快了,天天还是那个问题,请问海军什么时候招人?
    现在想起来啊,我们家好像都是以整人为乐呀。
    ……
    虽然我人在家里,但是我还是心系船上的事情,我知道晓东他们都没有直接去南沙,因为我们必须去广东湛江补给之后才会去南沙巡逻。
    于是我算了下时间给他们打了一下电话,问一下他们的情况。
    电话里,晓东告诉我,自从我不在了,大脸每天做梦都能笑醒。
    当时我都懵了。我不在,难道对大脸来说那么重要吗?
    晓东想了想,在电话里坚定的对我说:“是的,你不在,再也没有人治的了大脸了。”
    这个大脸真的是太无情太无耻了,我明明那么照顾他。
    没有办法,我只能上游戏,和大脸的媳妇说,大脸可能不会上游戏了,因为他要回非洲开矿。
    大脸媳妇一脸懵逼,怎么突然间说要回非洲了,而且为什么是用‘回去’这个词?
    我和大脸的老婆说大脸本来就是非洲人,所以脸才那么大,皮肤那么黑,而回到非洲大地是他毕生的向往,毕竟他在那里有七八个老婆呢。
    大脸媳妇儿听完立刻在游戏上和大脸离了婚,并且把他所有的通讯方式拉到黑名单。
    晚上大脸上线的时候,惊讶的发现所有人都对他说,非洲人你好。
    脸哥一脸懵逼。
    当天晚上晚上9:45,我接到了大脸的电话,而我一看到是大脸的电话,立刻把他拉黑名单。
    ……
    很快就到了过年了。然而就算到了过年,我的石膏也没有拆掉。这里我再次吐槽一下。442医院那些兽医。就是拜他们所赐,我居然还要再重新正一次骨。现在痛死我了。
    过年按照常理我必须要向一个领导啊,班长啊,队长啊,道一声新年好,顺便问他们要一下压岁钱。
    但是这一年我不知道他们接不接得到信号,因为那时候他们已经在南海了,所以我只能给队长先发了个信息。
    没想到队长居然回了我信息,还对我问了声新年好!
    于是我赶忙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不错,他们现在正好靠在南海那边,勉强在一个岛礁上还有信号。
    我大喜过望,连忙对队长说:“新年快乐,红包拿来。”
    队长也没惯我毛病,对我说:“新年快乐,然后滚。”
    哎,队长这脾气真是太暴躁了。
    然后我赶忙给晓东发了信息‘班长新年快乐,红包拿来,支持支付宝微信哦。’
    晓东开了个自动回复模式‘您发送的号码已关机,请永远不要再发。’
    小气,实在太小气了。
    但是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得了我了吗?于是我又给祁寒发了个信息‘新年快乐,红包拿来,我知道你发了很多钱’。
    祁寒的回答比较简单,就一个字‘滚’。
    之后我又发给了炮头,炮头的答案也是如此,新年快乐,然后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这实在太无情了,大过年的居然连个红包都不发,还是大领导呢,真是的。
    然后我转手就要给副政委,政委,副长和舰长发信息。
    没想到这次我也不知道他们哪听来的传言,我还没发出去呢,他们就已经把信息回过来了,上面也写的比较简单。
    “没钱!新年不快乐!勿扰!”
    你们这么了解我,有必要吗?
    ……
    我打着石膏,坐着轮椅度过了2014年的新年。
    我坐在楼道里,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内心感慨无比。
    为啥出门的时候忘记带家里的钥匙了,导致现在大冬天的我穿了一件棉毛衫,我在家门口吹冷风。
    事情是这样的,我爸妈和我爷爷奶奶都到楼下去放鞭炮了,而这一放就是一个小时。而我也想凑凑热闹,到楼道那里看看烟花,然后出来的时候,门被风给关上了。
    之后这一个小时里,我就穿着一件单薄的保暖内衣,孤苦伶仃的坐在门口,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这个新年对我来说还真的是别有韵味呀。
    ……
    过年快结束的时候,‘犯贱’打了个电话到我们家,他问我我的假已经超过了,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于是我就拍了张照片跟他说我石膏没拆掉。
    然后‘犯贱’告诉我,石膏就算没有拆掉也要回来的呀,部队就是部队啊!
    我爸听不下去了,一把接过电话对他说那很简单,你们部队派人把他接回去吧。
    反正我这200多斤他是搬不动。
    ‘犯贱’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蹦出来一句:“也是,就他这个体重至少需要龙门吊才能吊出来。那就让他在家里养着吧。”
    卧槽,你这个干部怎么这么会聊天啊!龙门吊也说得出口啊!怎么着?我是集装箱卡车吗?
    ‘犯贱’在电话里坚定不移的说:“差不多。”
    我跟你讲,要不是我石膏没拆,我就跳到宁德一脚踢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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