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 - 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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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爷说要发泄出来最好。”
    那声音贴在耳际,甩都甩不掉,蛊惑道,
    “你自己来,还是和上次一样,我伺候着小少爷?”
    庄冬卿要跑,被握住了脚踝,挣不脱,须臾,又呜了起来……
    ……
    半个时辰不到,岑砚叫了热水。
    庄冬卿整个脸都埋到了枕头里,崩溃。
    听着岑砚慢条斯理洗手传来的水声,羞愤欲死!
    *
    第二天醒来,庄冬卿仍旧是恍惚的。
    第一次也就算了,记不到那么清楚,昨天,昨天……
    岑砚还多拿了盏灯进来!
    过分!
    过分过分过分!
    他一定是故意的!
    六福:“少爷,包子不和胃口吗?”
    见庄冬卿用筷子下着死劲儿,一下下地戳着包子,六福迷惑。
    “和!”
    回答也是咬牙切齿的。
    说话间,庄冬卿又猛地戳了好几筷子,看着包子千疮百孔的身躯,六福沉默了。
    好在庄冬卿并不嫌弃被戳过的包子。
    一顿早饭就在这样古怪的氛围里用完了。
    等到早午饭之间,喝药。
    庄冬卿接过碗,如往常一样喝了一大口,然后……
    “噗——”
    “咳,咳咳咳咳!”
    猝不及防全都吐了出来。
    六福也惊了,赶紧过来给庄冬卿拍背,一边拍,一边着人去请赵爷。
    等赵爷到来,庄冬卿已经试了几次,确实喝不下。
    想硬喝,被六福劝住了。
    “又苦又酸,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变得特别特别苦了,咽不下去。”
    庄冬卿道。
    赵爷尝了一口罐底的余药,翻看了药渣,确认味道和药材没有任何变化。
    有变化的,其实是庄冬卿的感觉。
    切脉。
    赵爷:“最近是不是……”
    庄冬卿:“昨晚。”
    一个字一个字挤道,“王爷来过了,然后,帮、帮了我下……”
    说完根本不敢去看赵爷。
    好在赵爷也是专业的,听了又去切脉,庄冬卿的左右手都把过了,赵爷这才道,“其实脉象好多了,毒素在消解。”
    庄冬卿:“那这个药……”
    赵爷:“不对症,小少爷应该也发现了,药并不能压住毒素。”
    “且是药三分毒,哪怕剂量已经很小了,能不喝,还是不喝为好。”
    “就算影响不到孩子,影响你身体也划不来。”
    庄冬卿:“……”
    意识到什么,庄冬卿看向赵爷,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赵爷给了他准话,“把药停了吧。”
    第40章 召见
    庄冬卿死机。
    重启, “可是……如果停了……”
    赵爷:“主要喝着用处也不大。”
    庄冬卿再度死机。
    “就,不得不停了?”
    如此,不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原身也是如此吗?
    还是说原身后期身体那么差, 也有毒素发作的原因?
    再和岑砚在一起, 也有部分是因为毒素?!
    庄冬卿想不明白, 也不敢赌,一时间陷入两难的境地。
    赵爷从他面上瞧出点什么,挥退了药童与六福,待主屋外间只剩他们两人, 赵爷一语中的道:“小少爷在烦恼什么?是怕需要主子?还是不愿意劳烦主子?”
    “抑或, 有别的为难之处?”
    庄冬卿混乱, “我不知道。”
    “必须……这样解吗?”
    赵爷缓和了语气, “严格来说,不一定。”
    “因为我也不是制毒之人, 无法精准地把控这个度。”
    “这个毒互为解药,但也存在还有别的解药,能解两种毒的情况, 但还是那句话, 我不是制毒之人,就算是有解药,短时间内这种奇毒, 除非下毒之人拿出解药来,想要靠着外力破解——难。”
    “哪怕是南疆的圣女在此, 能分辨出是何种蛊虫,但它也并非是以南疆手法炼制出来的毒素, 怕是圣女也制不出相应解药。”
    庄冬卿听明白了。
    岑砚就是目前他可接触到的, 最便捷的解药。
    其他的解药, 除非天上下红雨,太阳打西边出来,否则他还是不要奢望为好。
    赵爷:“其实这两次,每次毒都被拔除了些,或许也并不需要如第一次那般……”
    “毕竟只是余毒。”
    “说不定维持着现在这个程度,慢慢也能完全去除。”
    庄冬卿眼睛亮了:“当真?”
    赵爷的回答非常医生,“只是不排除这种可能。”
    庄冬卿又蔫了下去。
    赵爷观察了庄冬卿一阵,小心翼翼道:“小少爷不能接受主子的亲近?”
    庄冬卿:“倒不是。”
    “我……他……”
    庄冬卿懊丧道:“我没想过要这样解。”
    他开始听到是余毒,便想着,喝点药施施针也就好了。
    完全没想到,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说不能接受岑砚,那完全不是,岑砚还是长在庄冬卿审美点上的,如果真的不能接受,那第一次就不行了,便没有这个孩子,也就没有眼下诸多的后续。
    但若说是可以,也……不能这样一概而论。
    他始终还是觉得,睡来睡去这种事,还是和男朋友做会比较好。
    像是圈子里那般混乱的,不是庄冬卿追求的生活。
    当然,这些想法和眼前的情形也对不上,只是他最初对自己人生的设想。
    眼下,朝代都换了一个,更不消说那些不容于古代的思想三观了,在这种情况下,预设的道路被打破才是常态。
    庄冬卿长出一口气,双手捂眼,烦躁。
    赵爷试探着道:“不知小少爷可否听老头子一言?”
    “您说。”
    赵爷:“我觉得,有抵触是正常的,毕竟您和主子也不是……正常情形下相知相识的,但苦恼这些,却没多少必要。”
    “这个毒古怪,只剩这么一点都难以处理,真发作起来,会不会对您身体造成什么损害,对孩子造成什么影响,都是未知的,小少爷敢赌吗?”
    庄冬卿默然。
    也懂了赵爷的意思。
    “您说的对。”
    “是我想得深了。”
    杂七杂八的都可以往后稍稍,先把命保住,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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